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完他指著自己的陽具說：“今天爺?shù)募一锊幌戳?，你就用你的小嘴給爺弄干凈吧！”我的心猛地一沉，兩個月前我拒絕了他，而今天我必須心甘情愿地作出這無比羞恥的事情?？晌覜]有選擇，那個信封是我的催命符。我無奈地向前跪爬了兩步，一頭扎在他的胯下，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去舔那團(tuán)無比兇惡丑陋的rou。他的陽具當(dāng)時還軟塌塌的，我舔了幾下沒有舔到，無奈，只好張開嘴，用嘴唇叼起他的roubang，把sao臭的roubang全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這時我才理解了在十八拐看見的電話兵小邵，她當(dāng)時的行動似乎那么不可思議，但落在土匪手里沒有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roubang在我嘴里膨脹了，郭子儀把它拉出來，示意我舔他的guitou和包皮。包皮的皺褶里滿是白色的污垢，那是jianyin我們留下的遺物。我忍住惡心伸出舌頭舔下去，一股腥臭撲鼻而來，嘴里是一灘惡臭的粥狀物，我忍住嘔吐的感覺硬把它咽了下去，然后再去舔第二口。他的roubang膨脹的象小孩胳膊般粗細(xì)，我要費(fèi)很大勁才能舔過一圈，我絲毫不敢怠慢，用了半個小時，仔仔細(xì)細(xì)地給他舔的干干凈凈。接著我要給他舔guitou，我的舌頭剛一接觸那紫紅色的rou球，他渾身一哆嗦。我嚇的趕緊看他的臉色，他卻滿臉興奮，示意我繼續(xù)。我盡量輕柔地舔下去，他興奮的幾乎無法自制，滿足地哼出聲來，不一會兒guitou中央的馬眼里就開始冒出粘液。我看看他的臉色，咬咬牙，伸出舌頭把粘液舔進(jìn)嘴里，那東西極為腥臊，但帶一點(diǎn)甜味。我剛舔完就又流了出來，我越舔它越流，我不知如何應(yīng)付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的roubang頂住我的嘴唇向嘴里擠去，我不能拒絕，只好張大嘴把它吞進(jìn)去?？赡莚oubang太粗太長了，我拼命把嘴張到最大才勉強(qiáng)讓它進(jìn)來，我還生怕牙齒碰到roubang，那我可要倒霉了，當(dāng)時真恨不得沒長牙齒。他的roubang剛進(jìn)來一半就頂?shù)轿业暮韲盗?，我被嗆的幾乎背過氣去。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roubang，希望他產(chǎn)生快感，他的roubang竟前后移動，象在我的yindao里一樣抽插起來。我只有全力配合他，他很盡興，抽插了半個多小時，竟就在我嘴里射了。我當(dāng)然只有當(dāng)著他的面吞下他射出的全部jingye。他的陽具拔出來后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開腿讓他再插進(jìn)我的yindao。那天夜里他插遍了我身上所有的洞，興奮的幾乎整夜未眠。我知道，從此我已經(jīng)被他徹底征服了，我又掉進(jìn)一層更深的地獄。

天氣越來越冷了，山里雖然還沒有下雪，但已是寒風(fēng)刺骨，土匪不給我們穿衣服，白天我們只能縮在囚籠里瑟瑟發(fā)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們的被窩里，或在男人充滿蠻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點(diǎn)溫暖的感覺。

