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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看官都是嫖完就走的嗎?11、陌生的悸動Winnie站在老板的背后,視線中的男人低頭翻閱文件,速度很快地將能簽的簽字后放一邊,有疑問的放另一邊。他的手指,修長有力,骨節(jié)均勻,指甲修剪成橢圓形,底部一個白色的小月牙,顯得健康,干凈。視線往上移,深藍色亞麻襯衣,淺紫色領(lǐng)帶,領(lǐng)結(jié)工整,齊整的濃黑短發(fā),幾縷不羈的發(fā)尾垂在額際,更襯得那張傳聞有四分之一英國血統(tǒng)的臉面白如玉,他的耳朵大而薄,耳珠rou卻很厚,像皮薄餡大的小籠,令人有含咬一口再吸出汁來的沖動。只是這么想一想,突然之間卻有一種酥麻感順著Winnie的脊椎上下流竄。她的老板,成熟穩(wěn)重,英俊多金,背景深不可測,氣質(zhì)沉穩(wěn)內(nèi)斂,卻不失鋒芒,是一個令女人只需靠近便會著迷得想要高*潮的男人。“Winnie,如果不能勝任這份工作,請你立刻出去!”待她突然回神,才知老板已沉著臉不知喚了她多久。她面紅耳赤地一把抱起文件,奪門而逃。好吧,她在剛才的想法前面加句定語,如果老板不這么喜怒無常的話!不待她的背影消失,季少杰抓起桌面上的電話,“人事部嗎?明天我不想再在公司看到Winnie!我需要的是更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秘書!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花癡出現(xiàn)在我辦公室,你們也一并滾蛋?!?/br>摔下電話,他頭痛的撫額。外面響起一陣嘈雜,辦公室的雙開大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門框反彈在墻上,發(fā)出“呯”的一聲巨響。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個該死的小秘書早被季少杰凌遲。當(dāng)先進來的是一個著粉色運動短裝的少女,樣子仿佛剛□育課,抬著下巴,雙手抱胸,白色“freedom”字樣書袋就在臂彎上晃啊晃。他壓住火氣,半瞇著眼睛看這女孩。“喂,季少杰,季叔叔,你還認(rèn)識我吧?”女孩說。他不動聲色地盯了女孩足有十秒,表情變得似笑非笑,揮了揮手,讓那個手足無措只差想鉆地洞的小秘書出去。還好她沒蠢到忘記關(guān)上門。“鐘震文的meimei?”他閑適地靠在大班椅上,給她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不錯!還好你沒老到健忘。”落落大剌剌坐至他對面轉(zhuǎn)椅上,往后一靠,腿伸長,書袋隨手丟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去。這姑娘一付來意不善興師問罪的樣子,說話不知天高地厚,大眼睛放肆得有點跋扈。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人敢在他季少杰面前這樣講話了,他不知為何卻直想發(fā)笑,“哦,鐘靜言小姐,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要不要叔叔請你吃icecream?”落落冷笑,巴掌大的小臉,做這個太過成熟的表情看在季少杰的眼中實在有些滑稽,她說,“季叔叔,昨天您已經(jīng)請我吃過一頓鞭子炒rou了,再請我吃一頓icecrime也未嘗不可?!?/br>季少杰心里怔了一下,臉上卻是仍然笑的優(yōu)雅,果真打電話,讓外面去準(zhǔn)備最大份的哈根達斯。“冰淇淋送來之前,要不要帶你先參觀一下我的辦公室?”他聲線醇厚,不說話的時候給人一種冷峻的感覺,但當(dāng)他笑起來,語氣里卻自然地夾帶著一種英式貴族腔,少少慵懶,少少傲慢,與落落剛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嚴(yán)肅、暴戾的男人判若兩人。這種獨特的腔調(diào)并不令人討厭,甚至令人感覺出一種性感、放松的氣息,很容易便調(diào)動著別人的情緒跟上他的。于是,不知怎么地,剛剛裝著一肚子子彈準(zhǔn)備掃射的落落就如同被蠱惑般點了頭。這間辦公室居然頗大,跟著他起身,轉(zhuǎn)過一堵歐式書架墻,后面別有洞天,休息間,視聽室,一應(yīng)俱全,墻壁上掛了不少字畫藏品。落落漫不經(jīng)心地聽他逐一介紹,瞥見暗紅休閑矮榻邊的小幾上,一個打開的盒子里暗光一閃,便好奇地走過去,拿起來看時,是一塊龍鳳戲玉佩,種質(zhì)非常細膩。一龍一鳳用料完整輕薄,形體雕刻飽滿,栩栩如生,其中那蛟龍胡須雕琢得尤為細致,仿佛隨風(fēng)輕擺。“這玉不錯!”落落忍不住道。季少杰見她看得細致,仿佛隨意地說,“喜歡就拿去玩吧。只是別弄丟了。”“誰稀罕!”落落手一松,那玉佩“?!币宦暠粊G到榻幾上,季少杰眼皮跳了一跳,腮幫子一錯。落落一扭頭眼尾又溜到窗邊的一處吧臺,真妙,那吧臺臨窗而建,坐在那里品品酒,從五十九層俯瞰眾生,一定別有意境。這么想的時候,落落已經(jīng)不請自坐。不多時,面前被放了一杯緋色的液體。“果味酒,女孩子可以少喝一點?!奔旧俳荛L身而立,單肘撐在吧臺上,側(cè)身微笑著說。他的聲音里帶了一點若有若無的誘哄,“女孩子”這個詞也多少討好了落落,她兩只手捧起高腳杯,用粉色小舌尖舔了一點,甜的!于是一仰脖,豪氣地干掉了一杯,歪著頭說,“正渴著呢,味道還不錯。比汽酒好喝?!?/br>言訖,見季少杰沒有為她續(xù)杯的意思,又將空杯一伸,“叔叔,別小氣巴拉的。再給我來一杯?!?/br>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帶了一點無奈,又給她滿上一杯,“雖然是甜酒,小孩子還是不能喝太多?!?/br>他說什么?前一分鐘還是“女孩子”,這一秒已變?yōu)椤靶『⒆印保浚?/br>落落不高興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賭氣地瞪著季少杰,“季叔叔!甭給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彈了,說吧,你為什么拍那樣的照片?為什么要寄給我爸爸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對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種奇異的溫軟,就像沒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樣的嘴唇嫣紅豐厚,帶著與年紀(jì)不符的性感,說話的時候氣息里還帶著果子酒的甜香。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啟唇想說什么的時候,外間響起敲門聲,可能Winnie那個小秘書已經(jīng)被她的老板嚇壞了,另外一個年紀(jì)大點的秘書推門進來,將一客大香蕉船恭謹(jǐn)?shù)胤旁诼渎涿媲埃骸靶〗阏埪?。?/br>“季董還有什么吩咐嗎?”得到指示后方離去。“好了,鐘女士,先吃糖衣,炮彈等吃完再發(fā)!”他笑著說,拉開酒柜門,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搖晃,輕嗅。落落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氣呼呼地拿起小勺子。她太渴了,過來的路上太陽那個曬,剛才那兩杯甜酒都不夠打濕舌頭。何況這幾天哥哥們又管得太嚴(yán),都不讓她吃冰的,她早讒了。作者有話要說:某只,您要的大叔深情擼過……晚8點二更,繼續(xù)擼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