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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衣冠楚楚的。林琳眨了眨眼。這里光線不好,她可別看走眼,認(rèn)錯人就不好了。林琳緊緊盯著男人的臉,恨不得把他每個毛孔都看清楚。漆黑明亮的眼睛,英挺濃密的眉,挺直的鼻梁,淡漠抿緊的唇。這副帶著禁欲氣息的長相深深觸動了林琳的心,她不禁又回憶起那小受在片子里叫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居然可恥的有了想要狠狠蹂躪他的沖動。早知道下午直接拿按磨棒和你溝通了,當(dāng)時你那么冷艷高貴的,原來是我溝通方式不對。林琳瞇了瞇眼。鑒于那段視頻分辨率不高,又只是驚鴻一瞥,保險起見,她還要最后確認(rèn)下。目光迅速下移,轉(zhuǎn)到男人胯間。林琳這是職業(yè)本能。她對人臉有輕微的識別障礙,見到陌生人得接觸很久才會記住,但是她卻能憑借身體特征輕易分辨出不同男人來;即使隔著衣服,林琳的目光也能像x光一樣犀利的穿透過去,準(zhǔn)確的測量出他的尺寸。這也是被小月稱為師太的原因之一,透視神功啊。林琳盯著孔雀的那個部位,心里暗暗贊嘆:蠻可觀的嘛。男人的身材很好,有雙修長筆直的腿,腿間通常要被打碼處理的地方,雖然被西褲遮擋著,但也逃不過林琳的火眼金睛。那部片子也是沒打碼的,徹頭徹尾的黃片,所以才會迅速被查封了。林琳憑記憶在腦子里按比例換算了一下,把孔雀的臉帶入到那個小受身上,再配合上他那偉岸的某部位,嚴(yán)絲合縫;叫起來的聲音好像不太一樣,不過那也許是配音,忽略不計。總體相似度98%以上,結(jié)論:他就是那只受!林琳志得意滿的抬起頭,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相當(dāng)難看。這個,可以理解。假如哪個男人盯著她胸部不停的看,她的臉色也不會好到哪里去。不過,他應(yīng)該不至于吧——gv都拍過了,還在乎穿著衣服讓人多看幾眼?林琳環(huán)起手臂,鄙視這個虛偽的男優(yōu)。心里還有點興奮。她做鑒黃師八年來,閱片無數(shù),不過那都是在屏幕前,從來沒有在現(xiàn)實里見過制片方和劇組的人。原來工作之余他們也會來唱歌——她還以為拍這種片子很費體力,閑暇時間要多休息呢。或者是他上這來體驗生活來了?正僵持著,身后響起腳步聲,英子的聲音傳過來,“小琳,怎么出去這么半天……”到了林琳跟前,看到她面前的兩個男人,呆了下,“這是……”林琳還沒說話,大堂的門開了,從外面走進(jìn)幾個人來。為首的男人個子很高,臉上有種高貴的氣質(zhì)。林琳身前的耳環(huán)男立刻揚聲招呼,“辰哥,我們在這里!”自己先迎了過去。孔雀在剛才和林琳的對峙中目光已經(jīng)冷到冰點了,一臉傲慢和不耐煩的神情,態(tài)度比下午還要惡劣。林琳在知道對方身份后對他這種矯情也理解了:這種人就是拿冷漠做成盔甲保護(hù)自己的,其實心理好脆弱了。林琳記得很清楚,他在片子里哭得可慘了。你心里苦,我懂。兩人無聲對視,都是若有所思。到后來耳環(huán)男向這邊打個響指,孔雀才傲慢的看了林琳一眼,款款走過去了。林琳看他們?nèi)苏驹诖筇瞄T那交談,那個辰哥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孔雀卻是黑著臉不說話,基本都是耳環(huán)男站在兩人之間不時沖雙方說著什么,三人似乎早就認(rèn)識,沒說幾句就一起上了樓。等那群人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英子碰了下林琳,“那倆帥哥是誰呀?也不給姐們兒介紹一下。”林琳知道英子和她一樣,至今都還單著,恨嫁得不得了。她心想,我要真把這種人介紹給你,你以后還不拿菜刀追著砍我。淡淡的,“我也不認(rèn)識,剛才不小心走路碰上的,飲料灑他們身上了?!?/br>英子“嘖嘖”有聲,一面埋怨林琳不會抓住機(jī)會結(jié)識下,一面拉著她回去繼續(xù)唱歌。進(jìn)了包間里,仍不忘向在坐的其他人宣傳剛才看到的景象。其中一個聽后抬了下眉,“你說的那個后來進(jìn)來的,不會是這里的老板——陸辰吧。”聽到這個名字,包間里安靜了一下,隨后又熱鬧起來。“真是那個陸辰?。吭趺礃娱L得帥嗎?看上去像身家巨富的土豪嗎?”“聽說他不只開娛樂城,還投資拍片,捧紅了好幾位影星,那個xxx就是演他的片走紅的?!?/br>“年青有為啊,不過聽說他感情生活很亂啊,包養(yǎng)男星神馬的……”林琳對自己這幫同學(xué)真是無語了,成天不務(wù)正業(yè)的研究這個倒是門兒清。不過在那些個花邊八卦里,她倒是聽到一句,那個陸辰是投資拍片兒的。心里一動,就想到那只孔雀。實事求是的說,孔雀除了傲慢沒教養(yǎng),自身條件還真是不錯,長得帥身材好,說是當(dāng)模特兒的也有人信,這樣的人去拍g片,真是可惜了。估計當(dāng)時也是誤入歧途,要不就是生活所迫一類的。林琳知道有不少演員,剛出道時為出名,都拍了些不太雅的影片,后來才拍主流題材慢慢洗白的——誰還沒點兒黑歷史啊。所以這個人今天來找陸辰,難道就是為了談未來合作的事?林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怪不得他下午心急火燎的開車趕到這里來,路上差點撞了人;剛才被她弄臟了衣服又那么臭著一張臉,原來真是有事。林琳想起那輛拉風(fēng)的車,也不知他是拍了多少片才換來的——人的虛榮心吶。手機(jī)一閃一閃,是關(guān)杰打過來的。林琳眼前浮現(xiàn)起剛才撞到關(guān)杰和潘誠誠那一幕,直接關(guān)機(jī),搶過話筒繼續(xù)唱歌。很晚了才散,林琳回了家,收拾完關(guān)了燈一個人躺在床上,閉上眼卻沒有立刻睡著。忍不住又把手機(jī)打開。“叮咚”一聲,關(guān)杰的短信。林琳看時間,是在她唱歌時發(fā)來的。“小琳,我接受不了你的職業(yè),對不起我們分手吧。”心里罵了聲fuck——早知道她就搶先發(fā)了,至少算她甩他。一猶豫,她又成被人甩的了。林琳睜著眼,盯著空蕩蕩的屋頂,腦子里把這些年和自己交往過的男人都過了一遍,好像沒有超過三個月的,關(guān)杰能和她三個半月已經(jīng)算最長的了。她本來以為他和他們不一樣,結(jié)果事實證明,沒有哪個男人對女人做鑒黃師不介意。但這是我的事業(yè),如果你愛我,就要接受我的全部。林琳在黑暗中發(fā)了會兒呆,翻過身睡了。第二天上班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