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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香,但是,比在清風鎮(zhèn)時要更濃郁些?!泵髦蓝净ㄅ滤难墒侨钜酪辣贿@漫山遍野的毒花狠狠的嚇到了。這些日子,顏卿不是施了結(jié)界把她關(guān)在縣衙,就是時時刻刻帶她在身邊守著她,阮依依根本沒有機會來見識溪尾村的毒花。如今一見,阮依依才明白顏卿的用心良苦,不禁感動,整個人貼在他胸口上,不肯放手。“阮阮,那晚夢魘,你是在這里遇見小兔姑娘的,是嗎?”顏卿見阮依依點頭,便將她帶到毒花前,哄她仔細看。阮依依瞅了一眼,驚叫道:“怎么變成了并蒂蓮了?”17904962原來,溪尾村的毒花竟與清風鎮(zhèn)的完全不同。清風鎮(zhèn)的毒花是躺在地上的,花瓣肥厚且五片花瓣各有顏色,發(fā)著光芒,清香四溢。但是溪尾村的毒花竟進化成半人高的花桿,一株兩朵,一紅一白,同為五片花瓣卻只有紅白兩色,花瓣變薄變透,特別是中間花蕊上沾滿了墨綠色的花粉,風一刮,花粉落地,墨綠色的花粉立刻變成灰色,仿佛有靈魂似的直往泥土里鉆。“阮阮,師傅這幾日每天都來觀察。其實,毒花已經(jīng)進化,那些花粉便是它們的種子。再過幾日,剛才花粉落地的泥土里就會長出毒花。朝廷下令用花灰滅花,處處都有花灰,所以無人注意。毒花便是鉆了這個空子,將種子隱藏在里面,四處傳播。”阮依依聽完顏卿的推斷后,直打冷戰(zhàn)。眼前少說有幾百株毒花,不管風大風少,只要隨便一刮,過不了幾日就能刮出幾百株毒花。如今他們已經(jīng)能確信,毒花就是瘟疫的根源,不能除去毒花,瘟疫永遠不能根除。1d7TI。“師傅,毒花怕我的血,不如……”阮依依話還沒說完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顏卿急忙攔住她,指著一株兩朵的毒花,淡淡說道:“以前阮阮你推斷毒花是通過鳥類傳播種子是沒有錯,但毒花在經(jīng)過我們大規(guī)模的消滅之后竟然還能進化,其能力不可小覷。阮阮,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兩朵花,其實是一雌一雄。一株兩朵,可以自我繁殖,這也是毒花能在最短的時間里遍布全國的原因?!?/br>(懶龜是個豬腦子,定時發(fā)布時,怎么也定不到11月31日,氣得沒辦法,上Q問朋友,然后朋友淡定的告訴懶龜,因為,有些月份是沒有31日的……)☆、第八十九九章生機一線(小額打賞累積加更1000字)阮依依見顏卿對毒花如此了解,問他:“師傅,這些日子你不眠不休的,原本是偷偷跑來這里研究毒花了?!?/br>“那ri你說你在這里遇見的小兔姑娘,我就覺得蹊蹺。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單獨行動。小兔姑娘一身紅衣,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毒花上雌花的化身?!?/br>阮依依相信顏卿的推斷,但她就是想不明白,假如小兔是毒花里的雌花,那她為什么還要倒戈相向的來幫他們祛除瘟疫。顏卿見阮依依滿臉問號的看著自己,摸著她的頭,無奈的說道:“她的目的我至今尚未參透,但是目前我們最重要的是如何斬草除根,其它的事,等將瘟疫控制住再想吧?!?/br>“嗯嗯。那么師傅,你帶我來這里,肯定是有辦法嘍!”“是的。”顏卿從懷里拿出清風鎮(zhèn)的那包花灰,將它們?nèi)既鲈诙净ㄖ?。果然,瞬間毒花枯萎,原來芬芳馥郁的花香頃刻之間變成惡臭味。毒花化成灰燼,阮依依正看得喜笑顏開之時,那些花灰竟也全部鉆到泥土里去。顏卿不用解釋阮依依也明白了,他們并沒有真得滅掉毒花。它只不過是制造了被毒死的假象,將那些種子變成花灰,全部隱藏在泥土里。只等時機成熟,再從泥土里鉆出來。顏卿依次將剩下的花灰都撒在毒花之上,每隔一代的花灰在滅花時所需的時間都要長一倍,但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毒花最終化成花灰,隱藏在泥土之下,只待安全時,再重新發(fā)芽生長。阮依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呆若木雞。如果清風鎮(zhèn)的花灰不但不能滅毒花,反而幫助毒花另行生長,那么她的血,便不再是毒花的克星,反而是毒花的大補藥。一想到這里,阮依依不禁全身哆嗦,舉起手要顏卿抱時,唇色煞白,上齒嗑著下齒,咯咯的響。“別怕,不是還有師傅嘛?!鳖伹鋵⑺г趹牙铮谇嗍迮_階上,安慰她。阮依依瑟瑟的縮在他的懷里,心里懊悔自己過于沖動,差點就滴血給毒花。她根本不敢想像,那毒花吸了她的血之后,該有多歡暢的長,多歡暢的蔓延。“師傅,阮阮錯了……”阮依依的道歉,湮沒在風起花動的聲響中。顏卿摩挲著她沒有血色的菱唇,輕聲安慰道:“小傻瓜,你哪里錯了,你又不知道毒花已經(jīng)進化。而且,你也沒有喂血給它們,它們現(xiàn)在肯定在傷心?!?/br>“可是,師傅我們該怎么辦……”“假如說小兔姑娘是毒花里的雌花化身,那么這次她的出現(xiàn)應該是為你而來?!鳖伹浼毤毜姆治龅溃骸叭绻麨閹煕]有猜錯,在清風鎮(zhèn)毒花無意嘗到你的血,雖然當時被你毒死,但你的血異于常人,毒花置于死地而后生,反而因為你的血而進化。它們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再放過你。只要阮阮不要輕易流血,為師就有辦法?!?/br>阮依依一聽傻眼了,原來她唯一要做的,只要不流血。那還不好辦,把自己養(yǎng)得好好的,又有顏卿守著,不流血很容易。可是,這漫山遍野的毒花又怎么辦?阮依依正在犯愁,卻看見顏卿將自己的手指割破,要將那血滴到毒花之上去。阮依依趕緊抓住他,叫道:“師傅,我的血是從你身體里傳承而來的。假如我的血是毒花的補藥,你的血不是更補了!”說完,死死的拽著顏卿的手不讓他去滴血。顏卿見阮依依如此緊張,反而笑了起來,柔聲問她:“阮阮,你告訴為師,你為何討厭小兔?”“呃……她,她對師傅有意圖……所以阮阮討厭她……”阮依依嘟起嘴,說道:“她一看到你就垂涎三尺,還故意摸你的手,我討厭別人摸師傅?!?/br>“呵呵,阮阮吃醋了。”顏卿低頭在阮依依的嘴角處輕輕的吻了一下后,提醒她:“那你再仔細想想,除了那次她有意做給你們看的動作,剩下的日子,她可曾近過我的身?”阮依依努力的回想,雖說就連縣衙的看門大黃狗都知道小兔對顏卿很是鐘意,但她真得沒有靠近過顏卿。阮依依當時只是覺得,她的舉動太過討人嫌,顏卿也不喜歡故意避開她。現(xiàn)在被顏卿一提示,細細想來,似乎小兔其實是害怕他的,她假裝鐘意顏卿,無非是想讓顏卿和阮依依都討厭她,避開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