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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鼓起勇氣湊近淺淺輕聲問:“你是不是惹大哥不高興了?我大哥這么好,你別太任!”淺淺有點怔愣,忍不住回眸看了赫連子衿一眼,他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就連眼眸也似乎沒有眨過一般。她輕吐了一口氣,回眸看著赫連箏淺笑道:“是我的錯,我等會會把他哄好,你別擔(dān)心?!?/br>“那你最好現(xiàn)在就把他哄好?!边€要待會,想讓他大哥氣到什么時候?淺淺下意識揉了揉額角,有點無奈,看得出赫連箏對赫連子衿真的愛得很深。或許是因為兩人從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緣故把,赫連箏對她大哥的感情比起一般的兄妹要深厚太多,她全心全意維護(hù)她大哥,完全見不到他大哥受半點委屈。身為人家的meimei,能如此待她哥哥,這樣的親情真的很難得。她淺淺一笑,點頭:“那我現(xiàn)在哄他,行了吧?”“快去!”赫連箏推了她一把,急道。淺淺再次揉著太陽仧,無聲嘆息,回眸看著赫連子衿。見他分明聽到她們的對話,卻還是完全不理會自己,她只好伸手拉住他的掌,把他一只大掌握在自己兩手間,輕輕握了握:“子衿,我錯了,別生氣好不好?”淺淺有點無奈,赫連子衿再生氣,赫連箏只怕恨不得拿眼神吃了她。更何況確實是她的錯,分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和他在一起,心里又想著其他男人,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這么出色出眾的男子。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見他還是不愿意理會自己,淺淺只能無奈地往他身邊靠近幾分:“子衿,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別生氣好不好?”赫連子衿還是不理她,是不是生氣或許連他都不知道,只是心情有幾分沉重,也……有幾許說不出的委屈。她只記掛著東陵默的傷勢,有沒有在意過他?她知不知道他傷得一點都不比東陵默輕?淺淺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理會他?有時候,男人太悶sao,相處起來也是挺有難度的。雖然他不理會自己,但淺淺還能輕易感覺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寒氣散去了幾分,她眉眼彎了彎,心里一喜,又往他身前靠近了幾分,整個身子幾乎掛在他的身上:“子衿,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你別生我氣好不好?”他還是不說話,只是長臂不動聲色地環(huán)過她的腰際,落到她腰間。沒注意到他的舉動,淺淺又往他身上靠近幾分。她咬了咬唇,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牽上他的頸脖,薄唇湊了過去。本來只是想在他的臉頰上親一下,畢竟大會上有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哪怕知道赫連子衿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但她還是有幾分羞澀的。卻不想她薄唇湊過去之后,赫連子衿突然側(cè)臉看著她,這舉動,讓她的唇湊過去后直接印在他的唇瓣上。淺淺嚇了一跳,慌忙想要躲開,赫連子衿落在她腰間的大掌卻忽然緊了緊,把她緊鎖在自己懷中:“既然要親,那就親得徹底一點。”“子衿……”這里可是在外頭,光天化日之下啊!在他臉上偷偷親一下已經(jīng)夠惹人側(cè)目,雖說她是一個現(xiàn)代人,也還是做不出太放蕩的舉動。她相信自己膽子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若是換了其他女子,大概連抱他一下都不敢,更別說親他。可是,這一吻落在他唇上后,他還不滿意,竟暗示她要再親一次!赫連子衿根本不是在暗示她,而是明示!他的目光落在她唇上,臉色不怎么好,聲音里頭也沒多少溫度:“不是要哄我嗎?要哄就積極些,我沒你想象中那么好哄?!?/br>她額角黑了黑,頓時感到十分無力。沒她想象中那么好哄,他還是小孩子不成嗎?不過,她是真的不想讓他生自己的氣,若是他能開心,那,哄他便哄他吧,別人的目光她可以不在意,反正她不認(rèn)識這些人。他們怎么想是他們的事情,只要赫連子衿高興就好。這么想著,她又深吸了一口氣,毅然親上他的嘴巴,這次,薄唇對著他的唇瓣輕輕印了過去。是他自己要她哄他的,若是弄得他這個江湖第一莊莊主的名聲從此蒙上污點,到時別把責(zé)任推在她頭上。她沒有名聲也不在意這些虛無飄夢的東西,她只是個大無腦的瓶……似乎,也不怎么大……四唇相接之后,她本是想要把眼睛閉上,再不理會從各個角落投來的那些五顏六色的目光,卻不想在她閉眼的那一剎,眼角余光瞥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她微微一怔,往那道身影望去,一看之下又嚇得心臟一頓停罷。僵硬的臉,僵硬的五官,甚至連整個身軀都給人一種緊繃而僵硬的感覺……飛揚的發(fā)絲拂過他線條完美卻冷寂的臉龐,更把他一身狂傲的氣息彰顯無疑。不見的時候會擔(dān)心他的身子,見到了之后卻又無比的懼怕和緊張,這個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她懼怕得連身子都止不住輕顫了起來,想要放開赫連子衿,卻不想赫連子衿更用力摟著她,張嘴封住她的薄唇,一下便狂熱地吻了下去。這是在古代??!大庭廣眾之下,舌吻!就連淺淺這個現(xiàn)代人都會因為兩人這一刻的舉動臉紅心跳驚慌失措,那些古代人看了之后會怎么想,她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了。就算分明感受到東陵默投來的那道想要殺人的目光,她也只能選擇閉上眼,不去理會他。不要理會,什么都不要想,她是赫連子衿的,赫連子衿的女人,名劍山莊的莊主夫人。所有的事情再與她無關(guān),她只要安心呆在他的身旁做他的女人便好。紊亂的呼吸漸漸平復(fù)下來,可平復(fù)下去之后卻又涌起另一陣急促和紊亂,那是因為窒息而引起的。往日里淡漠清冷的赫連子衿,這一刻瘋狂得如野獸一般,鉗獲著她的小嘴,半點空隙也不留,就這樣用力得吻著,吻得熱烈吻得瘋狂,也吻得她幾乎因為透不過氣而暈死過去。直到她一雙手不自覺的抵上他的膛,用力想要推開的時候,他才皺了皺眉,輕輕放開了她。看到她張開被吻得紅腫不堪的唇瓣用力喘息,他目光一沉,冷聲道:“你不知道我傷得比他還重嗎?”這樣用力推他,是不是想要他的命!聽了他的話,淺淺嚇了一跳,總算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些什么。她沒想到赫連子衿會傷得那么重,他一直表現(xiàn)得那么強悍,完全沒有半點受傷的跡象,若不是早上的時候見他匆匆離開而追了出去,看到他的湖邊吐血,她真以為他什么事也沒有。想起他吐血那一幕,她心頭又是一驚,抬頭望著他,不安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傷得很嚴(yán)重?要不我們回房休息吧?!?/br>“回房做昨夜未做完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