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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撥開yinchun,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xì)碎毛發(fā)也都剃的干干凈凈,甚至連yinchun上他都來回刮了兩下。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個年輕人拿來一條濕毛巾認(rèn)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一遍。完畢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圍在臺子四周欣賞他們的杰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rou體發(fā)出迷人的光澤。雪白的屁股光滑細(xì)潤,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門和紫紅色的yinchun象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rou原之上。這群畜生得意極了,拿起相機噼噼啪啪拍了起來,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一邊無聲地哭了??粗@光滑的rou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毛的下身和小吳第一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fā)育成熟、光禿禿的陰部。拍完照,這群禽獸順序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早已硬挺的roubang插入了阿貞的身體。那天夜里,這群日本人干的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凄厲。那以后好幾天,阿貞的臉色都很難看,甚至羞于讓客人看她的下身。大約3、4天后,我偶然發(fā)現(xiàn)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你怎么了?”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毛扎扎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蔽疫@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毛都是被連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毛是被剃刀剃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扎扎的不象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個可憐的阿貞!誰知整整一周之后,當(dāng)阿貞的恥毛剛剛長齊,又來了一撥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毛,而且說是事先就預(yù)定好的。我后來一打聽才知道,老板竟拿這個作了賣點,每周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毛。這一場的價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響應(yīng)者如潮,預(yù)定到了3個月以后。圣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度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fā)出的“嚓嚓”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筛У氖?,我竟聽見一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貞向老板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那神情仿佛是在問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錢一樣隨便。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地流淚,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再也沒有乞求。因為她知道所有這些都沒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弄。被緊緊捆綁在臺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一只任人擺弄的羔羊。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jīng)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風(fēng)月場中獨占鰲頭。1980年元旦的早晨,我剛接完客人在房里呆坐,老板忽然來到我的房間。他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我一聽,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意思,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整整30個年頭啊,我從一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一具行尸走rou。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終于到頭了。那時我已經(jīng)快48歲了。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老板沉吟了一下說:“你不能走,你在這里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你走。你先在這里幫幫工,我找機會給你辦好身份再說。而且,你身體這么弱,住在這里也有個照應(yīng)?!笔前?,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見我眼圈紅了,老板趕緊說:“你就留在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嬸。”我想了想,也實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yīng)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地獄般的30年身體虧的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象一下就70歲了。漸漸的,我走路都困難了,更別說干活。于是我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xù)活在這世上,18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后來就不能死了,因為我還有一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尾聲:小袁那天整整講了一個通霄,中間我們只在房間里草草地吃了一點東西充饑。她象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口氣平靜的令我吃驚。第二天早上10點多,她講完了最后一個字,也象用完了最后一絲力氣。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么,和她沉默相對。她疲憊地說該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凄然地?fù)u搖頭,讓我打電話把舊貨店老板叫來,接她走了。我的心臟感到了一份難以承受的沉重,馬上打電話給導(dǎo)游,告訴他我身體不支,須要馬上回國。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廣州。大約一個月后,我從長沙打電話給舊貨店老板,詢問小袁的情況。他哽咽地告訴我,安妮在見過我的當(dāng)天夜里就心臟病突發(fā),第二天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去世了。算來正是我從曼谷機場起飛的時間。一個曾經(jīng)年輕美麗、眾人矚目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她曾經(jīng)苦苦撐持了40多年,好象就是為了等候我的出現(xiàn),等候?qū)⑺砩县?fù)載的另外4個同樣曾經(jīng)年輕美麗的生命最后所經(jīng)歷的慘烈和屈辱昭告肯定無法將她們徹底忘懷的家人和戰(zhàn)友。她以殘破之軀不辱使命,她平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