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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日為師,終生為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1

分卷閱讀321

    得比狗晚,起得比蜜蜂早,整天練武。今天,她也不管項陽愿不愿意就推門進(jìn)來,拉著他要他去跟她到院子里比武。

這本來也沒什么不對,因為前些日子項陽都是這么舍命陪君子的。但是,現(xiàn)在顏卿出關(guān),又治好了阮依依,項陽覺得大家都可以松口好好休息兩天,所以拒絕了李菁燕昨晚的要求,順便,把今早的要求也拒絕了。

李菁燕覺得項陽是存心利用她,現(xiàn)在過河拆橋,翻臉不認(rèn)人。項陽則覺得李菁燕簡直不可理喻,早晚都練就象索命鬼似的,根本不給人休息的時間。

兩人一語不和就叫了起來,越叫越兇,李菁燕一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變成了粉末。項陽不甘示弱,一掌拍在凳子上,也化成粉末。最后,房間里所有可以化成粉末的都化成了粉末,除了這張項陽決定待會還要睡的木床。

顏卿和阮依依的出現(xiàn)令李菁燕倍感難堪,她氣得一跺腳,沖著項陽大叫一聲“你是個負(fù)心漢!”,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水境。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nèi)嗣婷嫦嘤U。

項陽先是愣了一會,后來才反應(yīng)過來,李菁燕罵他“負(fù)心漢”,也氣得火冒三丈,明知道她已經(jīng)跑走,還是忍不住的對著她跑走的方向,大聲說道:“你們花都的女人太不可理喻理!我們男人就不人了??!我們也有尊嚴(yán)的!你真當(dāng)我是狗啊貓啊能隨傳隨到?。≌媸遣豢衫碛鳎 ?/br>
顏卿一直很耐心的等項陽發(fā)泄,終于聽他把這些解氣的話全都說完,才板著臉,嚴(yán)肅的問項陽:“你對人家女孩子做過什么?!”

項陽百口莫辯,他氣惱的張張嘴想罵人,可是當(dāng)著顏卿的面又不敢,只能自暴自棄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擂著床架大聲叫道:“擾人清夢,猶如殺你父母!我哪有對她做什么!是她對我做了什么!”

“咳咳咳!”阮依依終于憋不住的笑出聲來,她不但笑得很大聲,還被自己嗆住了,一邊笑著一邊用力咳嗽,好象剛才項陽說了什么很值得開懷一笑的故事。

顏卿則板著臉,不悅的問道:“你哪來的父母?”

項陽真身是公狐貍,他的父母肯定是對狐貍。只不過,這對狐貍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生的小狐貍會突然的走上了修煉的不歸路,一修就修成了人,還成了仙醫(yī)門下的弟子。

算起來,項陽有三千歲了,他的父母早就化成了灰,所以顏卿才會有剛才這樣一問。

項陽本來想解釋一下,他剛才是用了打比喻的手法來形容內(nèi)心的憤怒。但是,他看到顏卿冷若冰霜的臉,知道他也誤會了自己,以為他過河拆橋——盡管項陽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他是堅決不會承認(rèn)的。

“師兄,早也練晚也練,就算是鐵人,也練成鐵水了……”項陽再也不敢擂床架,他訥訥的站起來,在顏卿面前低頭抱怨:“我陪她練了好幾天了,手腳都扭傷,確實需要休息幾天?!?/br>
阮依依知道項陽辛苦,她怕顏卿真得會責(zé)怪他,便上前替項陽說話。有阮依依在旁說情,顏卿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不再象剛才那樣黑,但他還是教育了項陽:“你怎能失信于人,既然答應(yīng)了,就應(yīng)該做到最好?!?/br>
這點,阮依依是贊同顏卿的,雖然覺得有點委屈了項陽,但當(dāng)初項陽利用李菁燕來刺激魚娘時,就要想到會有今天。

