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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了照滿頭大汗的林潔,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我全明白了,這就是軍統(tǒng)局刑訊計劃的開始,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林潔自己折磨自己的陰毒的主意。鄭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币娏譂嵅焕硭R上換了一付面孔:“你知道嗎,軍統(tǒng)局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彼孟蟛唤?jīng)意地用手指撥弄著林潔腫脹的yinchun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的,我們對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別是象你這么年輕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非常嬌嫩。女孩子都很怕疼,對不對?我可以告訴你,你挺不過去的。我勸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你長的這么漂亮,在你身上動刑我都不忍下手。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受不了吧?這還沒有開始!你不要等受過毒刑、人都沒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時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沒了。你昨天看見他們收拾肖碧影了吧,那不過是一群山里人的兒戲,軍統(tǒng)局用刑可沒那么客氣!”鄭天雄點上一只煙,吐著煙圈觀察著林潔的表情,見她不為所動,把閃著暗紅色火亮的煙頭放在林潔腫大的yinchun之間。見林潔被貼近皮膚的熱度灼的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這么年輕的姑娘如此堅強??赡阆脒^沒有,你這樣赤身露體被吊在這里,受這么大的罪,隨時會被男人拉出去cao,有誰知道?有誰會來救你?你為誰保守秘密?我告訴你一個消息:華南共軍3天前已經(jīng)全部更換了作戰(zhàn)密碼。”他說到這,我看到林潔渾身一震,但她仍然低著頭一聲不吭。鄭天雄接著說:“你看,你的上級已經(jīng)不管你了,你在他們眼里已經(jīng)廢了,就是回去也沒有人再相信你了。雖說你號稱活密碼本,但廢棄的密碼還有什么用?還值得你為它搭上一條小命嗎?我們其實就是須要點材料交差,你隨便說點什么,我保你沒事。”鄭天雄費了這半天口舌,看林潔仍在“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舉著腿,根本就不理會他,眼珠一轉(zhuǎn)朝身后的匪兵一擺手,從匪兵手里接過一個白色的小瓷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來。他的手指上沾滿了乳黃色的濃稠液體,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著嘴道:“真甜?。 彼咽种概e到林潔嘴邊道:“林小姐,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嘗嘗?”林潔厭惡地轉(zhuǎn)過頭去,鄭天雄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攪了兩攪,隨手將瓷罐交給匪兵,一面陰險地說:“說不說,你自己掂量,我先給你點甜頭!”,一面竟撥開林潔的yinchun,將蘸滿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yindao,在里面涂抹了起來。林潔一驚,拼命扭動身體躲避,但她的兩腿被吊起來,栓在自己的rutou上,她的rufang被拽的老長,仍躲不開鄭天雄的魔爪。鄭天雄耐心地將蜂蜜涂滿了林潔的yindao,連yinchun也里里外外涂了個嚴實。涂完后他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林潔右側(cè)的rutou上,用手撥拉了一下,聽著清脆的鈴聲說:“林小姐一時想不通沒關(guān)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那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什么時候想通了,只要晃一下這個鈴鐺,我馬上把你放下來?!闭f完帶人走了,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匪徒們走后,房里一片寂靜,只能聽見肖大姐在昏迷中偶爾發(fā)出的痛苦的呻吟和林潔粗重的喘息聲。我看巡邏的匪兵轉(zhuǎn)了過去,剛要說話,對面?zhèn)鱽砹譂崏阂种目蘼暋N乙矌缀蹩蕹雎晛?,壓低聲音叫著:“林潔,都怪我害了你……”我話沒說完,林潔抬起滿是淚水的美麗的臉龐:“小袁,別說傻話……我的時間不會多了,你要能活著出去,一定要告訴組織,林潔沒給47軍的女兵丟臉!”我忽然發(fā)現(xiàn)鄭天雄留下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有些異樣,雖然沒有任何聲響,卻見一條黑線從那東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著木樁向上伸延開去。我定睛一看,驚的差點窒息,木樁上那條移動的黑線竟是一大隊黑螞蟻,天啊,鄭天雄這個魔鬼留在木樁下的竟是一個碩大的土蟻巢!難怪她要在林潔的陰部涂滿蜂蜜,這個畜牲,那成千上萬只螞蟻……,我不敢想下去了,剛驚叫了一聲“林潔…”,門外的匪兵就闖了進來,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潔,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她的rufang,轉(zhuǎn)身走了。時間飛快地流逝,我坐在木籠里急的都要發(fā)瘋了,林潔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rufang被越拽越長,但她只是輕聲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點死了?!本筒怀雎暳?。移動的黑線已到達了木樁的頂端,我急的幾乎是泣不成聲地低聲叫道:“林潔,螞蟻……”。林潔有些恍乎地一遍遍地低聲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們……”忽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來,頭拼命向前伸,臉憋的通紅,兩條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已經(jīng)拉的很長的rufang又被拉長了一截,兩個小鈴鐺叮當作響。林潔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良久,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帶著哭音低吟了起來:“小袁,我難受,難受死了……!”我看到黑線的前鋒已經(jīng)循著氣息鉆入了林潔的下身,而在木樁下部,密密麻麻的黑點漸漸覆蓋了整個木樁,急急地向上移動。我不禁痛哭失聲:“林潔,是螞蟻……”。林潔渾身一震,緊咬住牙關(guān)不再做聲。我眼睜睜地看著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的氣味的引誘下向上涌去,一股腦地灌入了林潔的四門大敞的下身,連支棱的yinchun上也很快爬滿了黑點,竟再也看不到rou色。林潔終于忍不住了,大口喘著粗氣“啊呀…啊呀…”地叫了起來,那叫聲中充滿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粗约鹤钣H密的戰(zhàn)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哭叫著她的名字:“林潔…林潔……”!時間象停住了一樣,似乎一動不動,林潔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呻吟聲越來越低,卻也越來越凄慘,但她始終沒有去碰那個掛在胸前的銅鈴。我在一旁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鄭天雄酒氣噴噴地帶著5、6個人又闖了進來。一進門他看了看仍是一片烏黑的林潔的私處訕笑道:“林小姐真是好定力呀,窯子里的姐兒要是犯了規(guī)條,拿這個法子整治,沒有挺的過半個時辰的!”說著他命人扳起林潔已經(jīng)麻木的雙腿,她的rufang馬上就恢復(fù)了原先美麗的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潔的蒼白的臉問:“怎么樣林小姐,考慮好了嗎?!绷譂嶉L出了一口氣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鄭天雄臉色鐵青著罵道:“媽的,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tǒng)刑法的厲害!”說完搖搖手,兩個大漢松開了林潔的腿,她的rufang立刻被拽的亂顫,掛在rutou上的小銅鈴也叮當亂響。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