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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家的妞也就罷了,還要讓人圍觀。他們很快就將柴智給綁過來,按照牛嗣鄲的吩咐,把柴智推了進去然后馬上關上門,個個都不敢往里面看,怕牛嗣鄲生氣。柴智被綁著推了進去,一個踉嗆,差點磕到圓桌。當他站穩(wěn)時,才看到,阮依依正拿著袖箭抵在牛嗣鄲的死xue上,而牛嗣鄲,正流著汗打著哆嗦。阮依依只要一用力,牛嗣鄲就會無聲無息的死去。阮依依點了牛嗣鄲的xue,令他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來,然后上前幫柴智解開了繩索。他們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時間也變得凝重。松綁之后的柴智注意到阮依依的右手又受傷了,其中的經(jīng)過他能猜到一些,心里很是內(nèi)疚,覺得是自己連累了她。“你打算怎么辦?”阮依依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牛嗣鄲,說:“我們走吧。太久沒有動靜,外面的人會懷疑的。至于他……自有天收,不必弄臟了我們的手。”說完,推開窗戶,準備從這里飛出去。正準備走,阮依依又想起一件事,她重新回到床邊,解開啞xue,問道:“你安插了幾個殲細?把名字告訴我?!?/br>牛嗣鄲見自己輸?shù)靡粩⊥康?,為了保命,只能將那幾個殲細的名字告訴了她。柴智一聽,很是吃驚。他一直奇怪,自己的行蹤牛嗣鄲怎么會知道,原來,身邊護甲兵里,竟然有牛家的殲細??磥?,這次回去,一定要肅清護甲兵,好好的整頓整頓。“牛嗣鄲,你記住,這次不要你的命,不是我們不敢。”阮依依淡淡的說道:“不管做生意,還是做人,我們都是光明正大的。榷茶權,柴家勢在必得,但我們從不耍陰招,我們會光明正大的從你們牛家那里搶過來!”說完,阮依依點了他的睡xue,然后拉著柴智,從窗外飛了出去。回京都的路上,阮依依一直沉默不語。第二次帶著柴智使御風術,她明顯的更加熟練。被牛嗣鄲這么一折騰,阮依依也不覺得餓了,只是右手腕生生的疼著。她知道,這舊患新傷的,只怕這手腕好了也會和以前一樣,使不上大力,只能半廢不廢的吊著。柴智看出阮依依的手疼,他試探性的碰了一下,見阮依依沒有反應,便捧在手上,仔細的看了看,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與你無關?!比钜酪廊崛岬男α艘幌拢骸百v男年年有,只是今年特別多……碰到他是我自己倒霉,與你無關。”柴智被阮依依這話弄得心里更加愧疚,正糾結著,阮依依提醒他:“這事,不必讓我?guī)煾抵??!?/br>☆、二百二十四章二美人計回到國公府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晌午。連夜趕路的阮依依幾近虛脫,又累又餓,剛飛入后花園就一頭栽了下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柴智將她抱回到竹屋里時,她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幸虧廚房里天天都備著她的吃食,縱然她不在府里也沒改變這個習慣,所以很快就端來一碗溫熱的人參湯。柴智捏住阮依依的下巴,強行灌了幾勺進去,慢慢的,阮依依才悠悠醒來,看見柴智疲憊又擔憂的眼眸,勉力笑道:“我沒事,只是餓了?!?/br>“還想吃些什么嗎?”柴智問她。阮依依怕自己身體太虛,萬一真得一覺睡下去就再也醒不來,就看不到顏卿從皇宮回來。她讓柴智把她扶起來,吊著那口氣,拼命的,將剩下的人參湯全都喝光了。“都是說人參是續(xù)命的,臨死的人含著人參也能多活幾日,看來竟是真的?!焙韧耆藚螅钜酪烂黠@的覺得自己精神了許多。她很困,但她知道,她現(xiàn)在還不能睡,她有話要跟柴智說。眾人退下之后,房間里只剩下阮依依和柴智。“柴智,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但是你千萬不要沖動,明白嗎?”阮依依急忙說道:“現(xiàn)在情況太過微妙,一著不甚滿盤皆輸!我們已經(jīng)走到現(xiàn)在,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犯錯?!?/br>柴智只是握著拳頭,不說話。“不管誰是雞蛋誰是石頭,都不能再硬碰硬。牛嗣鄲敢這么做,必定他是有把握的。柴智,你信我,忍住這口氣,只管等到我顏卿將皇上皇后都治好了,我們就能用最低的成本來換取最大的利益。”阮依依說完后,大口喘氣,她怕柴智會因此失了理智,打擊報復。無論柴智是利用自己的護甲兵還是買兇殺人,抑或是利用柴家千年基業(yè)與牛家拼死相斗,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阮依依覺得,她和柴智苦心經(jīng)營了五年,如果還是落到這樣的地步,就沒有意義了。柴智哪里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身為男人,看到一個女人因為自己而受傷,特別是這個女人是他一直藏在心底深處最愛的那個,要他咽下這口氣,他萬萬不肯。只是,當著阮依依的面,他還是服軟了。“我知道了……我先去處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我們離開了兩三天,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找的。”柴智安撫她。阮依依知道,柴智并不是要處理生意上的事,而是要去抓殲細。他們回來得很突然,而且,牛嗣鄲那邊速度肯定不如他們快,柴智是要趁那些殲細收到消息之前,將他們?nèi)坷K之于法。至于抓到之后,是報官,還是私刑處置,阮依依無心過問。只要能讓柴智消了這口氣,那些殲細就是死得再慘,也是活該。柴智走后,阮依依還是不放心。她召來兩個護甲兵,再三叮囑他們在跟緊了柴智,一有不對的情況就趕緊回來跟她報告。阮依依看著那兩名護甲兵往柴智離去的方向跑去后,這才重新躺了下來,閉目養(yǎng)神。阮依依實在是太累了,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中,今天陽光特別和煦,曬得很舒服。桌上,停著一只紙鶴。阮依依剛一醒來,紙鶴就飛到她的手背上,緊接著顏卿溫和陽光的聲音,徐徐流淌而出。阮依依半倚著,默默的聽著顏卿的聲音,感覺很安全。也許是紙鶴傳聲的次數(shù)多了,也許是上次阮依依交待的事情多了,這次,顏卿說了很多話。問她累不累,有沒有乖乖吃飯,御風術使得怎樣,以及回到國公府后有沒有好好休養(yǎng),全都是關心的話。他話里話外的,壓根沒有提柴智,不過,他說到了柴卿。對于喚心鈴陪葬的事,顏卿只說了一句“師傅相信你這么做自有道理,不必顧忌師傅”,便沒有多言。阮依依也能理解,顏卿沒有失憶時就對柴卿的感覺很淡,失憶了,僅憑著別的的敘述,他是不可能有太多的感受。說完這些之后,顏卿又把醫(yī)治皇上皇后的事說了一遍。阮依依能聽出來,顏卿每一天都有進展,只是緩慢而已。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