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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梳了,陪我睡一會吧。”風(fēng)影夜忽然張開眼眸,一把奪過她手上的木梳子,隨意一扔,精準(zhǔn)地扔回到了梳妝臺上。長臂摟過她的腰,他啞聲道:“我累了,先睡一會,等會再起來陪你去守歲?!?/br>“如果你累了便先睡吧,我和他們一起便好?!?/br>風(fēng)影夜本來已經(jīng)閉上的雙眼再度睜開,忽然張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在她的尖叫聲中,他笑道:“總是想著把我扔開,你再這么不聽話,回頭我一定狠狠懲罰你?!?/br>這次再也不管了,直接把她抱起,抱到軟榻上放下,沉重的身軀一壓,直接把她壓了下去。“夜,我真得不行?!彼龂樍艘惶?,雙手落在他胸前,用力推著:“連他們都舍不得……”“你是說從你懷孕之后,他們就沒碰過你?”他的大掌落在她的領(lǐng)口處,那里已經(jīng)被他拉開了,只見他伸手挑開衣襟,指尖慢慢滑落,忽然一把扣上她的柔軟,輕輕揉著:“這身子是給我留著的吧?!?/br>淺淺咬著唇狠狠瞪著他,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風(fēng)影夜也只是淺笑了一會兒,忽然五指一緊,竟一把拉開了她的衣襟,低頭便湊了過去。淺淺睜大了驚懼的眼眸,雙手落在他頭上,本是要把他推開的,可他竟就這樣咬著她最脆弱的地方,若是把他推開,他一定會咬疼自己。“夜?!彼〈轿⒍?,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反抗。軒轅連城曾經(jīng)說過,男人都喜歡強迫,這種時候她越是反抗說不準(zhǔn)越是會把他的獸性給挑起來。不過,讓她微微安心的是,風(fēng)影夜似乎并沒有打算有更多舉動,一直只是在她胸前碾磨過,如同發(fā)泄那般,狠狠吞噬了一會兒,便忽然把她放開,在她身旁躺了下去,用力將她摟在懷里。聽著他急促的心跳,感受著他沉重而紊亂的呼吸,淺淺的心也在狠狠跳著。知道他在強忍著沖動,只是沒想到他愿意為了她委屈自己,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事情,又或者說,他只是為了他的孩子吧?小手落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開,卻又不敢。好一會兒,他都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淺淺無奈,也只好讓自己紊亂的心慢慢平靜下去。她慢慢閉上眼,可卻不敢真的睡過去,怕自己睡過去之后,會連守歲的時辰都給忘了。風(fēng)影夜呼吸平靜下來之后,大掌落在她背上輕輕拍了拍,笑道:“陪我睡一會,等會我叫醒你?!?/br>淺淺不說話,但對他的話生不起半點信任,他趕了這么久的路,早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看得出他眉宇間有一分疲倦一直籠著,讓他喊自己,只怕他一睡就醒不過來了。可雖然心里一直有著不安,卻在躺下去沒多久之后,竟沉沉睡了過去。懷了身孕之后就是這樣,只要上了床便輕易睡死過去,一旦睡著便什么事都給忘了。夜色越來越低沉,時間也在一點一滴流逝,很快,午夜時分便到了。淺淺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有人拿著什么東西在她鼻尖輕輕掃過,掃了好一會,她終于忍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隨后便睜開了一雙惺忪的眼眸。看到視線里無限放大的那張俊臉,她還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待看清楚了他的臉后,忽然驚叫了一聲,努力想要把他推開:“你怎么在這里,放開,快放開我!混蛋!”風(fēng)影夜俊眉緊皺,完全想不透她現(xiàn)在算是什么意思。淺淺推了好一會兒之后,自己才慢慢安靜了下來,意識也慢慢清醒了。剛才睡得迷迷糊糊的,沒想起今夜的事情,也沒想起風(fēng)影夜已經(jīng)回到她的身邊,如今乍看到他。還以為他又想把自己帶回去。“原來你心里這么怕我?!憋L(fēng)影夜的聲音聽起來淡淡的,也很平靜,可淺淺卻愣是聽得出里頭的失落和凄楚。心頭一緊,一顆心又酸楚了起來,她忙拉上他的大掌,溫言道:“不是,只是……只是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對不起?!?/br>風(fēng)影夜不說話,這種半夢半醒之際所表現(xiàn)出來的才是人最真實的一面,事實上她根本沒有接受過自己,直到現(xiàn)在她還在怕他。可他也不絕望,他才剛回來,或許該給她多點時間,讓她去適應(yīng)自己。“時辰快到了,起來吧?!彼鋈坏馈?/br>淺淺揉了揉酸澀的眼眸,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去做什么?”“不是要守歲么?”他伸出長指在她鼻尖上彈了一把,忽然坐起來,從軟榻上翻了下去,自己走到衣柜前,去尋找男子的衣裳。還好他的身材與她其他三個夫君沒什么區(qū)別,一樣的高大結(jié)實,連身高也無差。從里頭翻出一套不知道屬于誰的外衣隨意披在身上,他才回眸看著依然躺在床上的女人,笑道:“再不出去,過了點可別怨我?!?/br>“我馬上起來?!彼似饋恚麓?。風(fēng)影夜卻眉心一觸,沉聲道:“別下來,地上涼?!?/br>淺淺嚇了一跳,滑下去的兩條腿忙收了回來,抬頭看著風(fēng)影夜。只見他自己穿了一身衣裳之后,便在衣柜里尋了一套裙子,回身走到她跟前,柔聲道:“我給你寬衣?!?/br>讓風(fēng)老板給她寬衣,這還真是少見的事,哪怕自己從前在他身邊,也甚少能得到這么好的待遇,他從來只知道對自己呼呼喝喝的,讓她去伺候他。雖然明知道他其實也是很疼她,可是他大男人主義慣了,只懂得使喚別人。目光不自覺落在自己腹上,她薄唇一勾,笑得無奈:“又是母憑子貴,是嗎?”“放心,以后等你生完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