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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純山露出一個露牙的笑,似乎對褚魚的話很是受用。不知何時,那個冷面的男人手上拿了把槍,他的脾氣似乎并不好,看褚魚他們不走,就舉著槍,冷著聲音說:“進去!”那聲音很冷,很像是沒有上過油的機器發(fā)出的聲音。褚魚知道此時和他們硬碰硬沒好處,在顧及到許一冰的情況下,還是得聽他們的話。她拉著許一冰跟著高純山他們進了廠房,里面倒是比外面干凈整潔了許多。空地上還有一臺錄放機,幾把椅子。高純山把抱在手上的許陽陽放在其中一把帶靠背的椅子上,房子里早就有個人坐在那里了。褚魚和許一冰進來看到那人時,還吃了一驚。“褚記者,許醫(yī)生見到我很意外?”老蔡,不,該叫孔數(shù),她放下茶杯,笑著問。褚魚的確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孔數(shù),她不是應(yīng)該還在牢里嗎?怎么會?“褚記者大概是想問我怎么會在這里,對嗎?”孔數(shù)撓了撓臉頰,一副早就明了的樣子。“孔女士神通廣大,又豈是我們能隨便猜測的?!瘪音~拉著許一冰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絲毫不見被綁架人質(zhì)該有的緊張,恐懼。孔數(shù)挑了下眉,才繼續(xù)說:“看來你對我了解的還挺多,好吧,我也不廢話了,本來是想著弄完了這個小東西,再去找你們,沒想到老高能一次就把你們都請來了。”褚魚哼了哼,說請還真是太客氣,說騙還差不多。“不知道孔女士把我們綁來是什么意思?”褚魚時刻注意著孔數(shù)的動作,她一旦有要傷害許一冰的舉動,她會立刻反擊。許一冰坐在褚魚身邊,反而很安靜,他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許陽陽的情況。看到褚魚沒有任何一點害怕的樣子,孔數(shù)反而有點不高興,他指了指隔壁椅子上的許陽陽,說:“這個小東西你該認(rèn)識吧?”在牢里那些天,她也做了不少功課,最讓她覺得恨的就是齊玉飛那個賤貨,他居然騙她,說這孩子是她的種。“許陽陽么,他不是你的孩子嗎?”褚魚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聽褚魚說許陽陽是自己的孩子,孔數(shù)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立刻扭曲了。“屁!他TMD的是誰的種,只有齊玉飛那個賤貨知道。對了,我這兒還有好東西要讓你們看?!笨讛?shù)原本暴躁的情緒一下子又變了,她帶了些神秘表情,又朝站在后面的高純山吩咐:“把許陽陽給我弄醒,一會兒也要讓他看看。”高純山立刻走到椅子旁,啪啪給了許陽陽兩個嘴巴。褚魚想阻止,卻來不及了,她的手被攥了下,力氣很大。她知道,許一冰也在擔(dān)心。本來已經(jīng)昏迷的許陽陽,被這么大力氣的打了兩個嘴巴,居然真的醒了。他的嘴角已經(jīng)流了血,一雙大眼睛先是懵了下,看到褚魚,他驀地睜大了眼睛,可能是因為頭疼,他本想坐起來的動作顯得很無力。褚魚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別動。孔數(shù)看許陽陽醒了,冷笑了聲,示意高純山把許陽陽抱到許一冰他們那頭。坐在他們那邊,正好能看到錄放機的大幅銀幕。許陽陽被放在許一冰身旁,許一冰頓了下,還是伸出手把許陽陽拉的離自己近了點,以防他有什么意外。許陽陽因為頭部受傷,又被甩了兩巴掌,人有些暈乎乎的,也就沒什么力氣反抗許一冰的意思了。人都坐定了,高純山走到一旁,把錄放機打開。畫面先是一片白色,然后畫面里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女人是側(cè)著臉,又正好在攝像機的側(cè)方,所以看不清楚臉。那女人大概知道有攝像機在錄,所以都是找攝像機拍不到的地方來站。鏡頭慢慢拉遠(yuǎn),才看清楚這是個衛(wèi)生間,很大,有浴缸,有淋浴噴頭。女人只穿了一件浴袍,她并沒洗澡,只是手放在浴袍衣兜里。不多會兒,門被打開了,是個很年輕的男人,身上只穿了件吊帶的黑色小內(nèi)褲,只堪堪擋住了重點部位。“又不是沒看過,還擋什么?”女人的調(diào)笑聲在男人走近的時候,傳出來。男人點了點她的鼻子,撒嬌樣的說:“不是說這樣欲隱欲現(xiàn)才最勾人么,我這不是怕你膩了,換個新花樣?!?/br>女人笑著將男人攬在懷里,右手已經(jīng)伸進了那薄小的內(nèi)褲里揉搓了起來。男人被女人攬住腰肢,跑不了,被這么一動,他急促的喘息著,手?jǐn)堉说牟弊樱碜訕O力往后仰。女人大概是被他模樣吸引,也大聲喘著氣,還不時的啃咬上他的乳/尖。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已經(jīng)滾到了衛(wèi)生間的地上。門也就在這時打開,又一個女人走了進來,這個女人是光著的,沒穿衣服。看到面前的場景,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猥瑣的笑容,她嘴里喊著小乖乖,人已經(jīng)蹲了下來,伸手捏上了男人的乳/尖。……一個場景接著一個場景,男人還是同一個男人,女人卻已經(jīng)換了好幾個。而男人也從二十歲到了四十多歲,畫面就在這時突然一變,不是和女人廝混,而是像醫(yī)院的地方,還是產(chǎn)房里的接生場面。男人大腿被分開,光裸的下身就那么暴露在空氣里。那產(chǎn)出孩子的通道正一開一合,畫面里的人不知道在說什么,這個時候反而沒了聲音。坐在椅子上的褚魚從剛才那一個個場景看下來,臉色有些白,就更別提許一冰和許陽陽了。許一冰正用手擋著許陽陽的視線,他自己則是垂下眼睛,他咬著下唇。誰會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人押在這里看他繼父以前的那些不堪的錄像。“你們把他怎么樣了?”褚魚沒想到孔數(shù)會這么狠,就連齊玉飛都沒放過。孔數(shù)坐在椅子上,百無聊懶的樣子,說:“怎么樣了?當(dāng)然是好好養(yǎng)著啊,你沒看到孩子我們都替他接生了嗎?”褚魚看到畫面上,的確有醫(yī)生樣的人把孩子從齊玉飛的下身掏了出來,是的,是掏,孩子只露出一個頭,就那么被掏了出來。她沒生過孩子,但那種被硬生生摘出孩子的痛,想象都疼。“這個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呢,只有你老娘還拿他當(dāng)個寶?!笨讛?shù)揚起下巴點了點銀幕上的那個似乎在拼命哭的小嬰兒,對許一冰說。小孩子被醫(yī)生抱去清理,而躺在產(chǎn)床上的男人很虛弱的躺著,看情形已經(jīng)昏迷了,他敞開的下身就那么敞著。過了一會兒,才有護士過來清理他的下身。只是,這個護士似乎清理完了,還不打算走。她看看身后的醫(yī)生,又看看上半身蓋著白布單,但也是光裸的齊玉飛。令人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