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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就知道了,肯定是超級不好的回憶,才會讓他這么不愿意提及。如果是很好的回憶,誰不愿意拿出來和人分享呢。既然是他不愿意多提的,那么就不要再多說了。“不是小惹,我其實挺想說給你聽的,但是我不知道從哪里說起,而且在墨爾本的回憶都不怎么好,怕你不喜歡聽?!苯粕畎阉约盒睦锩娴南敕ㄕf了出來栩。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蕭惹開口提這件事情。因為,現(xiàn)在讓他最為為難的就是要直接和蕭惹說,還是要繼續(xù)瞞下去。“哦,那就先不要說不好的,說一些你在墨爾本開心的事情,我想聽聽?!笔捜锹牭剿@么一說,大概是明白了靳云深不是不愿意說,而是不知道從何而說起,畢竟在墨爾本的日子里面,對他印象不好的東西是占絕大部分的。“嗯,可以?!苯粕钕肓讼耄€是開口說。要知道在墨爾本的五年是他出國之后最開心的那幾年,雖然一直在養(yǎng)傷,但是有了奧尼和海森在身邊,他的日過得很充實而快樂。所以,愿意把一些快樂的東西拿出來分享給蕭惹。靳云深坐在床邊說著,蕭惹側躺在床上聽著他說,這是靳云深第一次把那些原本只屬于他一個的回憶講給別人聽,當然這也是蕭惹第一次聽別人說那些她完全沒有經歷過的回憶。其實,她只是想多了解一些靳云深,這個男人有太多的事情,她突然想了解,而不是通過一堆的無生命的資料。蕭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靳云深看著側躺在那里睡著的蕭惹,小心翼翼的把她扶正,讓她睡的更加的舒服。結果剛想起身的時候,手臂卻被蕭惹緊緊的抱住了。“小惹?!苯粕钶p輕的叫她。不過連叫了兩聲,蕭惹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抱著他的手臂更緊了,原本睡得平靜的額頭皺了起來。看起來格外的可憐,有些讓人心疼不已。“不要、不要離開好不好……jiejie、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蕭惹在囈語,帶著nongnong的哭腔,最后眼角的淚水直接就滾落了下來。靳云深看到她這樣子,只能心疼的伸手去替她試去淚水,手指在碰到淚水的那一刻,有些燙手。他知道她口中的jiejie是誰,說的是蕭暖吧。三年過去了,她的陰影還是太重,心里面的傷不是一下子說可以撫平就能撫平的,這一點他很清楚。于是不再抽手,而是輕輕的在她的身邊躺下,把她往懷里面輕輕的帶,讓她可以依靠在他的懷里面。“小惹,不要怕,我不走我在你的身邊。”靳云深哄著她睡著。結果,睡到凌晨的時候靳云深發(fā)現(xiàn)懷里面的蕭惹渾身guntang的有些嚇人,直接把靳云深燙醒的。靳云深嚇壞了,趕緊的起身開燈,然后就看到了沉睡中的蕭惹臉紅通通的,完全就是不正常的紅。一看就知道是生病了,靳云深趕緊的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果然是guntang的嚇人。“小惹,小惹。”靳云深趕緊的把依然沉睡的蕭惹叫醒。這樣子發(fā)了高燒會被燒壞的。“唔,不要鬧?!笔捜怯行┎粣偟臄Q起了眉頭,依然閉著眼睛在那里嘟喃著。表現(xiàn)被人這樣子吵鬧著讓她很不高興。靳云深現(xiàn)在由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去輕拍她的臉?!靶∪?,小惹,醒一醒,聽話?!苯粕罴哟舐曇艚兴?。“唔,難受,不要鬧………”蕭惹依然在那里低語著,聲音里面還透著滿滿的一股子不耐煩。因為發(fā)燒的原因,她渾身燒得難受,嗓子也是干得可以,所以被靳云深這么一弄的時候,她會變得更加的煩燥和不安的。所以,雖然她渾身上下是難受的,可是又不太愿意睜開眼睛,因為一睜開的話就更加的難受。“小惹,小惹,聽話,快醒醒?!苯粕罾^續(xù)拍著她的臉說道,最害怕的就是她這樣子沉睡下去,很是擔心。不能讓蕭惹這樣子下去。所以,先讓她繼續(xù)睡著,靳云深直接打電話讓酒店前臺送來了醫(yī)藥箱,那里面有基本的日常藥品tang。靳云深知道怎么樣來物理降溫,蕭惹這完全就是因為吃壞東西給引起的發(fā)燒,他知道病因就好處理了。先讓她舒服一些,然后再去醫(yī)院。前臺很快送過來了東西,然后他直接給蕭惹量體溫。38.9度。這是一個很高的溫度了。靳云深顧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讓酒店給他們備車,然后送他們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之后,靳云深匆匆忙忙的抱著蕭惹去急疹室,凌晨四五點的時候醫(yī)院的人很少,所以醫(yī)生很快就給蕭惹檢查好了身體。病因就是如靳云深所想的那樣子,是因為吃壞東西而引起的發(fā)燒,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否則再拖一下,到了四十度就難退下去了。“靳先生,靳夫人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先讓她休息,打完這退燒的藥水之后再量一下體溫看看情況?!贬t(yī)生看著護士給蕭惹扎針,然后看著靳云深說道。幸好是送來的及時,否則這燒超過四十度的話,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麻煩醫(yī)生了,我在這里守著就行了?!苯粕钜荒樒届o的跟醫(yī)生道謝,原本緊張不安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來了一些。當然,在蕭惹完全沒有醒過來之前,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不能完全放下心來的,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那靳先生,你先在這里守著靳夫人,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就直接叫我,我會馬上過來的。”醫(yī)生交待著靳云深說道。“好的?!?/br>醫(yī)生離開之后,靳云深直接坐在病床旁邊,然后拿過蕭惹的手輕輕的握在手里面,蕭惹現(xiàn)在渾身還是很熱的,不過熱度沒有之前那么嚇人了,這樣子就很好。“小惹,你一定要好起來,不要嚇我好不好?!苯粕畹吐暷剜恼f道,現(xiàn)在就只想著蕭惹可以真正的好起來就行了。早知道她吃街邊小吃會這么嚴重的話,他就不會讓她碰一丁點的。知道肚痛發(fā)燒是有多么難受的,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受。當初,他從火災里面出來之后,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個月,那個時候就是發(fā)高燒退燒,然后再高燒,再退。這樣子反反復復的把他的命都要折騰完了,還好最后他撐下來了,留下了一身的傷。所以那樣子的感覺有多么的難受,他心里面清楚,才會這樣子心疼蕭惹。他還記得,睡覺之前蕭惹還在那里聽著他說墨爾本的事情,結果睡到一半就渾身高燒,燒得她整個人都難愛不已。“小惹,不要害怕,我會一直守在這里的?!苯粕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