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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著什么秘密似的,一定要研究出個子丑寅卯來。“是的,他已經(jīng)被捉住了?!鳖伹浒参克睦飬s越發(fā)的焦急。他的身體雖然在恢復(fù),但以目前的情況,不能讓附靈咒發(fā)揮最大的功效。他一天不好,阮依依的魂魄就一天不能安穩(wěn)。他們必須快點找到魚娘,只要她愿意幫忙,阮依依的魂魄就不需要依靠附靈咒,而她則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不再是那個異世穿越而來的靈魂。至于他自己,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便能慢慢恢復(fù)。如果魚娘慈悲,愿意幫助他,十天之內(nèi),必定能恢復(fù)。阮依依聽到說蒙亞被捉,大大的松了口氣。她努力回憶剛才發(fā)生的事,想起那個穿盔甲的男人,便問項陽:“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司徒任雪正巧押著那盔甲男過來,讓他排在人偶隊伍的后面。項陽站起身一看,大驚失色:“陶將軍!”“陶修澤?”顏卿扭頭看去,他并不認(rèn)識陶修澤,但是一看他就覺得他是武將出生,雖然被下了蠱,但大無畏的氣質(zhì)是不可能裝出來的。特別是那身盔甲,只有對戰(zhàn)場還留有深厚感情的人,才會舍不得這身出生入死的盔甲。普天之下,能叫被叫陶將軍的,也只有霍安邦的義子,被騙回來參加謀反的陶修澤。阮依依嘆氣,她分明還記得,陶修澤和蒙亞都潛逃在外。她也曾想過憑著他們的性格,是不可能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但在無憂國界內(nèi)他們都沒有動手,眼看都快到女兒國了,他們才選這個天險之地來突襲,可想而在,他們有多么的想要她死。陶修澤和蒙亞兩個應(yīng)該是在事后躲避時取得了聯(lián)系,雖然以前都未曾見過面,但都聽說過彼此的名字和事跡。仇恨和復(fù)仇讓他們兩個形成聯(lián)盟,他們一路跟蹤都沒有找到合適機(jī)會,本以為可以借這里的地勢險惡來一舉成功,結(jié)果,被司徒任雪和圓圓破壞了。“我還以為是來搶人偶的,原來是來找你們麻煩的!”司徒任雪對著魅然說:“我說你怎么這么好心來幫忙,原來你們是逃命的!現(xiàn)在好了,我們的人偶不是撞歪了鼻子就是摔傷了臉,看你們怎么賠!”魅然本來還想上前去較真評理的,顏卿將魅然拉了過來,咳嗽兩聲后,說道:“我們沒有錢,但是既然是我們弄壞了你們的人偶,理當(dāng)賠罪……”“賠罪,跟我們賠罪有什么用!要賠罪得找我們村長,村長說饒你們才行?!彼就饺窝┑脑拕傉f完,大伙立刻明白了顏卿的苦心。先別提魚娘是不是真得會爽快的答應(yīng)救他們,能不能見面都是個難題。顏卿主動認(rèn)錯,說要賠罪,司徒任雪肯定就要帶他們?nèi)ヒ婔~娘。只要見上了面就好辦,拉拉家常,套套近乎,再怎么說她以前跟老叟也有聯(lián)系的,沒道理看到故人之徒求上門來也不理會。項陽馬上也堆起笑容,上前賠禮道歉:“是我們的錯,真得是我們的錯。我們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會在這里下手,傷了我們不要緊,竟然把姑娘的人偶弄壞了,真是我們的錯?!?/br>司徒任雪狐疑的看著他們,覺得他們的態(tài)度跟昨天相比非常不同。但又覺得這本來就是他們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上下打量著項陽,見他笑得各種真誠,魅然在旁邊了頻頻點頭,還主動去扶那些人偶,姿態(tài)擺得真得很好。