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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今天是單號,正是她好心情的日子,所以她對這些都特別的大度,懶得提醒,懶得cao心,只是慵懶的以手為扇,拿著絲帕扇著風,慢慢的跟在花梨身后,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商議著其它人偶的安排。“不如叫司徒任雪和圓圓來宮里幫我段時間吧?!被ɡ嬉幌氲椒秩伺季秃茴^痛。都說女人善變,花都的女子更是如此。以前哪怕只有三個人偶讓她們優(yōu)先選擇,也要花費一個多月,來來回回的退換,最終還要打上好幾架才能定下來。如今她們帶回了整整三十個,別看這些貴族女子斬釘截鐵的說要定了這個那個的,花梨就是變成了植物人也知道,明天她們肯定又要反悔,帶著自家的人偶跑來說這不好那不好的要求換人偶。三十個人偶,只怕沒有一年都分不下去。魚娘也有這方面的擔憂,就怕花梨會把這費神的事交給她。一聽到說要司徒任雪和圓圓來幫忙,立刻樂開了花,連忙點頭。點著點著,又心生一計,說道:“女皇,不如叫李將軍一起來幫忙吧?!?/br>“菁燕?”花梨搖頭,笑道:“你叫菁燕去滅了他們還行,分配男人,她不行??!”“女皇,叫李將軍來不是請她來分配男人的,是請她來助陣壓場子的。女皇你想想,今天朝堂里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非富即貴的女子,哪個不是中流砥柱的國家棟梁,得罪誰都不行。司徒任雪和圓圓不過是小小的五品采辦大臣,怎么能壓得住她們。如果由著她們換來退去的,分一年都沒辦法把這三十個人偶分配下去。不如由李將軍在宮里鎮(zhèn)著,說不定,半個月不到就能完成呢?!濒~娘一口氣說完,突然停了下來,靠在路邊的假山邊,用絲帕蒙住臉,仰頭看著當頭烈日,忽然的滄桑起來:“男人……女人……唉……”花梨年輕,還不知情為何物。不過她也習慣了魚娘沒來由的感慨,只道她活了七千多年,看盡了人間悲喜,情義兩難的事,所以她時常的感嘆,偶爾尖銳偶爾文藝,雖然偏激極端,戾氣極重,但只是口舌之快,并不傷人,花梨便由著她,隨她去。“來人,去請李將軍進宮。”平時李菁燕為了方便習武,不肯住在宮里,總是在外面晃蕩?;ɡ嬗X得魚娘說得有理,便要召她進宮來。她話音剛落,魚娘掀開臉上的面紗,挺直腰走到花梨面前擺擺手,笑道:“女皇不必著急,等我今兒回到水境通知她就是了?!?/br>花梨一聽,竟不相信:“村長莫要逗我,李將軍怎么會去水境。”魚娘笑而不語,只是看著陶修澤扇著絲帕,陰陽怪氣的說:“如今我水境里還有男人呢,女皇有空,就去走走。”說完,魚娘便晃著身體,慢悠悠的,慵懶的徑直往前走去。一眨眼功夫,忽然就沒了人影。陶修澤看得目瞪口呆,這才覺得花都藏龍臥虎,也明白了花梨剛才說那番話的苦心,心里暗自感激,只是臉上沒有露出分毫。李菁燕正在蕪情苑里耍大刀,忽然覺得背后一陣陰風吹來,一身大汗咻的一直縮回進身體里,差點閉痧。“怎么回事?”李菁燕又耍了幾個來回,以往早就大汗淋漓,可是今天耍得手軟腳酸都沒有再流一滴汗出來。李菁燕停了下來,坐在旁邊一邊擦拭著大刀,一邊悄聲嘀咕:“今天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人在背后說我壞事?”“李將軍,喝杯熱茶吧?!比钜酪蓝酥槐瓱狎v騰的茶水來到李菁燕身邊,遞給她,說道:“水境濕氣重,方才李將軍練武時出了些汗,冷風一吹最容易傷風,喝杯熱茶,去去寒氣?!?/br>李菁燕覺得阮依依說得有禮,接過茶也不管燙不燙,咕嚕咕嚕喝了下去,喝完了才發(fā)覺太燙,又不好意思說,只能捂著嘴,用手輕輕的拍著,不停的吸氣。阮依依微微一笑,又從身后端出另一杯茶水,說:“這是薄荷水,李將軍每日喝上兩杯,不但能令人心曠神怡,還疏風散熱的功效?!?/br>李菁燕怪不好意思的接過薄荷水,這才發(fā)覺這薄荷水冰涼可口,不似剛才的茶水那樣guntang,喝下去后通體舒暢,被燙得生疼的嘴也不象剛才那樣火熱。“我?guī)熓迥??”阮依依見李菁燕獨自在院子里耍刀,覺得奇怪問她:“你們不是約好一起練的嗎?”李菁燕無所謂的哦了一聲手,說:“他說,他不放心他師兄,去看他了?!?/br>“真的?”阮依依原本有些不信,但她也知道項陽的魅力。只要他愿意,還真沒有看到他迷不倒的女人——也許李菁燕是例外,但水境里的花使們,肯定是逃不掉項陽的魔爪。今天魚娘不在,項陽想趁機去探望一下顏卿也是正常的。他能見到顏卿,假如她跟著去,就一定也能見到顏卿。聽說那天魚娘幫顏卿脫胎換骨后,正被關在花錦殿那里養(yǎng)身體,每天都有一大堆的花使伺候著。阮依依越想越激動,顧不上再陪李菁燕,她想立刻見到顏卿,也來不及通知香瓜他們,撒著歡兒就往花錦殿跑去。☆、一百五十四章師傅,你不牽我嗎?說來也巧,阮依依剛跑到花錦殿,就看到兩個花使從一間房走出來,她們剛解下眼睛上的絲帕,左顧右盼,見沒有其它人在,便肆無忌憚的談論起顏卿來。阮依依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么,只覺得這兩個花使神采飛揚的,那神情,就象剛中了彩票似的,非常的興奮和滿足。兩人不停的小聲說大聲笑,捂著嘴,眼角眉梢上都掛滿了情竇初開的甜蜜。如果不是因為知道這里是水境,沒有別的男人,阮依依一定會以為她們剛會了情郎,正在回味剛才的美妙呢。阮依依耐心的等她們走后,見房門虛掩,猜測顏卿就在里面養(yǎng)傷,此時項陽應該也在,便閃身進去。與水境外面繁花似錦的夢幻相比,花錦殿里則簡單的有些寒酸。大概是魚娘覺得外面已經夠復雜熱鬧,所以她將這里的一切都布置得極其簡約,沒有任何的裝飾,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家俱。顏卿休養(yǎng)的房間,空曠得連人都覺得多余。大大的房間里,一進去就能看見兩邊的窗戶,中間,放著一個大大的浴桶,而顏卿正平躺在這個裝滿了花蜜的浴桶里,全身赤.裸,緊閉雙眸,仿佛睡著了。花蜜由下自上的汩汩冒著氣泡,每一個氣泡破裂,都有無數(shù)的小星星飛出,散落在顏卿的身上,滲進了他的肌膚里。那些星星,仿佛孕育著無數(shù)的生命力,每一顆著落之地,都能看到萬物復蘇的希望。顏卿的靈力圍繞著他,將他籠罩在一片旖旎的光暈之中,忽明忽暗,但已經逐漸穩(wěn)定,一如他的氣息,平緩,悠長,沉穩(wěn),均勻。項陽正站在旁邊,手拿毛刷,醮起花蜜,細細的涂在他的臉上。然后再將還在半空中飄蕩的星星掃進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