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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心的確潔凈了許多,不再象從前那樣,充滿了邪惡的思想和偏激的沖動。阮依依不問他還好,一問,魅然就開始撒潑賣萌的滿地打滾,抱著捂肚的大喊冤屈。原來,佛牙山的精靈自盤古開天起就一直待在這里,固守這里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自成體系且逐漸形成了一些特有的神奇力量,并慢慢的分支成一百個不同種類的精靈體系。雖說有不同的種類,但他們有共同的一個特點,就是體型嬌小,會飛會說話。佛牙山的精靈,體型最大的不過海鷗大小,最小的細如跳蚤虱子,所以精靈最恨的就是搬運東西這種粗重活。自從魅然來了后,精靈所有的粗重活全都交給了他,以前樹精靈傾巢出動要花一整天搬動的活,魅然一趟就全部搞定。魅然能干活的消息一傳出去,整個佛牙山的精靈都歡喜鼓舞,一片歡騰。樹精靈以每天將他出租借給其它精靈干活,通過他賣苦力換取平時得不到的一些物品。樹精靈爽大發(fā)了,魅然累出了腰肌勞損。哭訴完后,魅然還配合的手腳驚鸞,象發(fā)羊癲瘋似的。阮依依看得笑得合不攏嘴,明知道魅然說得夸大其詞,但還是會忍不住的同情他。畢竟,精靈的小心眼是出了名的,八卦和占便宜也是他們的天性,好不容易逮到了魅然這樣的冤大頭,不榨干用盡才怪呢。“好了好了,那你留在這里吧。不過……”阮依依環(huán)顧四周,這里什么都好,就是地方太小。竹屋容納了她和顏卿之后,便再也不可能有多余的位置給魅然。阮依依正猶豫著,魅然已經(jīng)主動提議:“其實我現(xiàn)在白天在竹屋,晚上再回樹精靈那去,也挺好的。精靈晚上喜歡唱歌喝酒,嘻嘻,很適合我?!?/br>阮依依撲哧一下笑了起來,自從她教會了二貨精靈每日四個時辰的工作時間制后,其它精靈見二貨精靈在短時間內(nèi)人丁興旺,隊伍壯大,也紛紛跟著學習。現(xiàn)在佛牙山的晚上比白天熱鬧多了,精力過剩的精靈們,晚上吃飽喝足之后就開始跳交配舞,跳累了就痛快睡一覺,隊伍不壯大才怪。說來說去,盡管魅然被精靈們整得很辛苦,但晚上的活動從來沒有少過他,雖然體力上很辛苦,但是紙醉金迷的生活他最是喜愛。魅然對顏卿又敬又畏,要他整天的對著顏卿的冷若冰霜,他肯定受不了。阮依依也不為難他,又隨便跟他說了兩句話,竟有些累了。那晚顏卿在樹枝上為她“治療風寒“后,一個不慎撕裂了她的身體。顏卿賠罪似的又是喂藥又是抹藥,阮依依還是拿臉色給他看。只是,最狼狽的是每天要塞藥進去幫助愈合傷口,每次都弄得兩個人都大汗淋漓,心驚rou跳,都虛脫得連看都不敢看對方。現(xiàn)在阮依依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得七七八八,但她越發(fā)覺得自己臉皮薄了許多,她故意冷淡顏卿是因為沒臉皮去面對,而顏卿卻一直以為她在氣他太過瘋狂傷了她才這樣,待她小心翼翼的,就怕自己有過激的舉動又會惹她生氣。顏卿一直在外面煉丹,豎著耳朵聽阮依依和魅然的對話。特別是聽到阮依依銀鈴般的笑聲時,心里更加不舒服。眼看快要煉好的丹藥,被他一把火全都燒焦了。后來,屋里面的聲音漸漸小了,顏卿看了看沙漏,應該是阮依依午休的時辰??