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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傘似的guitou就頂開了rou縫。程小姐這時渾身一震,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她是嫁過人生過娃的女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倒也沒怎么掙扎。誰知那條大roubang并沒有長驅(qū)直入,而是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擠。他越是這樣,程小姐越是緊張,連肚皮都在發(fā)抖。牛軍長可是不慌不忙,擠一擠停一停,真是苦了程小姐。這就好比當(dāng)年郭七爺殺薛姑娘,他不一刀殺了她,而是把她穿在樹干上,讓她慢慢給戳死,多受多少罪啊。牛軍長也真讓人開眼。我聽老金說過,男人有不舉,有舉而不堅,有堅而不久。這牛軍長是舉而堅,堅而久。折騰了這么半天還是堅硬如鐵,也真是程小姐命苦。這程小姐的洞洞還真深。我聽老金說,越好的女人洞越深。牛軍長那么長一條大棒拱來拱去拱進(jìn)去了一大半,還沒見到底,真是冤家路窄??!牛軍長忽然停了下來,屁股一抬把roubang抽出來一截。眼見程小姐長出了一口氣,難道這就已經(jīng)算完了?我正納悶,卻聽牛軍長開口了:“吳太太,害我跑到這里的仇人有兩個:一個叫李中強,我已經(jīng)在這張床上把他老婆給cao熟透了;還有一個叫吳仲明,他老婆我也不能輕饒!”說著屁股一沉,又粗又長的roubang一點沒剩全都沒入了程小姐的身體,她“啊呀”一聲慘叫起來。這一下牛軍長象上足了發(fā)條的機(jī)器,趴在程小姐身上呼哧呼哧的插個不停。程小姐開始還無力的扭兩下頭,后來就象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只是不停地哀哀的慘叫。我實在看不下去,又不敢動,躲在里屋打盹,只聽見外面折騰個不停,只是程小姐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了。半夜,我實在挺不住迷糊過去了,忽然聽見外面“噗通”一聲巨響,我嚇的立刻就醒了。開個門縫偷偷往外面一看,微弱的燈光下,一個白花花的rou身子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看清了,倒在地上的是程小姐。牛軍長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岔著腿,胯下那黑黝黝的家伙軟塌塌的趴在那里沒有動靜。他慢慢地從床上抬起身,看來是他把程小姐踹到床下的。牛軍長坐了起來,踢了躺在地上掙扎的程小姐一腳,喝道:“起來,給老子跪著!”程小姐身子軟的挺不直,加上手銬在背后,掙扎了幾下都沒能跪起來。牛軍長朝外面喊:“來人啊!”我趕忙開門跑了出去,守在門口的弟兄也跑了進(jìn)來。牛軍長指著躺在地上的程小姐道:“沒用的東西,才cao了她半夜就跟個死人似的了。讓她跪著!”我趕過去和那個弟兄一起扶起程小姐,可她軟的象給抽了筋。扶起來又癱下去,沉的我拉不動。這時候老金也進(jìn)來了,和那個弟兄一起架起了程小姐。我這才看清楚,程小姐整個下身糊滿了粘乎乎的東西,白一塊紅一塊,慘不忍睹。說起來,程小姐是生過孩子的女人,被男人干是不會流血的,可她下身明明在流血。不知道牛軍長下了多大的狠勁,也不知這半夜她是怎么挺過來的。牛軍長對老金說:“這娘們真他媽沒用,老子還沒過癮,她就不行了。讓她跪著!”老金湊過來說:“軍長,軟成一灘泥了,立不住。要不......”牛軍長牛眼一瞪:“立不???掛起來!不能便宜了她!我還沒解氣呢?!崩辖鸾衼韮蓚€大兵,忙著往梁上掛繩子,給程小姐把手銬換到前面。牛軍長招手把老金叫過來吩咐:“隔壁不是還有個大肚子的閑著呢嗎?弄過來陪老子睡覺?!