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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等魅然想清楚這些事情,打他的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諘绲南镒永?,只有他一人!不對!只有他一個花精揚著手,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最近下雨下雪的,什么時候月票也能這樣下下來就好了,投月票吧,呵呵。)☆、第一百零七章撞出來的蛛絲馬跡魅然心里那個傷心啊,懊悔啊,郁悶啊,痛苦啊,恨不得把自己全抖成花粉滿天下的找到打他的人,寧愿不成妖,也得先把毒粉塞進(jìn)他們的嘴巴里,把他們的肚子全部弄爛,變成一灘綠色膿汁才罷休。最后,理智戰(zhàn)勝了報仇的心理,魅然憋屈的趕到醉香樓,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阮依依說給他吃雞骨頭,剛強(qiáng)壓下去的那無名火蹭蹭蹭的冒了上來。他不能拿阮依依出氣,又覺得香瓜笨笨的欺負(fù)她也不對,只能拿小四撒氣。魅然說完后,雙手抱胸,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阮依依的手指頭看。阮依依知道他的心思,猶豫了一下,問他:“給你點血喝?你就不生氣了?”魅然抱在胸口的雙手立刻放了下來,然后做小狗樣,吐著舌頭,嘻嘻笑的看著阮依依。剛開始小四聽到魅然的遭遇后還有點同情他,忽然見他變臉比翻書還快,多云轉(zhuǎn)晴的速度無人能比,特別是聽到能喝阮依依血時,那眼珠子里迸出的火花,都能把整個醉香樓燒光。阮依依無奈的搖搖頭,想想他也怪可憐的,為了她這點血忍氣吞聲,從一個制造瘟疫的花精變成一個學(xué)醫(yī)向善的“好人”,破例給他點血,也不為過。阮依依咬破自己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把血滴到杯子里給他,魅然就將她拉了過去,含著她的手指用力的吸著。以前顏卿擠血,象擠牙膏似的,多一滴都不干。魅然每次看得口干舌燥,嘴唇都沒濕潤就全都吞到肚子里去?,F(xiàn)在顏卿不在,阮依依又主動送血,魅然用力的吸啊吸,那血就象自來水似的,呼呼的往外冒。香瓜沒見過這樣吸人血的,心里怵怵的。阮依依示意小四把香瓜帶走,別嚇著她。魅然見沒有外人在,吸得更帶勁,到后面就不肯放手。阮依依明顯感覺到,身體的血流開始改變了流向,由心臟開始集中往手指尖沖了過來。“魅然,快放手,我不行了。”阮依依先是好好的跟魅然說,可是他被血蒙了心,竟完全聽不到她的話。阮依依急了,要抽手回來,魅然的手指突然間變成藤條,將阮依依的整個手臂都纏住。阮依依開始驚聲尖叫,就在喚心鈴隨著她的叫喊聲召喚顏卿時,阮依依也拿起銀針戳進(jìn)了魅然的肩膀、胳膊和胸口。顏卿剛剛結(jié)束把脈,與項陽邊走邊閑聊,商量著是先回國公府還是先去醉香樓看阮依依時,猛然聽到她的呼救。顏卿立刻抓起項陽施遁術(shù)趕了過去。當(dāng)他們出現(xiàn)時,顏卿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阮依依臉色慘白,手指因為他吸得過久而變得皺皺的,傷口還流著血。“怎么回事?!”顏卿一看這情形就猜了個七七八八,他很火,但又舍不得對阮依依發(fā)脾氣,就很沒有風(fēng)度的對著躺在地上的魅然踩了兩腳,看著他嘴角還沒有干涸的血皺眉,難得小市民的,用鞋底在他嘴角處蹭了兩下,才解氣。阮依依怕顏卿會責(zé)怪魅然,趕緊拉著他,快速的把剛才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替魅然求情:“是我自己說給他血喝,我忘了,他一嘗血就會恢復(fù)野性……是我疏忽了。師傅,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既然阮依依主動認(rèn)錯又替魅然示情,顏卿也不好再說重話。項陽見顏卿臉色緩和,這才敢給魅然撥針,讓他恢復(fù)自由。魅然一咕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馬上跪在顏卿面前磕頭認(rèn)罪。許是他認(rèn)罪態(tài)度好,也或者是阮依依替他求情了,顏卿沒有當(dāng)眾責(zé)罰魅然,只是冷冷的問他:“你撞的是什么人?”魅然想了想,搖頭。他當(dāng)時被那些大媽大嬸們追著跑,哪里敢抬頭看路。如果他抬頭看路了,肯定也不會撞到別人啊。“你在哪撞的?”項陽問他。魅然仔細(xì)的把他行走的路線描述了一下,項陽聽完后,狐疑的說道:“這條巷子我知道,正是霍將軍府一個小后門所在的巷子。旁人只知道霍老將軍府除了正門就只有一個后門,兩年前,將軍府重新整修時拆了一段圍院,特地在茅房那個位置開了個小門還弄了條巷子,說是方便倒夜香……魅然,你當(dāng)時一時心急走錯了路,竟竄到霍家茅房那條巷子里去了。”“難道是霍家的人?”阮依依一提到霍家就頭痛,她真得不想再跟霍家有糾結(jié)。剛才聽魅然的意思,他撞的人應(yīng)該不是好惹的主,如果撞了霍家的人,事更大。顏卿面色漸暗,魅然到底是他的徒弟,阮依依曾經(jīng)被霍家欺侮,如果魅然也被霍家的人掌摑,那真是新仇舊恨全算到一塊去了。眾人面面相覷時,魅然突然說道:“不是,絕對不是霍家的人!”雖然魅然并不認(rèn)識霍家的人,但是他在去溪尾村找阮依依之前,特地做過些調(diào)查,對霍家多少有些了解,也很清楚阮依依與霍家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也很討厭霍家的所作所為,特別是身為顏卿的徒弟,阮依依的寵物,他當(dāng)然同仇敵愾,對霍家也是恨之入骨。但是,他真得很肯定,不是霍家的人。“我雖然沒有看清楚他們的長相,但我能肯定,一共是三個男人,而且都穿得很考究。他們身上的料子,少說也是十兩銀子一尺的,所以,肯定不是霍家的下人。但是,霍安邦和霍欽只是中等身材,他們?nèi)耍僬f有這么高!”魅然說完,比劃了一下高度,阮依依一看,大吃一驚。顏卿、項陽和魅然都是身材高大的男子,少說都是一米八五的個頭。但魅然剛才一比,竟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粗略估算,應(yīng)該有一米九?;魵J遺傳了霍安邦的身體,只有一米七五左右,說什么,也不可能是他們兩父子。“可是,如果不是他們,又會是誰?”阮依依感到疑惑。霍家是武將出生,平時看家護(hù)院就比一般大戶人家來得嚴(yán)謹(jǐn),不僅僅有家丁護(hù)院,還專門安放了些軍營出身的士兵,整日披盔戴甲的,手拿刀槍在將軍府四周巡邏。那條小巷子雖說在茅房旁邊,但憑著霍家的習(xí)慣,是不可能沒有安排人手。特別是上次阮依依鞭笞霍欽后,霍家更是如臨大敵似的,神經(jīng)質(zhì)的加強(qiáng)了看守。據(jù)傳,霍安邦因此還特地從其所管轄的京都外大本營里調(diào)了一百名士兵全副武裝進(jìn)駐霍家。這本是涉嫌謀反的大不敬行為,但吳洛宸考慮到霍家從此絕后,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惹事就不管霍家。如果說,突然出現(xiàn)三個如此顯眼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