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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沒什麼,來臺灣只是小事。伯母客氣了?!甭勓裕艘惑@,“什麼來臺灣?難不成你們這四個月都不在臺灣?”男人被她稍微提高的音量嚇到,輕輕地點了兩下頭。“媽,蘭尉是日本人!”剛翻完自己房間的女孩探頭道,然後又跑進另一間房。“日本人?難怪你看起來這麼白……不過國語說得不錯呢!”女人打從心底地稱贊,“不過為什麼要去日本呢?那群黑衣人跟你有什麼關(guān)系?”蘭尉不明白地挑起眉,欲提問時女孩卻突然插嘴道,“媽,焰宇呢?他不是應該放學了麼?”聽女孩這麼疑問,女人的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垂首應道,“焰宇他在你失蹤後就變了,以為都是他害了你,脾氣變得暴躁,也不聽我的話了……你失蹤滿一個月時,他翹家了?!迸诉煅手?,女孩的臉也跟著染上了悲傷。“娜娜,我先回別館了。我明天再來找你,有事打給我吧?!蹦腥梭w貼的離開了,女孩不好意思地送他下樓,“對不起,這樣麻煩你還讓你一個人回去?!蹦腥瞬唤橐獾負u頭,大手捧起她的臉,“只要你事後好好補償我就好了?!迸⑿咧?,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男人溫柔的吻烙在她的朱唇上,“明天見?!?/br>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里頭暖暖的,捂著臉的手下,掛著甜甜笑顏。女人說她報警了,有幾次警察有在不良場所看到他,卻屢次都被他逃掉。聽警察說,隨著離家的時間久了,他們也逐漸認不出男孩的樣子了。女人問他們是長大麼,警察搖頭陷入沉思。“每看到一次,就覺得他又變得更不像國中生了。”女人邊說邊哽咽著,女孩不懂,“那不就是長大了的意思麼?”女人搖頭,“他們說,他的眼神逐漸冰冷而深不見底,變得沒有表情?!?/br>□“總共是五百三十六元,收您六百元。找您六十四元。謝謝光臨,歡迎下次光臨?!?/br>女孩提著一大包食材離開超級市場,邊走邊想著mama的話。倏地一個人撞上她的肩,倒在她身旁。“唔……”兩人同時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女孩蹙著細細柳眉,微微地張開眼,卻見男人滿身是傷,未見人影的遠處還有著嘶吼般的叫囂聲。“我怎麼老是那麼倒楣?”女孩靠在墻上喘息著,看向那倒地不起的男人,又探頭往外看那群人走了沒。確定他們走了以後,她提起袋子,對那躺在地上的男人道,“對不起?!比会嵫杆俚仉x開小巷弄。女人問她出去一趟怎麼把自己搞得那麼臟,女孩笑說自己不小心滑倒了,就這樣敷衍過去。晚餐後她收拾著餐具,又想起了剛才那個滿身是傷的男人,才想到自己沒幫他打電話,愧疚地提著急救箱跑下樓,轉(zhuǎn)進巷弄發(fā)現(xiàn)男人還在,立即蹲下給他包扎。“……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女孩愧疚地解釋道,并細心地處理著他的傷口。男人好像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任由她脫下自己的衣服、替他包扎。“好了,我?guī)湍愦蚪o醫(yī)院了,等等他們就會來帶走你了,到時候會處理的比較完善。這個就先將就點吧?!迸⑿χP(guān)起急救箱,欲離去時男人捉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地抬起頭,她才發(fā)現(xiàn)他長得不差,但那對眸子……清澈有神地像極了一頭野獸。“嗯?”女孩不解。“謝、謝謝……”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將某樣沉重的東西塞進她手里,“咦?不用給我東西的……啊!”還沒將東西退給他,後者卻早就跑了。“什麼啊……”一條項鍊,還有著一個銀制的十字架墜飾。奴妻(29“媽,我得走了?!迸⑾駛€做了虧心事的孩子,雙手握拳置膝,垂著頭抿著唇,囁嚅地跟自己的母親道別。“為什麼要走?你不是回來了麼?”女人不解地瞪大眼,突然想到什麼似地扭頭望向坐在女孩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是你?”男人搖頭,可作為母親的女人已經(jīng)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一古腦兒地撲到他身上、揪起他的衣領,“為什麼要帶走她?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跟我的女兒在一起?難道我失去的還不夠多麼?你帶她回來不就是為了把她送回我身邊麼?”女人聲嘶力竭地問著,淚流滿面的模樣不同於昨日慈祥和藹的樣貌。“伯母,并不是我要帶走她。而是她未來的夫婿還在美國等她呢?!甭勓耘松盗?,瞠目結(jié)舌地松手坐下,男人整整衣領繼續(xù)道,“年底他們即將完婚,難道伯母沒有收到請?zhí)??”女人無辜地搖頭,腦子一片空白,“我只是個偷偷帶她回來見母親一面的男人而已,所以請不要為難我。萬一她的夫婿追究起來的話,事情可就不妙了?!迸说哪X里現(xiàn)在除了男人方才所說的外,空無一物,所以很快地便從男人的話里得知罪魁禍首并不是他,而是那個在美國的另一個男人。“本以為伯母您什麼都曉得,但沒想到……尼爾斯居然什麼都沒有通知您呢?!迸嗣H坏赝鹕淼哪腥?,“怎麼會這樣……”男人笑著遞出一張名片,“這是……”話未說完便被女孩給打斷,“蘭尉!不要再說了!”女孩抽走名片,拉著男人掉頭就走。搭車離去前,女孩佇立在車門旁,撥了通電話到家里,“媽,我會回來看你的。不過現(xiàn)在的事……你還是別cao心太多才好?!彪娫挷艅倰欤司吐牭綐窍聜鱽砹x生女孩的尖叫,跑到陽臺一看,一輛黑色賓士撞開了男人的車,迅速地打開車門便把女孩給擄上車。“娜娜──”來不及反應一切的男人就只能對著徜徉而去的黑色賓士呼喚,眼看車子一下就消失在視線當中,男人立即撥了通電話,急急忙忙地上了車。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女人只能無奈地嘆息,畢竟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無法再為她的孩子們做什麼了。又一次被人捂著嘴擄上車、又一次被人用搶硬的手段帶走,這一次肯定不會像上一次幸運了。人生幸運的也不過幾次,她才活了這麼一點日子,不可能讓幸運全出在這時候。這次又是怎麼了呢?是被尼爾斯逮到?還是上次的人口販子?亦或者……是自己招惹到昨夜被她救的男人了?可她救了他,他甚至還送謝禮給她,所以……應該不太可能。在她神游時,這輛左拐右拐、左甩尾右甩尾的賓士車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了。兩名黑衣男和她肩并肩地走著,走進地下室,打開門,竟然是一家夜店。紅男綠女、燈紅酒綠,舞池里大家都跟著那震耳欲聾的音樂搖擺舞動,霓虹燈閃呀閃的,整個空間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而不是那些菸酒的味道。穿過人群,左右兩名男子護著她到了夜店深處,素雅的白色木門,左邊那名男人首先向前敲門道,“幫主,人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