香瓜和小四也紛紛上前為道歉,就連眉眉也乖乖的在司徒任雪面前認(rèn)錯,象背書似的自我批評了一番。司徒任雪被他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揮揮手,大聲的說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們計較。只是這批貨是女皇親自定的,村長再三交待要我們小心。你們隨我們回去給做個證,證明不是我們玩忽職守就行,我也會替你們說情的。”司徒任雪正說著,圓圓走了過來,補充道:“村長是好人,最講道理,你們不用擔(dān)心村長會罰你們?!?/br>顏卿微微頷首,表示同意。項陽他們也跟著點頭,不但同意,還熱情的主動提出幫忙。大概是剛才魅然幫她們一起打架配合得不錯,這次司徒任雪和圓圓都沒有反對。魅然也熟能生巧的開始擺弄那些人偶,給他們解了xue后,學(xué)著司徒任雪的樣再檢查他們的蠱。忙乎了好一陣子,他們又按照剛才的隊形,繼續(xù)往前走。司徒任雪綁著陶修澤在前面走,圓圓則帶著蒙亞在后面揮著鞭子。阮依依好奇的看著圓圓和蒙亞,發(fā)現(xiàn)蒙亞走路的步伐并不象人偶那樣整齊,有時候他還會反抗,不象陶修澤,被下了蠱之后,與其它的人偶沒有兩樣。“那個……姑娘,蒙亞他好象不對勁?!比钜酪郎埔獾奶嵝阉?,圓圓瞥了她一眼,有些冷漠的問道:“哪里不對勁了?”阮依依縮了一下腦袋,遲疑著。蠱是圓圓下的,她直言不諱的說蒙亞不對勁,其它就是在暗示圓圓她下的蠱有點問題。這種暗示,就象對著一個醫(yī)生說他手術(shù)沒做好,對一個教師說他沒把人教好一樣惡劣。但阮依依對剛才的心有余悸,算起來,應(yīng)該不會有其它人來追殺他們,但萬一蒙亞武藝高強,圓圓下的蠱沒有鎮(zhèn)住他,他突然中途發(fā)狂又拿著那彎刀又砍又殺的,多嚇人啊。為了大伙的安全,阮依依鼓起勇氣,說道:“那個……姑娘……”圓圓轉(zhuǎn)過頭來不友善的看著阮依依,她不知道她記性不好,阮依依左一個那個姑娘右一個那個姑娘的,誰聽了都不高興。顏卿抿著嘴笑了一下,在阮依依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記住,她叫圓圓,穿藍(lán)衣,臉啊眼睛什么都是圓圓的。那個穿紅衣的叫司徒任雪,你沒覺得她一身紅色,魅然一身玄色,他們兩人很配嗎?”阮依依聽顏卿這么一提醒,立刻將她們兩人的名字記住了。她感激的抱了抱顏卿,忽然發(fā)現(xiàn)圓圓始終沒有挪步,正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等著阮依依繼續(xù)說下去。阮依依看出圓圓不太高興,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小聲說道:“圓圓姑娘,你是不是蠱沒有下好,蒙亞……好象沒有中蠱……他還能亂動……跟別的人偶不同?!?/br>“你懂蠱?”圓圓反問她。阮依依搖頭,又點點頭。佛牙山主學(xué)醫(yī)藥,顏卿擅醫(yī),但不擅蠱。顏卿能治天下所有生物,但就是不會下蠱這種“歪門邪道”。魅然之所以會解蠱,除了他天資聰穎,記性又好,佛牙山、國公府和皇宮里的所有藏書都被他囫圇吞棗的背了下來。再加之他身為花精,四海為花,天崖海角的也算是見多識廣,多少聽說過,再結(jié)合醫(yī)書上的記錄,便瞎貓碰到死耗子的給解了。阮依依是個懶鬼,平時背個醫(yī)書都要命似的,跟著顏卿好吃懶做,自然不如魅然這般能干。顏卿對蠱的了解也僅限于書本上的記錄,和寥寥無幾的實踐,他見阮依依背個藥名都要死要活的,自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