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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倒。借種一事,自然就水到渠成。“傻丫頭,就算我下了蠱給你師傅,他跟你……那個了……也不行啊,你又不在……時機不對?。 濒~娘活了幾千歲了,第一次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這樣害臊。阮依依站起身,圍著魚娘轉(zhuǎn)了兩圈后,停了下來,淡淡說道:“魚娘,花都有整整一千年的時間只生女不生男,靠的都是小倌樓那些屈指可數(shù)的小倌來繁衍后代。小倌的身體再好,也不可能天天行.房,女子又多,整日要排隊,好不容易碰上一天可以行.房了,萬一偏巧又不是女子最合適的受孕期……魚娘,你說該怎么辦?”魚娘被阮依依質(zhì)問的羞紅了臉,小聲嘀咕了兩聲,誰也聽不清楚。阮依依卻是心知肚明。“魚娘,我知道你心疼我,怕我有了孩子,日日見著會更加傷心。但是魚娘,你有沒有想過,師傅這次回天庭,或許便不會再下凡了。假如浪費了這次機會,我便再也不能……”說到最后,阮依依已然落淚,伸手拭去之時,紅了眼睛。魚娘重重的嘆氣,只好點頭答應(yīng):“花都有許多女子的秘方,催孕便是其中一個。我會幫你,下蠱讓他與你行.房,我也會幫你,一次就能受孕?!?/br>阮依依轉(zhuǎn)身,面對魚娘,跪在地上,叩了三個響頭。魚娘見狀,急忙要扶她起來,連聲說道:“我并沒有辦好事,受不起這個大禮?!?/br>“魚娘能為我去大鬧天庭,騙師傅下凡,還能幫我偷師傅的孩子,就是我的再三父母。這個大禮,一定要磕。”阮依依強行的又要磕頭,兩個拉扯之時,老媽子在外面敲門,說柴智有禮物要送給阮依依。阮依依打開門一看,只見老媽子手上捧著一件七彩的月華裙。與普通月華裙不同的是,這料子異常的輕薄,拿在手上,竟不如一個銅板重。“這是天蠶絲做的?!比钜酪荔@訝的說道。魚娘也聽說過天蠶絲,知道一年只有一個被面大小的料子。月華裙是所有衣服款式里最耗料子的,每一色都必須用足一幅料,所以只有富貴人家的人才舍得穿。因為用料多,所以無論多好的絲綢所制,都會比較的厚重。因此,大多數(shù)女子只在秋冬天才會穿上月華裙。但這件由天蠶絲所制的月華裙,用料雖多,卻輕薄如蟬翼,炎炎夏日穿上,一點都不憋悶,反而特別的透氣清爽。阮依依捧著這月華裙,感慨萬分。當(dāng)年,在情人谷,她就是穿著月華裙,與顏卿溫柔纏綿。柴智并不知道此事,但他用存了五年的天蠶絲來做這條月華裙,巧合之中仿佛是冥冥中天注定的姻緣,阮依依最美的月華裙,永遠只為顏卿一人所穿,也只為他一人褪去。“真得很美?!碑?dāng)阮依依將這身月華裙換上之后,魚娘由衷的稱贊:“我就不信,顏卿那傻小子看了會不動心!哼!就算不用蠱,他也會被你迷住的?!?/br>阮依依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七彩月華裙的裙褶盡數(shù)打開,隨著她的轉(zhuǎn)動,在原地畫出一個七彩的圓圈,仿佛有蝴蝶飛舞,仿佛是彩虹披身,美麗動人,奢華嬌艷,渾然天成,驚艷四方。這時,護甲兵來報,說宴席擺在了角亭里,請魚娘和阮依依前去赴宴。阮依依挽著魚娘的手,慢慢的往角亭走去。她低聲提醒魚娘:“今晚就動手!”“會不會,急了點?!濒~娘還是覺得這樣做挺缺德的,但她又不敢說出來,只能找借口:“還有五日呢。”阮依依拽著魚娘的手腕堅持著:“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萬一天庭突然反悔,就晚了?!?/br>魚娘無奈,只能答應(yīng)。就在兩人商量著細節(jié)時,她們已經(jīng)來到角亭。遠遠的,顏卿就看到她們,突然的站起身,直直的望著阮依依,眼里,滿是驚艷。柴智站在顏卿身后,從他看到阮依依的那一刻起,就垂下了眸子。他害怕別人會看見他的雙眸,因為里面,寫滿了“我想要你”。“呵呵,看吧,我把依依完整無缺的帶過來了?!濒~娘打著哈哈,她一想到自己要對顏卿下蠱,促成好事,就心里不安。一心慌,話也不會說,明明沒人擔(dān)心阮依依缺胳膊少腿的,她卻提起這話來,顏卿一聽,覺得不對勁,當(dāng)直上前去查看阮依依。這一查,就發(fā)現(xiàn)阮依依的右手腕又受傷了。阮依依眼睜睜的看著顏卿一身仙氣,變成了怒氣。“你就是這樣照顧她的?”顏卿轉(zhuǎn)身問柴智。柴智愣了一下,看到阮依依已經(jīng)消腫并且完好的右手腕,很是奇怪,顏卿是怎么發(fā)現(xiàn)有傷的。“跟柴智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不小心爬樹去了,才扭傷了手筋?!比钜酪琅虏裰菚雅K绵惖氖抡f出來,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她只是想遮掩這件事而已,但顏卿聽著很不舒服。她分明就是在袒護柴智。難道他進宮的這一個月來,她和柴智的感情突飛猛進到了另一個境界。顏卿別扭得差點想甩手走人,可是他是神仙,怎么能有凡人的情緒。顏卿抿著嘴,盯著那手腕看,好象多看兩眼,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是否有感情的蛛絲馬跡。阮依依有些尷尬,顏卿一只小心的握著她的手腕。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覺得很幸福。可是,她現(xiàn)在滿腦子的想著,要怎么撲倒顏卿,怎么讓顏卿播種,播完之后還不能讓他生氣,這么多要解決的問題,她的腦子真得一時半會的解決不了。相比之下,這手腕算什么,斷了都可以。柴智見顏卿質(zhì)問他,阮依依又替他打馬虎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正想說幾句場面上的話,比如“已經(jīng)好了不礙事”,或者“還請仙醫(yī)幫忙再看看”什么的,老叟突然上前,將阮依依拉到身邊,對著她小聲說道:“乖徒孫,祖師爺找你有事呢?”“?。俊比钜酪肋€沉浸在該如何搞定顏卿這個問題上,突然聽到老叟說有事,還沒回過神來,老叟又說:“吃完飯后,祖師爺找你商量哈?!?/br>“不行,我……我有事?!比钜酪酪宦牸泵u頭,她和魚娘準(zhǔn)備今晚設(shè)計顏卿,怎么可能有空跟老叟商量什么事情。老叟見阮依依推托,拉著她不放,嘀嘀咕咕的抱怨這個徒孫太沒良心,祖師爺有急事找她都不理睬。阮依依有苦難言,被老叟拉得脫不了身,只能求助魚娘。而魚娘,還站在一旁發(fā)呆,專心的想著該如何下蠱這些疑難問題。一時間,角亭里個個都各有心思,沒人主動說話,也沒人主動開宴。角亭里的飯菜都涼了,重新熱了一道上來,阮依依才把老叟打發(fā)了:“祖師爺,等吃完飯,我先和師傅商量一件事。商量完了,我再去找你,好不好。”老叟聽阮依依這么一說,也沒有脾氣,只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