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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陽,個(gè)個(gè)都興高采烈的,在司徒任雪的指令下,將推來的糞球紛紛推到魅然的身上。馬蜂在屎克郎到來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退去。隨著越來越多的糞球被推來,很快,魅然就被埋沒在那臭氣薰天的糞球當(dāng)中。“哈哈哈!”司徒任雪笑得前俯后仰,坐在樹杈上,當(dāng)她看著屎克郎訓(xùn)練有素的將所有的糞球都推到魅然的身上,只露出一張臉方便他說話后,一揮手,那些屎克郎比士兵還整齊的退去,空氣中,彌漫著陣陣難聞的糞球臭味。阮依依真得覺得他們不能藏在這里,要去救魅然。剛準(zhǔn)備推開面前的睡蓮,她忽然聽見魅然討好的求司徒任雪:“小雪,你饒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阮依依看得瞠目結(jié)舌,剛要推開睡蓮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可思議的看著顏卿,用目光無聲的交流著:“師傅,這是我們認(rèn)識的魅然嗎?”顏卿愛干凈,怕那些糞球阮依依能理解。但是魅然何曾這樣低聲下氣過,這樣不經(jīng)任何掙扎和努力就直接繳械投降過。魅然厚臉皮,說話諂媚,但阮依依知道,其它他是非常驕傲的。但現(xiàn)在,他看司徒任雪的樣子,完全的臣服,就象一只小狗看到主人似的,眼神里全是崇拜和討好。這根本就不是她認(rèn)識的魅然!顏卿卻不驚訝,他抱著心急的阮依依,勸道:“這是他們小兩口的事,你別去插手。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罵就不親了?!?/br>“師傅,哪有這樣打情罵俏的……這也太臟了吧?!币幌氲谨热槐谎蜎]在糞球之中,阮依依就忍不住的覺得惡心。顏卿卻笑了,他用下巴往魅然那邊抬了抬,輕聲說道:“你看看魅然,他哪里有半點(diǎn)火氣。這段時(shí)間司徒姑娘沒來蕪情苑,魅然其實(shí)想得厲害。如今是小別勝新婚,魅然巴不得司徒姑娘整天折磨他,跟他玩鬧呢。”顏卿的話,阮依依是百分百的信任。她又耐心的等了一會,果然,司徒任雪又叫來了屎克郎,把這些糞球都推走了。司徒任雪捂著鼻子,取走了插在魅然后頸的毒針后,魅然立刻化成一團(tuán)墨綠色花粉,在半空中不停的飛舞著。隨著他舞動的節(jié)奏,天空中嘩啦啦的,象下雨似的,掉下了如牛毛細(xì)的蜂針。魅然終于把身上的蜂針全都抖落干凈后,總覺得自己一身臭氣,撲通一聲,直接跳進(jìn)了湖泊里,在離岸邊不遠(yuǎn)的地方洗了個(gè)透心涼。司徒任雪笑嘻嘻的坐在岸邊,將腳泡在水里,一邊踢著水花,一邊大聲的說道:“死花精,看你以后還敢惹我!你要是再惹我,我就拿針X你的后頸,再叫屎克郎喂你吃糞球!”魅然一聽到糞球,立刻從水里鉆了出來,也不管一身的淅淅瀝瀝的,就跑到司徒任雪身邊,扯著她的手,用甜死人不負(fù)責(zé)的聲音諂媚的說道:“好小雪,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千萬別再弄糞球了,你看,我身上到現(xiàn)在還是臭的……小雪,你幫我弄得香香的,好不好?”司徒任雪知道,身為花精,最重要的是氣味和容貌。魅然是男人,雖然容貌上亦男亦女,但走出去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百?,F(xiàn)在他一身臭氣怎么也洗不掉,魅然覺得比死還難受?,F(xiàn)在只要能幫他去臭,就是要他喊她娘都行。“那以后,誰是你主子?”司徒任雪偏就要落井下石一番,誰叫他那天說話這么難聽,得罪了她。魅然馬上往地上打了個(gè)滾,假裝小狗樣,吐著舌頭說:“小雪是我主子,我是小雪的小倌!”