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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客氣問一句罷了,這回倒又給了她機會打蛇隨棍上了,這姑娘斯斯文文的,不想?yún)s是兇殘得很……她是指在追求風(fēng)影夜這事上。她揉了揉額角,笑得無奈:“這個家是夜的,姑娘要是想留下來,只怕要先問問夜才好?!?/br>“原來淺淺姑娘在這里果真沒什么地位。”柳如月一副了然的神色。淺淺睜了睜眼眸,沒想到這溫婉的姑娘說話竟會這么刻薄。她一臉淺笑,目光也是柔和,說出口的聲音也是軟軟綿綿的,完全聽不出半點惡意,但那話語卻是讓人萬分不爽。這女人比她想象中城府要深太多,但淺淺不想與她糾纏,也沒這個必要,只是淺淺一笑,別過臉不理會她。“淺淺姑娘和影相識了多久之后成親的?你們從前就認(rèn)識嗎?”她不理會柳如月,可不代表柳如月不招惹她。淺淺有點不耐煩,隨意應(yīng)著:“從前不相識,只是媒妁之言?!?/br>“那姑娘是哪里的人?家里都有些什么人?他們是做什么的?”“我想這些事沒必要告訴你吧?”淺淺回眸對上她窺探的目光,一絲不耐:“柳姑娘是不是問得太多了?”聞言,柳如月臉色沉了下去,目光黯淡,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只是想多了解jiejie的事情,并沒有什么惡意,jiejie你不要誤會,jiejie若是不高興,如月不問便是了?!?/br>這倒好,一下從姑娘變成jiejie了,是想著以后進門也應(yīng)該稱呼她一聲jiejie嗎?這年代的姑娘還真是直接,淺淺淺笑:“我年紀(jì)不大,看著柳姑娘年紀(jì)比我還大些,這一聲jiejie,我怕是受不起了?!?/br>“那我就稱呼你為meimei吧,以后你叫我為jiejie也可以?!彼拇竭呉廊皇悄悄赝竦侥佀廊说男σ?,整個人弱柳扶風(fēng)似的,軟軟柔柔,一抬頭一舉手全是柔情萬千,這樣的溫柔,足以溺斃任何一個男人。但淺淺不是男人,同為女性,對柳如月這些小心思越來越厭惡了起來?!澳悴皇俏业膉iejie,所以這一聲jiejie我也不好稱呼你?!?/br>“或許以后有機會……”“我想沒有這個機會?!睖\淺端起茶幾上的杯子,淺嘗了一口才把杯子擱下,擱得有點重了,看著柳如月的目光也凌厲了起來:“我想今晚夜不想聽姑娘撫琴了,姑娘這就請回吧?!?/br>聞言,柳如月臉色頓時沉了下去,目光幽怨了起來:“姑娘不是說這個家是影做主的嗎?影還沒有開口讓我回去,我不好現(xiàn)在就離開,請姑娘見諒,我也是迫不得已?!?/br>“那你就在這里等著吧,我要回房陪夜就寢了?!睖\淺站起往門外走去。身后的柳如月也站起,幽幽說道:“影說他去、他去……”她臉紅了紅,躲過這個話題,笑道:“他不在寢房呢,姑娘回去怕是一個人獨守空閨吧?!?/br>淺淺薄唇一勾,回眸看著她,笑得輕柔:“再怎么獨守空閨,我還是這個府里的女主人,無妨,你若喜歡陪他,那就陪著他好了,我不相陪了?!?/br>說罷,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不想這一回身,風(fēng)影夜竟正從外頭進來。見她已經(jīng)走到門邊,他淺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等不及要出去找我?”“我想回房歇息,我累了。”淺淺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舉步朝門外而去。“不是還要聽如月?lián)崆賳幔吭趺催@么快就走了?后面還有很多曲子也是美妙,你會喜歡的。”風(fēng)影夜伸手牽上她的小手往廳內(nèi)返回。淺淺微微掙了掙,見掙不脫,她抬頭瞪著他,不悅道:“我身子不舒服,想要回房歇息,你要不要陪我回去?還是說你要留下來聽她撫琴?”意思很明顯,她就是要在柳如月面前讓風(fēng)影夜表個態(tài),陪她歇息還是繼續(xù)留在這里聽曲兒。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小氣成這樣,或許是因為剛才被柳如月給氣到了,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姑娘說話居然這么惡毒。若她說話客氣點,她也不想跟她撕破臉,畢竟她和風(fēng)影夜如何相處是他們的事情,她管不來,可柳如月居然如此對她說話,她實在氣不過。風(fēng)影夜似乎有點為難,見他這般為難,淺淺已經(jīng)清楚柳如月在他心里真是有著重要地位的。她輕吐了一口氣,不想再為難他,小手在他掌中抽回,笑道:“天色真的不早了,若是你想把柳姑娘留下來,那便給她尋一個客房,我先回去了,你陪她慢慢聊。”說罷,舉步離去。這次再也沒有回頭,直接回了自己的寢房,回去之后便爬上軟榻,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只是在軟榻上躺了好久還是輾轉(zhuǎn)難眠。這個該死的風(fēng)影夜居然真的沒有回來,一直陪著他的如月,雖然哪怕他回來了兩人也是各睡各的,可是,這回等不到他,心里真的有幾分氣悶。可她抓破腦袋也想不透自己究竟在氣些什么,說她喜歡風(fēng)影夜也是不可能,她心里已經(jīng)有三個男人了,這會根本不可能再放下第四個,難道只因為氣著柳如月對她的挑釁?想想也是,自己身為風(fēng)影夜的娘子,哪怕只是掛名的,但至少名義上還是,被一個覬覦自己夫君的女子如此挑釁,有誰能不生氣?氣一氣,氣過去就好了,反正以后自己不會再見這個柳如月,以后風(fēng)影夜的事情也與她無關(guān),沒什么好氣的。她命令自己靜下心來,安心歇息,可又在軟榻上滾了好一會,始終睡不著。實在沒辦法,她坐了起來抱著自己腦袋,用力揉了幾下。門外卻忽然傳來月兒敲門的聲音:“夫人,你睡了嗎?”“還沒有,什么事?”月兒猶豫了片刻才道:“老爺送柳姑娘回攬月樓,說他今夜不回來了,要夫人自己歇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