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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宸找阮依依問神花的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齊濃兒已經(jīng)遣來靈鵲告知一切,只有她還傻乎乎的不知道其中原委。“那錢縣令怎么處理的?”阮依依又問。“哦,被革職了?!表楆柖核骸皳?jù)說是被某人說長得惡心,皇上聽得也惡心,就革了他的職。”阮依依笑得前俯后仰,明知道項陽說得是假話,但聽上去還是很開心的。特別是腦海里很配合的閃現(xiàn)出霍欽被扎銀針時的慘叫,還有錢縣令哭著喊刀下留人的凄慘樣,阮依依笑得更得意。項陽見她笑得爽,自己卻郁悶了。阮依依聽他又把事情說了一遍,歪著頭,說:“但凡是植物,要繁殖無非就那幾種方法。一是借用風力水力這些自然力量,二就是利用昆蟲鳥類這些小動物來傳播,再不濟的,用自己的力量將種子彈射出去。你一個一個的排除不就知道了?!?/br>阮依依無所謂的說著,這些道理在現(xiàn)代的教科書里到處都是。只要讀了小學的孩子都知道,偏還為難了他們這些古人。當時在清風鎮(zhèn),阮依依幾次想跟項陽說這神花,結果總是中間被人打岔,時間一長就忘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重提此事。項陽一聽,覺得有道理,就連顏卿的眼里都露出驚詫之色,但很快就隱到眸里,一片風輕云淡。項陽循循善誘:“那你覺得,是什么方法?”【嚶嚶嚶,你們如果不給懶龜投推薦票,不收藏,不留言,懶龜送你們一朵毒花,嗷嗷嗷!】☆、第五章十章現(xiàn)代科普知識宣傳阮依依見項陽這樣不恥下問,心底那點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十分的滿意。她托下巴嘟嘴說道:“我估摸著,該是鳥類幫著傳播的吧。”“哦,為何?”“就象你說的,這神花傳播之廣,無憂國各城各鎮(zhèn)都有。如果只是靠風力和水力,范圍應該不會這樣廣,但如果是靠鳥類傳播,鳥兒吃了這神花的種子,飛到別處大便時再拉出來,傳播的范圍自然就大了許多?!比钜酪烙窒肓讼?,補充道:“而且,在清風鎮(zhèn),那錢縣令圍住不讓人進入,但他攔不住鳥,對吧。蒼蠅什么的最多只能授粉,要傳播種子,還是需要鳥兒的?!?/br>項陽一聽,眉開眼笑,這個問題把朝廷文武百官包括顏卿都難倒了,反而被這小丫頭給解了。“那你告訴師叔,我們該如何治理這毒物?”阮依依瞟了他一眼,反問他:“師傅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嘛!”項陽搓著手嘿嘿笑,討好的說:“傻妞,你這么聰明,比你師傅還聰明,你就告訴師叔吧。”“嘻嘻,斬草要除根。我?guī)煾翟谔t(yī)院幫你們煉了這么多解毒丸,讓朝廷分發(fā)到各處,讓人服了再把自己裹嚴些,去把那些毒物給除根。期間防著小鳥來吃種子,然后找地方放好,再等那牡丹灰燼送到再滅了,不就行了?!比钜酪辣梢暤耐f:“神花化為灰燼后,又可以拿這灰燼去滅別處的牡丹,相臨之地互相幫助,不就很快滅了?”項陽撫掌而笑,連聲說道:“傻妞果然機靈,我這就去寫奏折。今晚傻妞想吃什么,師叔請客!”“豆?jié){油條行么?”阮依依試探性的問他。項陽立刻吩咐下人去準備,自己則到書房寫奏折去了。阮依依見他這樣高興,也跟著開心。