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2
,蕭惹的眼睛就對上了一片麥色的堅實胸膛,還滴著水珠,身上除了他本來就有的傷痛之外,還有一些明顯的抓痕,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什么抓痕,全是出自于她的手。所以,看到這些抓痕就會想到前一晚兩人熱火朝天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一想到這件事情,蕭惹的臉就立馬充血一樣的紅通起來,跟只煮熟的蝦子一樣。靳云深怎么那么喜歡不穿衣服的啊。“靳云深,你為什么不穿衣服。”蕭惹立馬沖著他低吼起來。反正就自然的把一切錯歸到他的身上來了。靳云深立馬擺出一臉無辜的看著蕭惹“小惹,我剛在洗澡,聽到你敲門,所以就急著出來,來不及穿衣服?!?/br>蕭惹看到他這樣子,到嘴巴的怒話,又轉(zhuǎn)了?!澳悄悻F(xiàn)在去穿衣服,我找你有事情要說。”蕭惹一邊說一邊走進他的房間。平常他們的房間衛(wèi)間都是會有傭人打掃的,不過可以看得出來靳云深骨子里面應(yīng)該是那種特別愛干凈的男人。“小惹,你隨便坐一下,我去衛(wèi)生間換衣服?!苯粕钫f完就直接進去了。蕭惹無聊的坐在床邊,然后看到地上的行禮箱,看來靳云深是準備收拾東西去A城了,出于好奇心作祟,想要看看他的箱子里面是什么樣的,于是直接打開了他的行禮箱。看到了疊整齊的白襯衣和黑西褲,然后在夾角處看到了一張舊報紙,蕭惹不太明白為什么會有一張舊報紙。于是直接扯了出來,是美國日報,全英文的。蕭惹掃了日期竟然是五年前的,在美國南部鄉(xiāng)下的一處私人別墅起火的報道,死了一個華人。靳云深收藏這么一份報紙有什么用呢,這跟他是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靳云深明明就一直在墨爾本的,留著一張美國舊報紙干嘛,說是死了一個華人,難道那個華人和靳云深有什么關(guān)系嗎?蕭惹沒有多想,反正也是他的事情,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在他出來之前,蕭惹把報紙歸位,然后輕輕的合上了箱子的蓋子,繼續(xù)坐在那里,一臉傳真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小惹,你打算和我說什么?!贝┲簧頊\色居家服的靳云深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出來了,然后很自然的坐在她的身邊。“靳云深,你一直就在墨爾本長大生活的嗎?”蕭惹還是架不住心里面的好奇之心開口對著他說道。靳云深聽到這話的時候,擦頭發(fā)的手頓了一下,然后接著一臉平靜的看tang著蕭惹?!靶∪?,為什么突然問這個。”靳云深語氣盡量平靜,裝出一副什么事情也沒有樣子來。“就是突然問問,你在別的國家還有沒有什么朋友,比如美國?!笔捜且膊辉賳?,直奔主題的說道。“美國?”靳云深提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整個眸子的神色都變了,變得陰冷起來。因為那個地方是他這一輩子惡夢的開始,所以怎么可能沒有印象呢,只不過那一段不堪的過去,他不愿意再提,更不愿意讓蕭惹知道。“有一個朋友,不過死了?!苯粕钕肓讼胫苯亓水?dāng)?shù)拈_口說道。以前的宋凜律就是在那里死的,所以就算那個是他的一個朋友,一個過去,死在美國,徹底的讓他和過去告別了。聽到這里,蕭惹心頭一揪。原來真的是朋友,所以才會收藏著那一份過去的報紙吧,看來靳云深還真的是一個特別念舊情的人。這樣子的男人怎么能當(dāng)好一個夜店的頭牌呢。要知道,在風(fēng)塵夜場里面玩的人,都是沒有真心了的。“靳云深,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這個讓你傷心的事情。”蕭惹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她的本意不是這個,只是想知道他為什么好端端的收藏一張過去幾年的美國日報。現(xiàn)在得到了答案,原來是這么傷感。“沒關(guān)系,你是想過來和我說明天去A城的事情吧,我東西收拾了,明天早上隨時可以出發(fā)?!苯粕畎言掝}轉(zhuǎn)開。蕭惹一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敖粕?,我過來不是跟你說這件事情,我是想問,你昨天是特意的把我?guī)У胶_吶ィ且驗槟阍缇椭懒怂问铣鍪铝藛???/br>靳云深不知道蕭惹從哪里感覺出來他早就知道宋氏的事情,不過靳云深依然一臉平靜的看著她?!安恢?,宋氏的情況我完全就不了解,怎么可能預(yù)料到他們股票大跌呢,昨天帶你去海邊,純屬就是想要讓你散散心?!?/br>聽到靳云深那么認真誠肯的語,蕭惹打消了自己的念頭,然后起身?!皼]有什么別的事情了,你早一點休息吧,明天會很早起身的。”看到蕭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靳云深有些擔(dān)心,蕭惹過來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否則不會這樣子的?!?/br>“小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說。”靳云深認真的說道。蕭惹沒有說什么,只是認認真真的看了他一眼,那種打量的目光把他從頭到腳的掃了一眼,然后特別平靜的說“沒事,時間不早了,早一點休息?!?/br>靳云深知道,她不想說的事情,他就是追問太多也沒有用的,所以也就不再多問了,主動走到房門口拉開門,讓蕭惹出去。“小惹,晚安?!?/br>“晚安?!?/br>蕭惹帶著一絲凝重的氣氛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直就在想著,之前她和宋子卿通電話的內(nèi)容,她想要把二千萬的事情跟宋子卿說一下,讓他不要太擔(dān)心。不過,宋子卿告訴她的就是要小心靳云深那個男人,他肯定不是表面這么簡單的,真的是這樣子的。因為宋子卿一直在查他,他資料上面的很多東西都是假的。所以,蕭惹才會帶著一絲疑問來找靳云深的。現(xiàn)在讓她兩難的一個問題就是,她選擇相信靳云深,還是選擇相信宋子卿。帶著這么煩的問題,蕭惹很晚才睡的,腦子里面就一直在被這兩個男人折騰的夠嗆,六點鐘不到又醒了。蕭惹索性就直接起床了,走到陽臺那里呼吸著新鮮空氣,伸了伸懶腰,然后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看到了同樣站在陽臺的靳云深,不過靳云深現(xiàn)在是背著她的,加上她赤著腳走路的,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沒有想到靳云深也這么早起來,六點鐘的天際線才泛著白。他是睡不著,還是沒有睡。他們房間的陽臺是挨著的,中間隔了一米多的距離罷了,所以蕭惹輕靠在圍欄上能看清楚他的發(fā)梢上面還沾著水珠,看起來有些說不出來的性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又洗了頭。反正有些讓人移不開目光就對了。蕭惹從來就是一個不會迷戀男色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她光是看到靳云深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