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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抄起一根棍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完了還不解氣的說,要是滾崖的小娘們弄不回來,就把他千刀萬剮了。正在這時,下到崖下的弟兄報告七爺,那個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爺叫他們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弄回來,說完氣鼓鼓地帶著弟兄們架著姓余的妹仔回到了洞口。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個可憐的妹子吊了起來,也不管她大著肚子。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產(chǎn)黨都帶到洞口,赤條條跪成一圈,他要殺雞給猴看,當眾懲治逃跑的娘們。七爺坐在椅子上,抽著煙一聲不吭地看著吊在樹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的大腿上紅一片、白一片,都是頭天晚上讓爺們玩留下的東西。她低著頭就是不肯求饒。周圍的弟兄們知道七爺發(fā)了狠要殺人,都不敢吭聲,只有幾個人照七爺?shù)姆愿涝跍蕚渲裁?。等了個把時辰,去崖下的弟兄們都回來了,抬著姓薛的妹子。她的命真苦,從那么高的崖頂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斷了,可就是沒摔死。七爺看她還有氣立時就笑了。他捏著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臉上噴了口煙,笑瞇瞇的問:你在七爺這呆膩了?不想活了?七爺成全你,讓你知道是活著好還是死了好。說完他讓人拿來一根特意準備好的棗樹干,那樹干有小孩胳膊粗細,上面疙里疙瘩,一頭給削尖了。薛姑娘被平攤在地上,她渾身是血,雖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爺還是命令給她上了綁,疼的她臉都變了形,牙齒咬的咯咯響。綁好后兩個弟兄把她的腿拽開,露出下身。十八九歲的妹伢子,下面已經(jīng)讓男人玩的腫成個小饅頭,難怪她不想活了。老五抄起那根棗樹干,把尖頭對準妹子屁股的洞洞就戳了進去。然后他抄起一把大石錘,通通的往那女子屁股里面錘。木頭一截截頂進去,血當時就流了滿地,前面又紅又腫的rou縫縫象個小孩嘴似的咧開了,白的水、黃的尿、紅的血都流出來了??蓱z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慘啊,周圍的野獸怕嚇的都沒了動靜,好多弟兄都聽不下去,偷偷轉(zhuǎn)過身去。七爺命人抓著跪在地上和吊在樹上的所有女共軍的頭發(fā),讓她們抬起頭看。她們個個都是淚流滿面,可誰也沒哭出聲。樹干戳進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長,地面和樹干都被血染紅了。那妹子的兩條腿也都成了紅的。七爺讓兩個弟兄把薛姑娘靠著一個石縫戳起來。她的腿朝外敞著,腳離地還有差不多二尺,身子自然是往下滑,一滑那樹干就往她肚子里戳。開始她還掙扎,可越掙扎樹干就戳的越深,掙了兩下她就不動了。瞪著大眼不知在看什么,一口一口地喘粗氣,順著嘴角往外淌血,半個胸脯都淌紅了。七爺樂了,上前拍拍她的臉說,你先慢慢死著,看我來收拾你的同黨。說完他轉(zhuǎn)向挺著肚子吊在樹上的余姑娘。這小妮子的頭發(fā)被人拽著,仰著臉,滿臉都是眼淚,渾身哆嗦。七爺摸摸她圓滾滾的肚子問她,你想活,還是想死???小女子眼一閉,竟然說:想死。所有人都以為這小妮子親眼見了薛姑娘的下場會順著七爺?shù)脑捛箴?,誰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都吸了一口冷氣。七爺?shù)剐α?,他捻著小妮子紅紅的奶頭說:有種,我成全你,讓你也償償死的滋味,不過給你換個死法。說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來,抬來一根粗樹干,將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樹干上,又把腿拉起來和手捆在一起。那妹子被捆的象只大蝙蝠,下身大開,給平放在地上,圓滾滾的肚子讓人看了揪心。七爺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對老五說:打她的排子槍!老五早就等著了,他朝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弟兄使個眼色,那弟兄脫下褲子,伏下身,噗哧一聲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家伙插進了女子的下身。小妮子挺著大肚子,閉著眼、咬著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一聲不吭。那爺們一看,也上了勁,象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個不停,不大會兒就出精了。他后面,七爺早親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圓、下盤粗壯的爺們。前面那個剛拔出來,后面的就撲上去了。那天他們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樣,不是干到出水算完,而是每人半袋煙的功夫,插進去就猛干,到時辰拔出來就走人。這可苦了那小妮子,還嫩的出水呢,又大著肚子,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叫男人不停地插。開始她還硬挺著不吭聲,沒多會兒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己哭出聲來,哭的那個慘啊,嗓子都哭啞了。可那也沒用,誰讓她跟七爺犟的。七爺沒事人似的讓人擺上酒菜,招呼五虎和老鄭邊喝邊看。這時候薛姑娘那邊樹干已經(jīng)戳進肚子一大截,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兩只大眼瞪著,一眨不眨地看著走馬燈似的男人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她這時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們所有在場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萬別犯在七爺手里,千萬別跟七爺犯犟。到晌午的時候,干過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經(jīng)哭不出聲了,嘴都咬爛了,滿嘴的血,眼睛也睜開了,呆呆的望著天,好像那些男人呼哧呼哧插的不是她。七爺這時候打了個飽嗝,看看戳在那里象個血葫蘆還在一點點往下滑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淚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對老大說,我累了,去瞇一覺,你們排子槍接著干,有什么事叫我。第十章七爺從跪在地上的女子里挑了個標致的,讓人帶到他房里。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聽說是個管治病的醫(yī)生,捉來幾個月了,肚子也給搞大了,可從來在弟兄們的床上都沒順從過,弄一次鬧一次。七爺讓我?guī)屠辖鸾o她洗身子,我就發(fā)現(xiàn)她那天特別聽話,讓開腿就開腿,讓抬頭就抬頭,讓撅腚就撅腚。后來弄到床上也格外的乖,任七爺擺弄。雖說還是啞巴似的一聲不吭,可也不再犟了。七爺說是瞇覺,其實就是要拿那女共軍解解悶,大概也是想看看他殺雞到底把猴鎮(zhèn)住了沒有。七爺把那女醫(yī)生折騰了個七葷八素,到太陽快偏西才下了床。到了洞外一看,成排的弟兄還在挨個干余姑娘,弟兄們噗哧噗哧插的起勁,那小妮子卻象塊死rou,除了偶而哼一聲,差不多是個死人了。再看薛姑娘,腿中間的樹干一大半都已經(jīng)戳進了她的肚子。人已經(jīng)軟了,垂著頭,血流了一身一地,眼睛一翻一翻的,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七爺看了,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頦問:死的滋味如何?看你也沒什么油熬了,七爺這就送你上路。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繩,從那妮子脖子后面繞過去,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她身上唯一還看得見白rou的地方。七爺捏起她一個奶頭,用繩子緊緊拴了,又把另一個奶頭也拴好。繩子短,女子的兩個不大的奶子都給拽直了,奶子的下面沒有沾血,又白又嫩。七爺從腰里抽出一把鋒利的牛耳尖刀,交給了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