其實這事并不難,大概是這里科普知識比較缺乏,又再加大范圍的出現(xiàn),引起了恐慌才令項陽這等聰明人傻了眼。只要隨便一提點,便醍醐灌頂,孺子可教。顏卿一直靜靜的聽她和項陽說話,項陽走后,他才問:“依依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呃……在太醫(yī)院里看醫(yī)書看到的?!比钜酪阑艁y找理由搪塞。她不想讓顏卿知道自己已經(jīng)了解紙片人的秘密,顏卿又想探究她靈魂來歷,見她說謊,也不點破,只是疼愛的幫她順著頭發(fā),說:“依依果然聰明。”阮依依正想客氣兩句,顏卿的手指被她的發(fā)絲纏繞,不小心扯痛了她。阮依依大叫起來,剛才被霍欽馬鞭卷了頭發(fā)拉傷了頭皮,顏卿雖然輕柔,但她還是痛得差點紅了眼眶。顏卿松手,幾縷發(fā)絲隨之飄了下來,是馬鞭扯斷的發(fā)絲,藏在密密的頭發(fā)里,被顏卿的手順出來的。顏卿這才發(fā)現(xiàn),阮依依的脖子上有幾道紅印,是鞭風掃過時留下的傷。沒有破皮,卻腫了起來,長長的一道,自頸到背,顏卿一碰,阮依依就痛得直咧嘴。阮依依暗自后悔,剛才只顧著炫耀現(xiàn)代社會的科普知道,竟望了自己受傷的事。她應該把衣領再豎高些才對,現(xiàn)在被顏卿發(fā)現(xiàn),才麻煩了。顏卿眸色一暗,聲音也涼了許多:“同為師回房去。”【求推薦,求收藏】☆、第五十一章五上藥顏卿帶著阮依依回了臥房,他沒有逼問阮依依到底發(fā)生何事,而是關好門窗,便要阮依依脫了上衣,讓他檢查傷口。阮依依開始還糾結了一下,后來想想,這身體不過是個被剪成十三歲姑娘模樣的紙人兒而已,顏卿是高風亮節(jié)君子為人,別扭下去反而顯得自己有了齷齪思想。再說,她的身體顏卿又不是沒有見過,她中春藥的時候,何等媚態(tài),顏卿也沒有半點反應?,F(xiàn)在她才來害羞,也為時過晚。如此一想,阮依依便脫了上衣趴在床上。顏卿撩開她的頭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象牛奶般白希柔嫩的背上,橫七豎八的幾道紅印,全是那馬鞭舞出的鞭風所傷,與她嬰兒般的肌膚相比,觸目驚心,顏卿的手抖了抖,他穩(wěn)住心神,輕柔的替她上藥。顏卿不說話,阮依依偷瞧了他幾次,見他緊抿著唇,專心上藥,心里莫名的愧疚起來,自己老老實實的把遇到霍欽被欺辱的事全都招了。阮依依說到霍欽吃她豆腐時,顏卿的手下意識的重了些,痛得阮依依連聲嬌呼。一翻身,抱著顏卿就鬧著不肯上藥。顏卿知道她怕被他責罵才惡人先告狀的來撒嬌,不理會她耍賴裝蠻,想把她重新扔回床上好好上藥,但阮依依象八爪魚似的雙手雙腳都纏在他的腰間,怎么都扯不下來。顏卿沒有辦法,只好將她輕攬在懷,一手將她發(fā)絲撥開,另一只手依舊抹著藥膏。阮依依見顏卿沒有發(fā)怒,知道自己的懷柔政策起了效,得意的嘻嘻笑著,故意用那小籠包大般的胸蹭著顏卿堅硬的胸膛,說道:“師傅,那個登徒子也沒占著便宜呢。我拿銀針沾了起癢粉扎他,今晚他肯定生不如死,嘻嘻?!?/br>阮依依穿越前,正讀大二,二十歲的青春歲月里少不了男生來追求?,F(xiàn)代科普知識早已深入人心,雖然阮依依現(xiàn)在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但對男人還是有所了解的。她與顏卿在懸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