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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搬到臺面上說個明白,大家一直也只能在心中猜測著。這次風(fēng)影夜到來,赫連子衿、軒轅連城甚至東陵默對他的態(tài)度也算不差,大家算是徹底肯定了,風(fēng)影夜從頭到尾沒有背叛過他們,而是一直站在她們這一邊。但,讓他們驚訝的是,赫連子衿竟然說這餃子是風(fēng)影夜的娘子做的!他的娘子……所有的視線集中在淺淺身上,見她只是默不作聲拿起筷子給風(fēng)影夜夾菜,或許心中也有幾分了然,卻只是還有震撼。三個夫君還不夠!這里居然還有一個,每一個都是人中之龍,每一個都這么出色。單拿誰出去,哪怕是妻妾成群、后宮三千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可他們不僅沒有左擁右抱,反倒共同守著一個娘子,這種事情若不是親眼所見,有誰相信?風(fēng)影夜也不說話,拿著筷子和大家一起默不作聲低頭用膳,只是左臂一直環(huán)在淺淺腰間,用力摟著,這一身力度,別人感覺不到,淺淺卻是感受得清清楚楚,她沒有掙扎,也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等他把一碗餃子吃完,主動給他盛上第二碗。他似乎趕了很久的路,兩碗餃子吃完竟還以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她又把碗拿起來,給他盛上第三碗。這種碗可是士兵們一起用的大碗,換了淺淺,別說一整碗,半碗吃下去都有難度,可他吃了整整三碗才總算把肚子填飽,這一整日不會為了趕路顆粒未進吧?但風(fēng)影夜沒有主動為她解疑,她給他什么,他便吃什么,炙熱的目光也只落在她臉上,偶爾會在她肚子上掃過。淺淺下意識側(cè)身躲開他的視線,知道定然是她其他夫君把她懷了身孕的事情告訴他,否則單憑她現(xiàn)在懷了兩個多月,又穿著這么厚的衣裳,從外頭根本看不出來。用過晚膳后,東陵默和軒轅連城還來不及與淺淺說幾句體己話,便要匆匆趕回前線。赫連子衿和風(fēng)影夜陪著淺淺親自送他們出門,看著絕塵而去的兩道身影,淺淺心里酸酸的,也有幾分苦澀,但卻無奈。這種戰(zhàn)亂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過去?一天不過去,他們每一天都要活在擔(dān)驚受怕中,時刻擔(dān)憂著他們在前線會不會有危險,他們所帶領(lǐng)的大軍有沒有走好每一步。心,難以安寧,做任何事情都顯得無力,哪怕表面上還能維持著平靜與微笑,可心里總是一直一直在牽掛著。“我累了,陪我回去吧?!憋L(fēng)影夜忽然垂眸看著她小巧的臉,淺笑道:“陪我回去歇息可好?”淺淺小手緊握,卻沒有抬頭看他,身邊還有個赫連子衿在,她這些日子已經(jīng)和她三位夫君處習(xí)慣了,忽然風(fēng)影夜回來,她還有點適應(yīng)不過來。當(dāng)初他的好他的壞,他對自己的憐惜以及強迫全在腦海里閃過,哪怕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可現(xiàn)在還是會有幾分怨念。“看來我這小娘子還像從前那樣,學(xué)不來主動?!憋L(fēng)影夜淺淺一笑,忽然彎身把她打橫抱起,側(cè)眸看著一旁的赫連子衿笑道:“我們的寢房在哪里?”“你在這里沒有寢房?!焙者B子衿瞟了他一眼,平靜道。“那好,我娘子的寢房在哪里?今夜我委屈一下,在娘子房里睡一夜。”淺淺的手落在他衣襟上,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推開。赫連子衿卻已道:“隨我來?!?/br>就這樣他們回房了,赫連子衿離開了,知道他有心讓自己和風(fēng)影夜安心度過今夜,可她始終對風(fēng)影夜有幾分抗拒。一個多月未見,總覺得有幾分生疏。“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風(fēng)影夜走到茶幾旁坐下,抬眼看著她,無奈道:“當(dāng)初在公主殿的時候,只有他們?nèi)嗽谀闵磉?,我為了忙我的事情一直不在殿中,如果不是你莫名其妙掉入我的轎子里,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你??杉热灰娭耍布热话盐业男耐等チ?,你就該負(fù)起責(zé)任,為何現(xiàn)在回來了,還是對我這么淡漠?”“我沒有?!彼钗艘豢跉猓抛叩剿?,在一旁坐下,端起茶壺從里頭倒出一杯清茶,遞到他跟前:“趕了那么久的路,累不累?”“你說呢?”風(fēng)影夜把杯子接了過去,抬首喝盡,又向她伸手道:“過來,讓我抱抱?!?/br>淺淺不僅沒有過去,反倒縮了縮身子:“你、你這一身風(fēng)塵,看著太臟了,我命人給你打來浴湯,你先沐浴可好?”“好。”風(fēng)影夜沒有半點抗拒,自己確實太臟了,而他這娘子又有潔癖,沐浴便沐浴,沐浴又耗不了多少時間,雖然他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撲過去把她摁倒下來。沐浴更衣確實花不了多少時間,對淺淺來說感覺上就是一閉眼和睜眼的事情,她甚至還抱怨著這男人洗澡洗得太快了。可對風(fēng)影夜來說卻是無比煎熬,等他們弄來浴湯等了好一會兒,把自己身上洗干凈又折騰了好一會兒,這么一趟功夫下來,竟耗費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簡直是在浪費他的生命。把一頭濕答答的長發(fā)隨意束在腦后,他披上寬松的浴袍從屏風(fēng)后出來,看著依然坐在矮幾旁的娘子,淺笑道:“你要不要也先沐浴?”“我洗過了?!彼悬c不安,他出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氣息迎面撲來,雖然這感覺似乎夸張了點,可卻是實實在在的。沐浴過后的他一頭,青絲隨意滑落,發(fā)絲上還滴著水,把浴袍的一角都給沾濕了,看著他這副粗心大意的樣子,淺淺無聲嘆息,站了起來到一旁取來軟巾,回眸看他道:“你坐下來,我給你把頭發(fā)弄干。”風(fēng)影夜沒有回應(yīng),只是默不作聲走到軟榻便坐下,靜等她來伺候自己。淺淺本來以為他會在椅子上坐下的,如今見他坐在床上,心里竟有幾分不安了起來。她慢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