墒趋热贿€在里面沒有出來,顏卿終于忍不住,拿著一本醫(yī)書走了進去:“這本,你看過沒有?”“這本……”魅然接過來一看,只見書頁發(fā)黃,還有些殘舊,年頭應該很長,上面的字也不是現(xiàn)行的,隱約能看懂一點,象鬼畫桃符,夾雜著象形文字,薄薄的不過半寸厚的書里面,畫滿了圖畫。魅然絞盡腦汁的辨認封面上的那幾個字,惴惴不安的帶著疑問語調(diào)念道:“這書叫?”顏卿微微頷首,贊揚道:“你雖只是花精,卻沒想到竟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蘊,不但對醫(yī)術頗有天賦和修為,竟然還能識得上古文字。”阮依依一聽,伸手接過這本古書,隨手翻了起來。不過半盞茶時間就全部看完,但阮依依最多才認出十個字來,還全是連猜帶蒙帶遐想。顏卿很少表揚人,花精這般聰慧,也是第一天被他稱贊,不禁飄飄欲仙,搜腸刮肚的想再說兩句低調(diào)自夸的話時,顏卿卻很自然的坐到竹床邊,抱著阮依依在她耳垂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細細的咬了兩口。阮依依立刻象煮熟的蝦米,從里紅到外。顏卿最是講究尊師之道,自從收了魅然后,幾乎就沒在他面前笑過,連個好臉色都不給的,更別提當著他的面與阮依依溫存。這突然間面對魅然對阮依依又摟又抱又咬又親的,阮依依被他弄懵了,魅然心里卻跟明鏡似的再清楚不過。“嗯,樹精靈今天要我去搬蜂蜜,說今晚要搞篝火晚會,我現(xiàn)在去幫忙哈?!摈热贿B那古書都不敢要回來看,想趕緊的開溜。他才不當炮灰,特別是顏卿的炮灰,別到時候被炮轟得連花粉都不剩,成妖就更別想了。顏卿聽了魅然說要走,突然抬起頭,說了一聲“等等”,然后扭頭溫和的問阮依依:“喜歡這本毒經(jīng)嗎?”顏卿所存的醫(yī)書沒有一本不是稀世珍品,這是歷代仙醫(yī)嘔心瀝血的收藏,其中也不乏他償在行醫(yī)過程中的記錄和資料收集,以及病例記錄和治療心得。阮依依一聽這書名,就知道這本一定是上古時期的絕版醫(yī)書,里面記載的毒物,至今還存在,但能解之人少之又少。假如誰能得到這本書,細加研讀,再觸類旁通,逐一擴展,就算不能成為解毒之王,至少這世上的毒,也能了解過半。“這書挺好,不過只是花草篇,想必除了這本還有別的吧?!比钜酪酪婎伹湓儐査龝r不象剛才那樣親昵,正襟危坐的,當著魅然的面也自在了點。顏卿了然笑道:“是的,還有另外兩本,分別是和。不過,目前世人使毒,大多是從花草樹木和蛇蝎蟲蟻身上獲取毒源。其中使用最多的,是從蛇蝎上取毒再加以制毒,世人也都側重于研究此類毒物。假如想脫穎而出,毒經(jīng)里的花草篇最為有用處。”阮依依聽著顏卿的意思,這本書不是給魅然的,好象是要給別人,好讓那個人脫穎而出。正要問他,顏卿已經(jīng)自己揭了謎底:“去溪尾村路上,我見王御醫(yī)拿著看,你還笑話他說是師傅拿來當火引子的,呵呵,只怕王御醫(yī)還記恨這件事呢?!?/br>阮依依嘟起嘴不應話。上次她笑話完王仕青后就有點后悔,也曾想過假如回了佛牙山,就到顏卿討本好醫(yī)書送給他,算是賠禮。在京都的時候,她從項陽那訛了本孤本找人謄抄給王仕青,據(jù)說他愛不釋手視為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