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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還是個美食家,不由的對她肅然起敬。柴智沒有表態(tài),他只是按照阮依依說所的順序逐個的重新嘗了一遍,確實正如阮依依所言,每道菜都有明顯的缺點。柴情有點扯不下面子,為自家辯解道:“三寶客棧的菜式,在客棧里已經(jīng)是很好的。假如要提高菜品,肯定要提高住宿費用的?!?/br>“住宿也分上房、中房、下房和通鋪,客棧所提供的菜品,也可以根據(jù)投宿客人所住的房來配套?!比钜酪酪姴裰强粗?,不自然的側(cè)過頭去,看著柴俊,解釋道:“住上房的客人手頭一般比較寬裕,會去外面的酒家飯館進餐,在客棧能吃上三回就不錯了。所以,針對住上房的客人,提高菜肴品質(zhì),是不會增加太多的成本的。”柴俊覺得阮依依說得很有道理,便問:“那其它的呢?”“大多數(shù)中房和下房的客人三餐會有兩餐在客棧享用,一般來說,他們不會隨便花更多的錢去外面吃。但假如是外地客人,一定會想品嘗當?shù)孛朗?,所以,客棧不需要做其它菜系,只需要從本地取材,降低了食材成本又能照顧到客人的需求,何樂不為??/br>柴情見阮依依說得頭頭是道,不禁點頭贊同。按照阮依依這個說法,三寶客棧不但不需要漲住宿費,還可以節(jié)省不少一些開支。“那你如何解決通鋪的客人?”這時,柴智冷冷的聲音突然冒出來。阮依依抿了一口茶之后,音量降了些,低聲說道:“憑著柴家的實力,所開的客棧完全可以不設(shè)通鋪,不需要招攬這些人的生意。柴大公子之所以堅持在客棧設(shè)通鋪,應該是報著仁慈之心,與人方便。既然如此,當然不能漲價?!?/br>“可是,如果通鋪不漲價,還必須提高菜品,客棧會虧本的?!辈窨项^,他到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阮依依有意挑在這里用餐,其實是想幫助他。至少,到目前為止,阮依依給的意見都很中肯可行,對三寶客棧的業(yè)績是有利的。阮依依小心的瞥了柴智一眼,不知道為什么,阮依依有點怕他。柴智有著不怒而威的氣質(zhì),最重要的是,柴智不論說不說話,都有種家長作風,霸權(quán)主義。他不象顏卿那樣和風細雨,縱然是冷清無禮,也不會給人壓力,但柴智,就象一個高壓艙,就連坐在他身旁,都會不由自主的張開嘴來呼吸。“通鋪投宿的人,要么窮要么就是有難,他們不可能有多余的銀子出去就餐,而且,大多數(shù)人食量較大,但不會講究菜品?!比钜酪老肓讼?,出了個主意:“你們可以提高主食的份量和品質(zhì),至于菜,我想他們不會介意的?!?/br>柴俊也悄悄的瞟了柴智一眼,他沒有笑,但堅毅的下巴顯露出溫柔的線條,這是柴智贊賞一個人的含蓄表現(xiàn)。“大哥,我覺得這辦法挺好的。雖然看上去節(jié)省不了多少錢,短期之內(nèi)也不會有太大的成就,但客棧做的是長遠生意,我想,最多半年就會有更大盈利?!辈窨⌒÷暸c柴智商量著,盡管他沒有表示同意,但至少沒有反對。柴俊見柴智默認了,便扭頭問阮依依:“你還有別的好辦法嗎?”客棧盈利要翻兩倍,僅憑著這點辦法,還是不行的。阮依依面對柴俊時,整個人輕松了許多,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嘟嘴說道:“能不能麻煩柴家二公子弄些好茶葉啊!茶水也是客棧的臉面,提供這么次的東西,怕是沒有客人愿意……”阮依依還沒有說完,柴情就暗中踢了她一腳,湊過頭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牛屎蛋”。阮依依立刻明白了,牛家有榷茶權(quán),牛嗣鄲這個敗家子整天跟柴家做對,怎么可能有人愿意賣物廉價美的茶葉給柴家。柴家如果想提供好品質(zhì)的茶葉,就必須用高于市面十倍價格購買。這樣,就相當?shù)牟粍澦恪?/br>“牛家有榷茶權(quán),你們有榷酒權(quán)……我們是不是應該揚長避短,利用自己手上的資源呢?”阮依依靈機一動,又有了主意。這次,連柴智對她的這些小主意也有了興趣:“你是想叫我們拿酒出來招待客人?”“這怎么行?。俊辈袂閾u頭,擔憂的說道:“男人喝酒的多,但女人很少。而且,喝酒后,萬一他們醉了怎么辦?”“我又沒叫你們拿高度數(shù)的烈酒給他們喝!”阮依依說:“米酒,甜甜的,又不容易喝醉,大不了兌點水,多好啊?!?/br>柴智一聽,不禁點頭。“假如你們拿米酒做茶,可能很多客人不能接受。但如果你們以水代替茶,然后再增加米酒所制的小飲食,效果就不一樣了。”阮依依數(shù)著手指算給他們聽:“冬天,米酒沖蛋,或者酒釀蛋,熱乎乎的,很暖人心。夏天,做酒釀丸子,米酒銀耳,吃著也很舒服。還有桂花米酒,櫻桃米酒,這些帶水果味的米酒,也很受女性喜歡的?!?/br>“哇,依依,聽得我都想吃了!”柴情差點就要流口水了,她覺得阮依依這個辦法真得很不錯。阮依依被他們夸得怪不好意思的,她低頭又抿了一口茶,忽然覺得這一嘴的茶末也不討厭了。柴俊快速心算,大致算出經(jīng)過這些改革之后,三寶客棧的盈利最多只能翻一番,離柴智要求的翻兩倍,還有距離。阮依依見他愁眉不展,知道還不能達到要求,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還有個辦法,但是……”柴俊見阮依依在瞟柴智,而柴智卻面無表情的喝著茶,便鼓動她:“說吧說吧,你的主意都很好,快說!”“嗯……客棧來投宿的,大多是男人……咳咳,單獨出行的女人比較少,是吧。那個,男人們,也大多是年輕的……你們也知道,年紀大了,不會輕易出遠門……所以,你們要把主意著重放在這些年輕男子的身上……”柴俊見阮依依顧左右而言他,總是不說重點,只能耐著性子聽。柴情也很好奇,阮依依每說一句停頓下來時,她就點點頭,很認真的樣子,好象要好好跟阮依依學習,學些經(jīng)商之道。阮依依被他們看得更加不好意思,她幾乎把頭都垂到桌面下面,許久,才悶悶的來了一句:“在客棧里提供青樓服務(wù),肯定能盈利!”“啪啪啪!”連著三聲,柴家三兄妹手中的茶杯全都摔在地上,裂成八瓣。柴俟和柴情這樣失態(tài)阮依依能理解,就連穩(wěn)如泰山的柴智也驚得把茶杯摔在地上了,阮依依有點不理解。“咳咳,你這是什么餿主意啊!”柴情問她,阮依依也有苦難言。在現(xiàn)代社會,暗中提供這種服務(wù)的賓館到處都是,假如沒有盈利,怎么可能會有如此之多的賓館做這種事。阮依依也是一心想著替三寶客棧提高盈利,再說,在這里,青樓是合法的,她只不過是建議把合法的青樓和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