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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見顏卿護著自己,憋著的那肚子氣終于也找到了機會發(fā)泄,她上前用手指戳著奕世王子的胸,不悅的說道:“你喝多了要耍酒瘋就出去耍,沒事,瞎提什么婚!就算是男人都死光了,本姑娘也不嫁你!”【繼續(xù)推薦好友的文,作者:若卻清歡,咳咳,女主是捉鬼的哈,也是穿越古文哈】【最后,提醒各位,馬上就28日了,記得在那天投月票啊!】☆、一百一十八章師傅餓了(求月票,累積小額打賞加更一千),冬暖閣安靜如墓地,沒有人敢接話,只有顏卿,笑顏如春風般和煦,摟著阮依依恨不得現(xiàn)在就買根糖葫蘆好好的表揚一下她。奕世王子沒想到阮依依這么囂張,他怔住,張口結(jié)舌的竟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眼看他失了臉面,齊濃兒突然插嘴進來:“阮姑娘,要注意一下形象,這可不是國公府。師兄,你也該好好管教一下她,雖說是徒弟,但該教的規(guī)矩還是要教的……奕世王子,讓你見笑了。”奕世王子見齊濃兒替他說話,斯文的笑笑。齊濃兒見顏卿不屑一顧,便又說:“師兄,你的話是有幾分道理,只是,奕世王不同其它人,千里迢迢來我無憂國提親娶妻,其誠意勿庸置疑。如果真得能佳偶天成,也不失為一段佳話啊?!闭f完,她還善解人意的看著奕世王子問道:“不知我說得對不對?”奕世王子鼓掌,連聲稱贊齊濃兒說得對。項陽的酒意隨著奕世王子的稱贊立刻醒了大半,他緊張的看著顏卿,見他面無表情,不動聲色,但眼眸卻漸漸由黑轉(zhuǎn)紅,緊抿的雙唇越來越薄,幾乎繃成一條線。這個時候,齊濃兒說這話,就是落井下石。她是有多恨阮依依,恨不得她能遠嫁伽藍國,一輩子不在無憂國出現(xiàn)。她明知道顏卿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他就是拼盡了生命也不會讓阮依依離開她,而齊濃兒還迎難而上,以卵擊石,她該是有多么急著要阮依依消失在她的視線中。項陽看著阮依依,她頭戴露水珍珠,身穿云錦月裳,頸間的精靈指戒流光溢彩,腳踝上的鈴鐺隨著她漸漸煩躁的心情而輕輕響起。她這一身,在顏卿看來,是再自然不過的美麗動人,但在齊濃兒眼里,簡直就是火上燒油,逼得她狗急跳墻。項陽真后悔,在國公府時就應(yīng)該極力勸說阮依依換一套行頭。不過,他也知道顏卿的脾氣,他有意讓阮依依穿成這樣,只不過也是想借這個機會,無聲的告訴齊濃兒,阮依依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何等重要。從前齊濃兒想要而得不到的一切,他都給了阮依依,不會有比這個更有說服力的辦法。大概顏卿這包藥下得太重,以至于令齊濃兒失去常態(tài),胳膊往外拐的急著要把阮依依推給奕世王子。明知道對方并不是真得想要人,也知道顏卿不可能放人,她還是要來攪這渾水。項陽一想到這里,頭就痛了起來,比宿醉還可怕。項陽大跨步上前,來到顏卿身邊,輕聲提醒他:“師兄,千萬別沖破了錮心咒,后果不堪設(shè)想。”項陽的提醒起了作用,顏卿的眸子漸漸的退去血絲。當顏卿徹底鎮(zhèn)靜下來時,他發(fā)現(xiàn)阮依依好奇的看著他,不安的握著他的雙手,臉上閃過一絲溫和笑意,反握著她的手,扭頭再看奕世王子時,眼神變得平和,聲音也緩慢沉穩(wěn)起來:“奕世王子才來京都,有些事還不太清楚。