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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哪怕是他一直都舍不得讓外人聽見的嫵媚yin聲,他也要她喊出來,大膽的喊出來給那個人聽,給柴家所有人聽。大手,悄悄的加重了胸前的力氣,另一只,則悄無聲息的探到了裙子底下。顏卿根本不用擔(dān)心,阮依依的美會被外人看見。且不說那重重花墻是天然屏障,就算看見,也只能透過打開的木窗看見一個嬌小的背影,正端坐在書桌上,被他寬闊的胸膛包裹住。阮依依濃密的黑發(fā),全都散在背肩,發(fā)梢,因為她先前的扭動,飄落在窗欞上,被風(fēng)吹起時,絲絲縷縷,哪里看得到半點不能泄露出去的惷光。因為張開雙腳,裙擺早就被顏卿掀起,堆在膝蓋上面。里面穿著薄薄的褻褲,柔軟的絲綢,手感光滑,仿佛肌膚。顏卿從容的握住阮依依的膝蓋,輕輕的按摩著,在她耳邊低語:“前些日子埋怨師傅帶你爬山,傷了膝蓋,現(xiàn)在還疼嗎?師傅幫你按摩按摩。”“嗯,好多了……嗯……舒服,師傅,用些力……”來樂安城之前,他們翻山越嶺的走了好幾天。阮依依嬌氣,盡管大部分時間都是顏卿背著她,但采藥識藥還是需要自己下地走路。顏卿見這里的草藥品種繁多,便多留了幾天在山里,阮依依就時時抱怨說走路傷了膝蓋。其實,怎么可能有傷,如若有傷,最緊張肯定是顏卿。顏卿揉著阮依依膝蓋時,有意在周邊的xue位上多捏了幾下。阮依依從未想過,膝蓋也能摸出火花來。顏卿的手指,在這上面撩起火星,酥酥的,麻麻的,通過按壓帶來的瞬間松馳感覺,順著血脈和經(jīng)絡(luò),快速通傳到四肢和大腦。這是一種新奇的、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感覺。一直保持打開姿勢的雙腿,本來有些僵硬,在顏卿的按摩之下,最先得以放松的膝蓋,仿佛是神經(jīng)的交匯點,每一塊肌rou和皮膚,都因此逐漸放松下來。不知何時,雙卻已被顏卿脫去鞋襪,解放的五根小腳指大大的張開,調(diào)皮得好象要搬家,恨不得互相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為的就是能盡可能的呼吸空氣。大腳趾不自覺的翹了起來,溫順的小指卻乖乖的蜷著。隨著膝蓋處帶來的一陣陣悸動,阮依依忍不住的叫了起來:“師傅,好舒服!按這里……哦……好麻,太麻了……不要嘛,按按那里嘛……哦哦,討厭……”顏卿眼底的笑意越發(fā)的濃重,阮依依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不過是小小的一個舉動,她就能嘰哩呱啦的提這么多意見。也只有他才知道,她這些話里單純得并無其它意思,但不知情的外人聽來,卻曖昧復(fù)雜了許多。特別是阮依依撒嬌的時候,聲線不是一般的柔軟,但她的柔軟之中,又帶著常人沒有的清脆和嬌憨。這是別人無法模仿的,只要她一開嗓,縱然是千里之外,顏卿也不會聽錯。把懷里的小人兒伺侯得舒舒服服,逐漸的卸下心防之后,顏卿手指如撥弦般,一路撥弄著向上,越過膝蓋,再滑上大腿,很自然的,伸進(jìn)了大腿深處,在根部輕輕的,來回磨蹭。“師傅!”阮依依驚叫起來,她下意識的想并攏雙腿,忘了顏卿就站在她的腿中央,正正好好的夾住了他的腰,好象怕他會突然離開,才這樣夾緊他。顏卿輕笑,假裝不懂,問:“叫師傅做什么?要師傅給你按摩這里嗎?”說完,兩指輕輕一捏,竟將腿間那小塊嫩rou給捏住,輕輕的拉扯了一下,痛痛的,卻不是那種難忍的生痛,而是帶著挑釁和挑.