边@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剛才還象死人一樣任弟兄們擺弄的程小姐立刻掙扎了起來,她拼命地掙脫弟兄們的手,聲嘶力竭地朝牛軍長喊:“牛軍長,你答應(yīng)過我放過文婷的,你答應(yīng)過我的啊。我什么都給你了,什么都答應(yīng)你了,你放過她啊,她還是孩子啊....你答應(yīng)的......”牛軍長眼睛一瞪:“你找死???”說完對那幾個弟兄說:“愣著干什么,快掛起來!”弟兄們手忙腳亂地按住了程小姐,把她往墻腳拉。她還在拼命掙扎、拼命喊。牛軍長熟視無睹地招手讓我過去,吩咐說:“你和老金一起去,把吳家那個小冤家弄來??禳c!”我偷偷瞟了墻腳一眼,見幾個弟兄已經(jīng)用繩子拴住了程小姐的手銬。老金招呼我,我不敢再看了,趕緊隨他到隔壁去了。隔壁門口和屋里各有一個弟兄看守,老金招呼門口的弟兄跟他進(jìn)去。我們進(jìn)門后,老金看我一眼,朝躺在床上熟睡的吳小姐努努嘴。我走過去,看見挺著大肚子的吳小姐睡的正香,雖然手銬在床上,睡的很別扭,也沒有妨礙她睡覺。我心里發(fā)酸,真不忍心叫醒她。她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這樣獨自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一個覺了。才16歲的孩子,天天在男人身子地下滾,一年倒有12個月是大著肚子的,可憐??!現(xiàn)在,更慘的事來了,親媽也給仇人拿住了,她怎么受得了?。靠蓵r間不讓我等,牛軍長還在床上等著呢!我輕輕拍拍吳小姐的肩膀,她騰地睜開眼,轉(zhuǎn)過頭,看見是我,輕輕出了口氣。看守給她解手銬,她平靜地問我:“帶我去哪!”我說:“牛軍長叫你去。”說完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吳小姐一邊隨著看守的動作坐起身子,任他們把她的手背過去銬上,一邊安慰我說:“蓮嬸你別難過,我今天特別高興。好長時間沒這么睡過覺了。都是我mama給我求的情......”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給銬好了手,被看守架著站在了地上。老金打斷她的話道:“吳小姐快走吧,牛軍長等你呢!”吳小姐低下頭,默默地隨老金走了。我心里疼的發(fā)緊。一進(jìn)牛軍長的門,就聽見程小姐還在哀求:“牛軍長我都給你啊,你放過文婷吧,你放過她吧,你答應(yīng)我的啊......”吳小姐一聽就楞住了,驚恐地向屋里四處張望。待她適應(yīng)了屋內(nèi)的黑暗,才看清梁上吊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赤條條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她的mama。她不相信似的呆在了那里,搖搖頭,好像要趕走什么,可她最后不僅看清楚了那確實是她的mama,而且也看見了mama下身的慘狀。她經(jīng)歷過所有這一切,所以她立刻就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她大叫一聲:“媽…………”,不顧自己沉重的身子哭著掙脫兩個弟兄的手就沖了過去??伤⒓淳捅涣硗馊齻€守在程小姐身前的弟兄抓住了。吳小姐大哭:“媽,你怎么了?都是女兒不好,都是我害了你?。?,我對不起你啊!”程小姐被吊的腳都離了地,已經(jīng)是昏昏沉沉。聽見吳小姐的哭聲,她掙扎著睜開眼,含混不清地說:“文婷,牛軍長答應(yīng)我的......文婷......你聽我的話,你快走吧......”說著就昏過去了。吳小姐急的大哭:“你們把她放下來?。“盐襪ama放下來啊,求求你們了!”牛軍長這時低低地喝了一聲:“不許叫!”說話間,弟兄們已經(jīng)把吳小姐推到了牛軍長跟前。牛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