魅然的低姿勢很快就討好了司徒任雪,她看見魅然賣萌的樣子,忍俊不禁,臉皮一時(shí)沒有繃住就被魅然發(fā)覺到,整個(gè)人就粘了上來,要蹭司徒任雪。司徒任雪也嫌他臭,跳了起來連退三步,擺手說道:“我花房里還有些香膏和花水,你拿去除臭吧?!?/br>魅然一聽,樂開了花。他聞了聞自己,也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司徒任雪實(shí)在受不了那些糞球味,起身就往花房走去。魅然跟在她身后,有話沒話的找話說:“小雪,你說這湖泊里的水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又咸又澀?”阮依依安靜的趴在荷葉上,看著他們兩個(gè)人漸行漸遠(yuǎn),直到看不到背影之才,這才敢坐起身,大口喘氣。不知為何,阮依依總覺得,她和顏卿藏在這睡蓮之間,荷葉之上,總有偷窺的嫌疑。如果讓魅然發(fā)現(xiàn)了,肯定要笑話她很長一段時(shí)間的。“阮阮……”顏卿也隨之坐了起來,他見阮依依抿著嘴偷笑,笑靨如花,水境竟沒有一朵花能比過她。剛才因?yàn)榕恐?,長至腳踝的頭發(fā),正軟軟的蜷在她的身后,發(fā)梢象嬰兒的毛發(fā)般細(xì)軟,纏在衣間手腕處,烏發(fā)如云,襯得面龐越發(fā)皎潔細(xì)膩。現(xiàn)在雖只是未時(shí),但太陽已經(jīng)斜斜的掛在天空中,陽光也不似午時(shí)那樣強(qiáng)烈,柔柔的,如同一層暖黃色的紗,將阮依依罩在其中。她仿佛會發(fā)光,淡淡的光暈,看得顏卿心猿意馬,一把將她抱住,雙手用力揉搓,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合二為一,不再分開。“師傅,痛?。 比钜酪辣凰У弥敝钡膿溥M(jìn)了他懷里,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云錦霧衣就被他脫了大半,虛虛的盤在腰間,小肚兜來不及扯下,就被顏卿自下從上翻了過去,胸口一涼,不等她叫出聲來,豐盈被握住,被搓成了不同的形狀,顏卿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吃得津津有味。不過三兩下,阮依依就軟下了身體,但還有一絲清醒在腦子里。她知道這里不是蕪情苑的房間,光天化日的,在這湖泊里,被睡蓮包圍,躺在荷葉之上,萬一沒有控制住,上演了活色春香,被別人看到聽到,那真是丟臉丟大了。顏卿從花錦殿出來后,只與她在山坡的花海中激情了一回。這些日子,他每次都不能盡興,憋得難受。阮依依正在慢慢恢復(f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幫他到這個(gè)程度。阮依依舍不得拒絕他,但又害怕在這里太過張揚(yáng),只能半喘半吟的嬌嗔道:“師傅,阮阮肚子餓!”說來也巧,這個(gè)時(shí)候,阮依依的肚子當(dāng)真配合的咕嚕叫了兩聲。花梨的請親宴,菜色齊全,豐盛美味,但當(dāng)時(shí)大家只是看卻沒有去半分。他們午膳時(shí),阮依依也只是吃了些花蜜,到現(xiàn)在也消化得七七八八。被顏卿的熱情弄得她一驚一乍的,回過神來還真是餓了,肚子不爭氣的叫完一聲又一聲,顏卿這才收回手,將她腰間的衣裳拿了起來,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了回來,也不穿好,依舊惷光外泄,看得他按捺不住的伸手去揉,隔著肚兜,夾著上面的小花豆,似笑非笑的說:“師傅喂你?!?/br>“這里又沒有花蜜……”阮依依順口接了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忽然覺得這話有點(diǎn)不對勁,再看顏卿時(shí),他笑得神神秘秘,好不正經(jīng),阮依依這才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