逗性子的,如抽絲剝繭般的細(xì)細(xì)的酥酥的痛。“師傅壞!……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腦子瞬間炸開了鍋,什么禮儀廉恥,什么端莊大方都被拋到了腦后。神經(jīng)感官在那一剎那達(dá)到了巔峰。就好象顏卿一個勁的給氣球里灌水,氣球逐漸的膨脹變大他還不收手,爆炸后,顏卿的手里全都是水,濕濕的,帶著阮依依獨有的藥香。阮依依傻了眼,她呆呆的著著顏卿。在她看來,他們什么都還沒有開始,她自己就這樣沒有出息的結(jié)束了。顏卿也有些驚訝,他當(dāng)時還是很簡單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兩聲,向外面那個人示威,在這個無聲的戰(zhàn)役中取得勝利。他沒想到她如此敏感,只是輕輕的一掐,就令她決堤。顏卿手忙腳亂的找來絹帕,輕輕的替她擦拭。桌上,褻褲還有腿根處,都是粘膩的水漬。阮依依一時沒有回過神來,乖乖的,安靜的讓顏卿幫她清理,直到絹帕碰到那處敏感時,她才緊張起來。她還記得,在國公府的時候,顏卿也替她清理過身體。結(jié)果,清理到后面,那絹帕去了不該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弄得飛上了云霄?,F(xiàn)在雖然是坐在桌上,但還是有這個可能的。阮依依一想到這里,就伸手抓住顏卿,可憐巴巴的搖頭。她的可憐樣,逗樂了顏卿,也滿足了他的大男人。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是這樣的乖巧可愛,臣服在自己的身體之下,被自己占有,搜刮完最后一滴甘露才會罷休。顏卿突然覺得喉嚨好干,他艱難的咽下口水之后,扔了那絹帕,一指輕輕挑開花唇,探了進(jìn)去。小心的進(jìn)出,并沒有引起阮依依的反感,她舒服的將小腦袋擱在顏卿的肩上,上身前傾,若有若無的嬌喘,不時的發(fā)出如貓咪般慵懶的嗓音。她就差長出一根小尾巴在空中搖晃。很快,顏卿不滿意這樣的討好。他邪魅一笑,突然,再并入一指,兩指猛然用力,狠狠的刺了進(jìn)去。“唔哇……”這下子阮依依就象炸開了鍋似的大叫起來,就象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突然間的爆發(fā),連顏卿都嚇了一跳。隱約間,花墻后面的人也隨著阮依依的喊聲抖了一下。他大概也是第一次聽到,女生在這樣充滿情yu的時候,還能發(fā)出如同困獸之斗的嗓音。這一嗓子,嚎得顏卿都有點懵了,以為自己剛才真得捏得太重,傷了她,把她嚇壞了。“師傅,你以為我是鐵做得嘛!痛死了!不玩了不玩了!除非師傅讓我捏回來!”果然,阮依依閉著眼睛就開罵了,這豪爽勁,就象黃土高原上曬著的紅辣椒,空氣中彌漫著辣辣的味道,蓋過了滿院子的蘭花幽香,逗得花墻之外的那個人,也悶悶的笑了起來,抖動著雙肩,差點就發(fā)出聲音,暴露自己。顏卿還來不及安慰阮依依,她就伸手過來,開始扯顏卿的衣袍。很快,腰帶被扯下,袍子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進(jìn)去,象泥鰍似的滑進(jìn)了顏卿的襠里,抓住那早就意氣風(fēng)發(fā)的壞家伙,狠狠的擰了一把。顏卿按捺不住的悶哼一聲,其中含義,只要是有過經(jīng)歷的男人都知道,那感覺,多痛,多爽,多么的渴望,多么的令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