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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床,忘了給老叟弄一張。環(huán)顧四周,沒有多余的竹子,讓他躺要冰冷的石頭上又不合適,便坐了起來,往邊上挪了一點,拍著自己身邊空出的來半邊床位,問道:“不介意的話,今晚你暫且睡這里……”老叟驚訝的看著她,思緒又飛回到一千年前,心底,莫名的興奮和憂傷。魚娘以為老叟嫌棄,賭氣的又睡回到床的中央。老叟見了著急,手腳并用的爬了上去,小聲賠不是:“我是怕你介意……所以才不敢上來的……”“君子坦蕩蕩,你是神仙,還這樣小心眼?”魚娘瞪著他。老叟卻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魚娘,你的眼睛……真美!”魚娘被老叟這話夸得怪害羞的,雙手摸著自己的眼睛,笑道:“多虧了顏卿和依依,是他們用露水珍珠幫我治好了眼睛?!?/br>“那個讓你哭得傷了眼睛的人,真該死!”老叟狠狠的咒罵著自己,明知道神仙死不了,但他真得恨死自己,竟然令魚娘哭得眼睛也瞎了。魚娘卻很淡然的搖頭,說道:“我的記性確實差了很多,只記得自己曾經(jīng)傷心過一段時間,才哭瞎了眼??墒牵瑸檎l哭,為何哭,卻一點都不記得了。也許就象依依說的,只要記得快樂的就好,不快樂的,就讓它去吧?!?/br>老叟抿著嘴,他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往魚娘身上靠,擠著她坐在一起,很自然的伸手拉著她,輕輕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半晌,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該說什么好。魚娘沒有抽回手來,由著老叟拉著握著。許久許久,終于累了,她才溫柔的說道:“休息吧,天都黑了……”“嗯?!崩羡排c魚娘并躺著,闔著眸子。老叟聽著魚娘的呼吸慢慢的均勻,平緩,突然的,輕聲說道:“明天別給我做新床,我喜歡這樣跟你躺在一起?!?/br>不知是外面的蟲鳴,還是嗚咽的山風,老叟覺得自己分明聽見了已經(jīng)熟睡的魚娘,輕輕的應了一聲。……回到熟悉的竹屋之后,阮依依睡得特別的香。顏卿緊挨著她,細細的看著她,她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如此之近也看不到毛孔,臉上一層細細的絨毛,仿佛嬰兒般。紋理,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是上蒼的杰作,顏卿找不到任何一個物件能與其比擬。長長的睫毛,卷卷的,翹翹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老實,不自覺的撲閃兩下,沉沉落下時,小嘴巴還吧嘰幾下,好象在夢里吃東西,剛剛吃完,正在抹嘴贊嘆。“小傻瓜,是不是餓了?”顏卿心疼她,一路上山,她累得不想吃東西,早躺下來休息,夢里覺得餓也是正常的。睡夢中的阮依依覺得眼前總有東西晃,看上去,象是香噴噴的臘腸。太久沒有吃葷的阮依依,在夢時特別的渴望,看到那節(jié)臘腸竟覺得肚子餓了,想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氣得直蹬腳。顏卿見阮依依在床上打滾,不停的踢腳,氣呼呼的直哼哼。顏卿急忙去找了些蜜糖,兌得稀稀的,用勺子沾在她的唇上。阮依依嘗到甜頭,懶洋洋的閉著眼睛,張著小嘴,吧嘰吧嘰的將顏卿喂來的蜜糖水都喝了進去。顏卿見她的唇象魚嘴似的,一張一合的,看著有趣,不自覺的低下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她的唇。顏卿不敢用力吻她,怕將她弄醒。卻沒想到,他只是輕輕一舔,阮依依就立刻伸出丁香小舌,尋找他的唇,也想舔。“睡覺也不乖?”顏卿自言自語,阮依依仿佛聽見,一個翻身,摟著顏卿的腰身,仰起頭,索吻。顏卿怕她累,托著她的腰,將她往上舉了舉。阮依依覺得舒服,打蛇蛇上棍的攀著他,繼續(xù)張著小嘴,嗚嗚的叫了兩聲。終于,四唇相碰時,阮依依才沒有再叫喚。剛剛喝過蜜糖水的小唇,異常的紅艷,香甜,濕潤。顏卿剛剛碰到,就覺得她的唇,猶如入口即化的糖果,絲絲甜蜜,隨著她小舌主動的侵入,帶進了他的口里。香she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阮依依仿佛還不滿意這樣的接觸,調皮的輕輕的舔著顏卿的齒頰,象把小刷子,來回的掃著,癢癢的,帶著甜味,水果的清香,獨特的藥香,全都將顏卿裹住,甜蜜的陷阱,恨不得讓顏卿主動跳下去,永遠呆著,也不要出來。一記香吻,令天地失色。顏卿的腦子里,一團糟,嗡嗡直響。他的手,漸漸的,在用力,但又害怕壓著她的肚子,保持著與她身體的一個距離,阮依依不滿的往前蹭著,豐滿的胸開始不乖的擠壓著顏卿的胳膊。因為懷孕,阮依依的身體開始漸漸的發(fā)生了改變。盡管手腳依然很纖細,小腹也依舊平坦,但胸部卻已經(jīng)奮力的崛起。顏卿算了一下,胎兒還不足兩個月,但她就已經(jīng)開始脹痛,而且越來越柔軟,沉甸甸的,連顏卿看著,都會忍不住的咽口水。阮依依已經(jīng)半夢半醒,她微睜星眸,正巧看見了顏卿痛苦的咽口水的動作。小手,柔若無骨的,慢慢往下滑,yingying的,隔著布料,燙手。“師傅,要不要徒弟幫你?”☆、二百三十六章我要開始嘍,師傅!顏卿的頭皮一陣發(fā)麻,全身仿佛被觸電一般,整個人都酥了。阮依依什么都沒干,只慵懶的一句話,竟令顏卿差點失控。體溫在上升,阮依依覺得缺氧,如同魚兒浮上水面張嘴呼吸,怎樣的呼吸都不夠。阮依依恨不得把自己扔進高壓氧艙里,讓周邊所有的分子都變成氧分子,她就能自由的,在這些氧分子之間游弋,不必再擔心,被顏卿的體溫烤糊,或者,被他搶走了空氣,窒息令她大腦陷入比死亡還可怕的興奮之中。顏卿舍不得放開她,又不敢緊摟她,猶豫之間,阮依依已經(jīng)徹底醒來。她將顏卿推倒,抬腿跨坐在他的腰間,直著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顏卿,狡黠的笑。“師傅,你不想要嗎?”阮依依伸出手指頭,象點兵點將一般,輕輕的戳著他的胸口。他的胸膛,還跟以前一樣,結實富有彈性,怎樣戳,都不為過。顏卿抓住她的雙手,想把她從他的身下弄下來。但阮依依不肯,不但不肯,還用力的來回扭動,盡管只是坐在他的腰間,但顏卿覺得,她分明是坐在自己另一個地方,那里,被她壓著,不重,但哪怕只是一根羽毛的壓力,都足以令他發(fā)狂。他怎么會不想要!分離了五年,這事本該在見面的第一天就要好好的做。可是,那時候他不記得阮依依,對她是那樣的疏遠和客套。千辛萬苦之后,終于恢復了記憶,阮依依又懷有身孕。顏卿總怕自己會在激動的時候,沒有輕重,所以堅持不肯碰她。阮依依也因為最初的孕期不適應,總是嘔吐,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