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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分析我這句話的可信程度,我回以堅定的眼神,我要告訴他,我說得出就做得到!良久,林孝挫敗的地下了頭,十分無奈的放開了我的手腕,“甄惜,能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嗎?”在我狹小的宿舍里,林孝坐在僅有的一張小木桌前,向我娓娓訴說著那個故事,又或是那段往事。“以前,有一個男人,因為家庭的原因過著十分清貧的生活,但他并不甘心於這種生活,於是他十分努力的學(xué)習(xí),想要改變自己的人生,想要出人頭地,終於,他成了一名年輕有為的工程師,并且認識了一位富家小姐,男人知道,和這個小姐結(jié)婚便是躋身上流社會的最快捷徑,於是他用盡所有辦法得到了那小姐的喜愛,很快的,兩人便如男人所愿的結(jié)了婚。結(jié)婚後男人對妻子百般疼愛,單純的妻子對他深信不疑,幾年後男人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事業(yè)上發(fā)展的特別迅速,再加上他的岳父突然去世,所以妻子家里的整個事業(yè)都由男人來管理。那個小姐對自己的丈夫十分信任也十分依賴,從不過問公司的事情,只在家照顧孩子和丈夫,然而時間一久,妻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有些變化,他經(jīng)常說忙不回家,而且對自己也越來越不關(guān)心,妻子覺得不對,暗中觀察,後來終於發(fā)現(xiàn)原來丈夫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女人哭過鬧過求過,然而卻始終也挽回不了男人的心,最後男人更是和女人攤了牌,他和女人結(jié)婚只是為了女人的錢,根本從沒愛過她,現(xiàn)在女人所有的錢都在他的名下了,女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價值了,如果女人肯呆在家里不管不問,他可以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養(yǎng)著她。女人知道了這些,收了很大打擊,神經(jīng)變得有些不正常,幾次企圖自殺,前幾次都被及時發(fā)現(xiàn)搶救了過來,然而最後一次卻沒有搶救過來,男人立刻就將外面的女人領(lǐng)了回來,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男孩,他甚至連一個葬禮都沒為妻子辦,那一年,他們唯一的孩子只有八歲?!?/br>☆、64.真相二八歲的男孩獨自離開了,回到了中國,一個人在國內(nèi)呆了六年,行尸走rou一般的生活。直到十四歲那年,他助養(yǎng)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兒讓男孩如死灰般的心又復(fù)活了,讓他竟然開始隱隱的覺得他的人生中似乎還有那個叫希望的東西。而不久後,男孩兒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mama并沒有死,而是被自己的父親關(guān)在了一家偏僻的精神病院,精神已經(jīng)徹底崩潰了,男孩兒抱著已經(jīng)癲狂的母親發(fā)誓要為母親報仇,從那日起他便開始了復(fù)仇的計劃,要為母親奪回屬於她的一切。本來男孩兒的一切計劃都準備好了,但沒想到卻在實施前不久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人告訴了男孩的父親,所以男孩的計劃變得艱難起來,父親發(fā)現(xiàn)了他唯一的弱點,那就是他助養(yǎng)的那個女孩,男孩深知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他連自己的親生骨rou都不會在乎,更別說一個和他不相干的女孩兒。不知道父親會做出什麼,自己的計劃又還不成熟,所以男孩兒只能假裝順從,讓女孩兒受到了委屈,但他從沒有放棄過女孩。現(xiàn)在,他成功了,然而女孩卻已經(jīng)傷透了心,不再原諒他,男孩知道自己經(jīng)失去了什麼,但卻不能就這樣看著自己的母親受這麼大的委屈卻不管。甄惜,你告訴我,那個男孩應(yīng)該怎樣辦?”我沈思了好久,說實話,知道林孝是個有故事的人,但卻沒想到他居然有著這樣一段往事,我在震驚之余心也在隱隱的疼痛,我也終於知道了林孝為什麼會有著這樣性格。只是林孝,你的隱忍和無奈我可以理解,但卻無法再培在你的身邊,你選擇了你要走的路,我也選擇了自己的路,所以即使知道了你的身不由己,但我卻不想再繼續(xù)過那樣的生活。於是我在林孝期盼的目光中,緩緩的開了口,我說:“我覺得男孩既然已經(jīng)成功了,那麼就放棄仇恨和mama一起好好的過後半生吧,女孩不再回到男孩身邊,可能并不只是因為對男孩的不解和傷心,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沒了當初的感情,也許因為女孩已經(jīng)厭倦了那種生活,我想男孩應(yīng)該尊重女孩的決定,放開別人同時也放開自己?!?/br>“甄惜,我們真的再沒有一點余地?”林孝雖然依然這樣問我,但聲音里已有了絕望。我抬頭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jīng)漸晚,“林孝,早點回去吧,外面快黑了,再晚飛機會不安全?!?/br>林孝看著我,眼睛濕潤了,“甄惜,你果然還是你,我就知道,你一直是我十二年前見到的那個甄惜,雖然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我的身邊,但我知道,甄惜,我從來都不曾真正擁有過你,你有著一顆太過自由的靈魂,不會為任何人所停留,所以我才會膽怯,才會緊張,才會患得患失,如今我真的失去了你,才知道自己那顆心防備了這麼多年,原來都是無謂,我早已在那個第一次見你的明媚上午就深深的愛上了你,今生今世再也無法舍棄,所以甄惜,我不會就這樣放棄你,因為沒有了你我沒有信心自己能一個人活下去。”林孝走了,我卻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要干什麼,一切又恢復(fù)平靜,許久再沒人來打擾,直到一天午後,那架直升機再次降落在cao場上,然而從里面走出來的卻不是林孝,而是andy,“怎麼是你?”我疑惑道,“為什麼不能是我?我難道不能用哥的飛機?不過哥還真是……我和靳飛那小子都是爬了五個小時的山路來的,他卻直接坐飛機過來?!?/br>“那你以後也坐飛機來吧,只是這樣的話下次多給孩子們帶些常用的藥品,上次靳飛拿來那些已經(jīng)用完了。”“沒問題!”andy笑著說。孩子們在午休,我和andy坐在cao場上曬著暖洋洋的太陽,最後還是andy先開了口,“哥……來過了?”“嗯?!蔽液唵蔚鼗卮?,“既然心里還有他,為什麼沒有和他回去?”andy問我,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還在生他的氣嗎?”andy試探的問,我搖了搖頭,依然沒有說話,andy突然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說出了一句讓人很難聽懂的話,他說:“甄惜,你不要怪哥,人之所以會膽怯,是因為有想要保護的人?!?/br>我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而之後他說出的話更讓我聽不明白,“一年前哥的處境會變得那麼艱難,是因為有人把他的計劃告訴了爸爸,而那個出賣他的人──就是我,哥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也是那時我知道了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