“師叔,快去追人家啊!”阮依依小聲提醒他。這個時間點,憑著李菁燕的武功,恐怕早就順利的離開了水境。但是,他總站在這里,顏卿身為師兄總是會循循善誘,敦敦教導(dǎo),阮依依要他去追李菁燕,實際上是曲線救國,要他先離開再說。

項陽看了看滿屋子的木屑粉末,又回頭瞟了眼唯一完好的木床,自知再也不可能躺回去睡大覺,只能撿起掛在床邊的琥珀色長袍,系上一條黑色腰帶,上面鑲著一顆鴿子蛋大的祖母綠,隨便的將長發(fā)挽了個髻,用玉冠固定好,這才抬腳要去“追”李菁燕。

顏卿一直站在那里沒有說話,當(dāng)他看完項陽把這一切都弄好后,在他前腳跨出房門的那一霎那,突然說道:“知道去哪里追嗎?”

“不知道……”項陽老老實實的回答,在心里嘟囔著:“女人真是小心眼,麻煩?!?/br>
當(dāng)然,項陽只能腹誹,不敢說出來。他現(xiàn)在是別想再睡了,只要別再惹怒顏卿就好。

顏卿嘆氣,他也能理解項陽,畢竟他和阮依依能得救多虧了他“舍身取義”犧牲自己。但是,顏卿自認(rèn)為自己身為項陽的師兄就要好好教導(dǎo)他做人,說什么也不能讓他成為一個卸磨殺驢的無情無義的男人,這樣的傷女人的心。

“她既然是大將軍,必定會有自己的府邸,你去她的府邸認(rèn)錯吧。”顏卿話音剛落,項陽就露出一張苦瓜臉來。他求救的看著阮依依,希望她能幫忙說句話,阮依依卻對著他聳聳肩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確實,剛才看到李菁燕紅著臉又憤怒又羞辱的離開的樣子,阮依依身為女性,肯定是站在李菁燕這邊的。不就是去道個歉嘛,這對于男人來說,是件非常簡單容易的事。

“師兄,你知道外面是沼澤地,我沒辦法出去?!表楆栒f了句大實話。

阮依依扯著顏卿,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師傅,今天是雙號,我們可不能去招惹她。”

項陽聽著頻頻點頭,香瓜深陷沼澤的場景大家都心有余悸,項陽再膽大,也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去道歉。

顏卿正猶豫著,突然外面?zhèn)鱽硪粋€爽朗的笑聲。阮依依探頭看去,原來是司徒任雪和圓圓。司徒任雪正拎著一個小包袱,笑嘻嘻走來。圓圓則拿著食盒,面無表情,里面應(yīng)該裝著她們送來的早餐。

“任雪,圓圓,我在這里!”阮依依走了出來,沖著她們招手。因為半夜偷吃了花蜜,阮依依不覺得餓,就把香瓜他們叫醒來吃飯。

圓圓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擺滿了早餐,全是以花做得小食。油炸的荷花脆,桂花年糕,茉莉豆腐花羹,玫瑰糖糕和一壺桃花酒,少說也有七八個碟子。

“這么早,就喝酒?”阮依依看到那壺桃花酒時,雖然很有興趣,但總覺得現(xiàn)在喝,時間上早了些。

圓圓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倒了杯酒就兀自喝了起來。

司徒任雪湊過頭來,小聲說道:“她這幾天心情不好,別惹她?!?/br>
香瓜聽見,趕緊的夾了些年糕給小四,把他趕到一邊去坐。靈鵲和小五帶拖兒帶女的飛到外面去覓食,項陽大刺刺的坐在圓圓對面,也倒了杯桃花酒,兩人碰碰杯就開始痛快的喝了起來。

司徒任雪張望了半天,也沒有看見魅然。

顏卿剛坐下來,忽然聞到一股香味,與阮依依身上的藥香不大一樣,應(yīng)該是用花瓣所釀制而成的。果然,阮依依也剛一落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