惡夢伴隨著寒冷再次降臨了。按我的記憶，大約在我們被俘后100天的時候，也就是1951年新年過后，肖大姐忽然出現(xiàn)了臨產(chǎn)的征兆，我們心里都緊張起來。我雖然沒有結(jié)婚生育過，但女人10月懷胎還是知道的。算起來，被俘時大姐懷孕4個多月，到現(xiàn)在才7個多月，怎么會臨產(chǎn)呢?？晌覀冋嬲媲星械乜吹?，大姐這幾天經(jīng)常肚子疼的渾身發(fā)抖，直冒冷汗。她悄悄告訴我，她感覺到胎動強(qiáng)烈，宮縮也越來越頻繁了。這些名詞我都是第一次聽說。但大姐曾在野戰(zhàn)醫(yī)院當(dāng)過政委，聽說軍里幾位首長的孩子都是她帶醫(yī)生去接生的，對此很有經(jīng)驗(yàn)，我相信她的感覺不會錯。在一次大姐疼的頭冒虛汗、低聲呻吟的時候，我猛然想起鄭天雄說過的話：土匪可以讓女人兩年生三個孩子。難道他們給大姐吃的飯有什么蹊蹺，或是長期被男人高強(qiáng)度jianyin的結(jié)果，難道大姐她們真的會變成土匪的生育機(jī)器嗎？我忽然記起最初郭子儀是說讓這個孩子聽天由命的，后來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決定讓大姐把孩子生下來，這里面難道有什么陰謀？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姐也是憂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將要出生的孩子擔(dān)心，這孩子出生在土匪窩里，會長成什么樣子，會理解和原諒他生身母親的悲慘境遇嗎？后來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錯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

盡管土匪們發(fā)現(xiàn)了大姐身體的異常，但拉她出去jianyin的次數(shù)絲毫沒有減少。我?guī)状卧诮o郭子儀舔的心滿意足并讓他痛快地泄在我身體里后哭著哀求他讓大姐休息幾天，并保證用自己的身體加倍補(bǔ)償，但他總是陰笑著搖頭，還振振有辭地說：“別的女人都伺候男人到生孩子的那天，她為什么不行？”看我擔(dān)心的樣子，他咬牙切齒地說：“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會讓她死！”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大姐的肚子疼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間隔越來越短，終于，在一個寒冷的冬夜里，在一個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們四人一同被拉去慰勞一伙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邊的一張床上，我緊挨著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經(jīng)差不多是每隔兩小時肚子疼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臉色蒼白，頭上冷汗不斷。那天有50多個匪徒，幾乎是一個接一個不斷地壓在我們身上。開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來，這是很不尋常的，因?yàn)樗籮ianyin時從來不出任何聲音。我聽出來，她的呻吟與匪徒roubang的抽插沒有關(guān)系，不禁暗暗替她擔(dān)心起來。當(dāng)?shù)?個匪徒從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幾個男人。那家伙塊頭很足，而且大概好久沒摸到女人了，下著死力抽插。那個大塊頭正嘿喲嘿喲插的起勁，忽然抬起身子大叫：“娘的，這娘們怎么尿了！”我扭頭一看，那邊床尾真的正往下淌水，那水卻是紅的！大姐的下身已經(jīng)泡在血水之中。她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緊緊咬住嘴唇，兩條腿拼命向外分開，被銬在床頭的手攥緊了拳頭。大塊頭慌忙翻身下床，有人跑去叫來了老金，他一看馬上說：“破水了！”說著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點(diǎn)著放在大姐鼻子下面。大姐吸了煙氣，臉色開始有些紅潤，頭上出了汗，深吸一口氣，“啊……”地叫出了聲。突然她下身一陣痙攣，腿向外猛張，有節(jié)奏地“啊…啊…啊…”地叫了起來。我看見大姐的手被銬著動不了，痛苦地攥著拳頭，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開她！”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說：“生孩子又用不著手，這樣生的快！”不容我再說什么，一根粗硬的roubang插進(jìn)了我的下身，瘋狂地抽插起來，我喘不過氣來，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大姐被銬在床頭吃力地喘息。老金換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高聳的肚子也抽動的越來越激烈，忽然我聽見“咔吧”一聲脆響，這聲響我聽到過，是林潔受刑的時候。郭子儀說這叫開骨縫，開過骨縫的女人才能把孩子生出來。果然大姐大叫一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