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冷冷一笑，咬牙切齒道：“禽獸？我要讓你禽獸不如，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后悔生作女人！”我心中一陣發(fā)冷。郭家老大這時蹲到我面前拉開了我擋住陰部的手，一個手指插進我有些紅腫的yindao摳弄著說：“這里面都洗干凈…”我撥開他的臟手，在眾多貪婪的眼睛的注視下把手指插進了自己的yindao。我們在水洼里泡了一個多鐘頭，直到下身每一寸肌膚都露出了原先嫩白的顏色，yindao中再也沒有白漿流出，甚至連我們?nèi)烁亻T的每一個皺褶都被翻開檢查了，才結(jié)束了這場毫無人性的羞辱。

我們?nèi)吮患艿蕉吹闹醒?，并排跪在一塊平地上。圍在四周的幾十個匪徒們已經(jīng)開始吵吵嚷嚷地為我們討價還價。郭子儀饒有興致地看著哭腫了眼睛、仍在抽泣不止的小吳問一個正在吵吵嚷嚷的黑大個匪徒：“各哨的頭都來啦？”黑大個馬上說：“差不多了，來了18個了?！惫觾x一指小吳說：“這小妞今晚歸你們了！”黑大個聞聲興奮的眼都直了，一步跨上去抓住了小吳的胳膊。另一個匪徒從人群中擠過來和黑大個一起把小姑娘架了起來。小吳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拼命掙扎著喊道：不啊，你們放開我，饒了我吧......疼啊，媽呀，我怕呀......疼啊......她一邊哭一邊眼淚巴巴地把臉轉(zhuǎn)向郭子儀哭求著：“大爺，求求你......求求你.......。郭子儀把臉一抬，陰陰地一笑，得了令的匪徒們根本不管小吳的哭叫，十幾個人鬧哄哄地架著小姑娘進了旁邊的一個石洞。郭子儀低聲叫住那個黑大個yin笑著囑咐道：“這小妞是個嫩秧子呢，挺招人疼，你關(guān)照弟兄們悠著點，別一下給弄殘了?！蹦欠送酱饝?yīng)了一聲興沖沖地跑進洞去，洞里響起小吳凄厲的哭叫聲、求饒聲，但很快被男人粗野興奮的哄叫聲淹沒了。

大姐憤怒地大叫：“你們這群畜生，她還是個孩子......”郭子儀好像沒有聽見大姐的叫罵，轉(zhuǎn)身問他身邊的大虎：“去西泉鄉(xiāng)的弟兄們有消息嗎？”大虎正兩眼直直地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掃來掃去，聽到問話一愣，還沒有答話，旁邊一個滿臉血污白布包頭的土匪小頭目搶先答道：“七爺，我們回來了，真他媽倒霉，共軍有防備，我們中了埋伏，損失了二十幾個弟兄，我們只跑回來一半人?！惫觾x咬了咬牙對那個小頭目說：“不怪你們，弟兄們辛苦了?！彼钢副粠讉€匪徒按跪在地上怒罵不止的大姐道：“讓共軍的大官慰勞慰勞你們，給弟兄們?yōu)a瀉火！”他的話音剛落，響起一片哄叫聲，呼啦一聲擠進來一大幫人，個個都是一身的硝煙和血腥味。其中兩個一左一右將大姐拖了起來，同時十幾雙粗糙的大手爭先恐后地伸向大姐光裸的身子。我看見幾只大黑手抓住大姐兩個豐滿的rufang不停地揉搓，還有兩只大手象蛇一樣順著大姐的小腹向她拼命夾緊的兩條大腿的中間插進去，另外兩只大手無恥地拍著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還不時有不知羞恥的臟話從那些散發(fā)著沖天煙氣、臭氣的嘴里傳出來，引的土匪們哄堂大笑。幾只擠不進去的手就在后面抓住大姐豐滿白嫩的屁股又掐又擰，大姐就這樣被這群不下二十個匪徒連拖帶搡擁進了洞的深處。

看著這悲慘的情景，我的心就象被刀割一樣，渾身發(fā)抖，頭昏沉沉的，嘴里喃喃地叫著：“你們放開大姐，她懷著孩子......”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的叫聲在土匪們興奮的哄叫聲中顯得那么弱小、無力。郭子儀不緊不慢的聲音這時又從我身邊傳了出來：“去把那個洋學(xué)生收拾干凈，給我弄過去?！蔽业男暮鲇埔幌掠痔崃似饋?，我忽然發(fā)現(xiàn)四周靜了下來，偷偷掃了一下四周，竟然還有十來個匪徒圍著我，而且郭家五虎全在，鄭天雄也沒走。十幾雙眼睛都放著狼一樣的綠光，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我的心馬上沉了下去，這才意識到這一夜對我也一樣是漫漫難熬。沒容我多想，已經(jīng)有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胳膊往上提，有人大聲叫道：“這小娘們夠標致，長沙窯子里掛頭牌的姐兒也趕不上她，這回輪到咱哥們了，咱也嘗嘗天仙的滋味！”說著就把我架了起來。是四虎和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湊了過來，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這時就見鄭天雄趴在郭子儀耳邊嘀咕著什么，郭子儀不耐煩地擺擺手，對五虎道：“參謀長有公事，先把這娘們交給他，公事完了歸你們！”五虎一下都愣住了，一只已經(jīng)抓住我的rufang的大手越攥越緊，疼的我差點叫出聲來。郭子儀看也不看，轉(zhuǎn)身走了。五虎喘著粗氣，怒視著鄭天雄，四只大手猛地把我推倒在冰涼的地上，五個人罵罵咧咧地轉(zhuǎn)身走向響著小吳的哭叫聲和大姐的怒罵聲的山洞。

第四章

鄭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身后的兩個匪徒把我架了起來，連推帶搡地帶到山洞最深處他的住處。他的洞里除了有一張大木床外，還有一個粗木搭成的門形刑架，看來他經(jīng)常在這里綁吊審訊犯人。兩個匪徒把我的胳膊擰到身后捆緊，然后從刑架上放下一根繩索，把我的手臂拉直，懸空反吊了起來。這種姿勢非常折磨人，我的腳挨不著地，雙臂反扭著承受著全身的重量，不一會兒我的汗就順著臉頰流下來了。

好久鄭天雄才慢條斯理地推門走了進來，我注意到他手里捧著疊的整整齊齊的我的軍裝和褲衩背心。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著的照相機和手里的軍裝，踱到我面前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的光潔的裸體。他寧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來，又讓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勢，我已準備好迎接一場暴風(fēng)驟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沒有侵犯我完全不設(shè)防的身體，而且伸手解開繩索把我從刑架上放下來。我的腳一沾地，他馬上扶住我，讓我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還端來一杯水，喂我喝了下去。我的手雖然還被綁在背后，身子還光著，但被俘以來第一次直著身子坐在一張椅子上。想著大姐、小吳、林潔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綁吊、玩弄、強jian，我猜不透這個國民黨上校玩的什么把戲，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鄭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坐在對面的床上反復(fù)打量我的身體，然后嘆了口氣道：“袁小姐，象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就是在北平、上海也難得一見。落到郭子儀這批山賊手里算是徹底毀了，他們懂什么憐香惜玉？本來你們的肖主任也是個大美人坯子，可她與七爺有血海深仇，誰也救不了她，過兩天就有她的好瞧?？赡闩c郭家無仇無冤，只是人長的太漂亮讓男人想。我想救你，今天死活把你要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否則讓那五虎再把你糟蹋了，就是救你出來，你恐怕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彼钢缸雷由系碾娕_說：“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