依依她,是我的女人?!?/br>“哈?”奕世王子夸張的反問聲調(diào),分明在告訴在場的每一位,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但是,他還是裝得很驚訝,震驚的,浮夸的連退了三步,才站穩(wěn)身形,笑道:“仙醫(yī),你的玩笑開大了?!?/br>顏卿緊了緊手臂,用手指勾起阮依依的下巴,低頭,輕啄她的紅唇,戀戀不舍的分開,仿佛沒有嘗夠她的芬芳,垂眸,自然的再次覆了上去,加深了吻的力道,撬開她的貝齒品嘗她的美好,差點控制不住的就要抱她離開。但是,他還有正事要做。“奕世王子,我再說一遍,阮依依是我的女人,顏卿并無虛言?!鳖伹湔f完這話時,還轉(zhuǎn)身看著正處在驚呆之下的齊濃兒和吳洛宸,朗聲說道:“顏卿只是覺得,這是私事,所以沒特別稟告,竟讓皇后娘娘誤會了。如今說清楚了也好,依依年幼不懂事,容易被外面的狂蜂亂蝶糾纏不清?,F(xiàn)在有諸位做證,也免去顏卿以后一位位的通知?!?/br>奕世王子見顏卿終于主動承認自己與阮依依的關(guān)系后,施施然的坐回到自己座位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顏卿,陰陽怪氣的說道:“本王子如果沒有記錯,仙醫(yī)是不能成親的?!?/br>阮依依一聽,急忙辯解道:“我和師傅沒有成親!”此話一出口,就引得眾人哄笑。這句話,如果放到現(xiàn)代社會,或許不算什么,但在無憂國,就簡直就能浸豬籠,或者被人八光/裸/身游行,被人扔一身的臭雞蛋,然后活活被石頭砸死。齊濃兒見阮依依自取其辱,忍不住的冷笑。一杯酒滿再飲盡,再斟滿,喝得別提多痛快。吳洛宸的臉色卻不太好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親人,在眾人面前丟臉就是丟他的臉,令他難堪狼狽。當齊濃兒連續(xù)喝完第三杯酒時,吳洛宸輕輕的抓著她的手,緩慢用力捏住,示意她不要再失態(tài)。“但是,你們卻有了夫妻之實。據(jù)我所知,仙醫(yī)必須保持童子身修煉升仙,顏卿先生竟然破身破戒……哈哈哈……”奕世王子不言而喻,冬暖閣有人跟著在笑,有人保持緘默,有人則看著吳洛宸,等著他的反應(yīng)。吳洛宸干咳兩聲,這件事,他真得不太適合出面調(diào)停。他是皇帝,但仙醫(yī)不歸朝廷管理,更何況顏卿與阮依依之間是私事,難道叫他堂堂一國皇帝去人家閨房守著,不許他們纏綿。吳洛宸的咳嗽并沒有成功阻止奕世王子的發(fā)難,他每一句話都是綿里藏針,句句戳著顏卿和阮依依的要害。阮依依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奕世王子要他們兩個出席洗塵宴,不為別的,只是為了當眾羞辱他們。或許,他是為了給婧貴妃出氣吧。畢竟在這里,名節(jié)有時候比生命還重要。但是他們?nèi)绻詾槿钜酪篮皖伹鋾虼擞X得無臉見人,而雙雙殉情的話,那就是笑話。“原來阮姑娘并非處子之身,已無清白,所以才堅決不肯同意本王子的提親?”奕世王突然大放厥詞:“本王子就是喜歡你這樣直爽不避諱的女娃,本王子不介意你無清白之事,還望阮姑娘能答應(yīng)本王子的提親!”阮依依懶洋洋的瞟了他一眼,敷衍的說道:“謝謝奕世王子的寬宏大量,可是依依自知蒲柳之姿,配不上王子。更何況奕世王子你還有心上人,依依就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