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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雖是醉得迷迷糊糊地,卻仍舊感覺到一絲莫名的寒意。“放,放開我,叔叔!你弄疼我了!”她哪里是乖的人,扭來扭去,想掙脫。卻又涎著臉笑,揪了他衣襟小狗樣聞,“叔,叔叔,你身上好……好香啊。好好聞!我,我的哥哥們都不用香水的,他們說我對香水過敏……”季少杰一聽,來不及生氣,頓感不妙,這小東西,別是又來妖蛾子折騰他了。當(dāng)下立馬捋起她袖子!這??!……他咬著牙,氣得一把摔開她的胳膊!真真快被氣死了。以后別叫她小盆友,得改口叫她小祖宗!小姑奶奶!只見她整一條雪白的胳膊變得紅通通的,大大小小的疙瘩一個連著一個。也怪他,平時極少用香水這玩意兒的,今兒這不突然心里美過頭了就想風(fēng)*sao一下,早上隨手拿瓶子噴了噴。這下可好了。這小祖宗對香水過敏也不早說,他用得少,開始的時候反應(yīng)應(yīng)該還不怎么大,這會又喝酒,又吃冰,以她那嬌得出水的體質(zhì),不過敏才怪。他撫額?,F(xiàn)在帶她走出這個門絕對是不行的,只能壓著怒火打了電話給羅秘書去買藥。恨恨地瞥那小人兒,她醉得東倒西歪,一會抓一下臉,一會撓一下脖子,酒后紅紅的皮膚反被撓出道道白痕。他忙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瞎撓,喝斥:“對香水過敏也不早說!一會抓傷了!又來哭!凈會給我找事!”她憋得可憐,直拿癢處往桌角上蹭,那古怪的小樣,令他又可氣又可笑,只得幫她解了衣衫扣子,光拿指腹幫她耙著癢處。她的皮膚,連一處小傷小疤都沒有,他可不想在他手上留下任何傷痕。他們能做到的,他絕對也可以做到。而且會照顧得更好。“好舒服!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毙∽碡埵娣貌[著眼睛,軟軟地靠上來,又扭肩膀,又撅屁股。他忙推開她一些,怕香水味再熏著她,想想,只得脫了外套,將她的衣服也三下五除二地剝了。白生生的蓮藕變了紅通通的胡蘿卜,脫出來才覺得她身上真是觸目驚心,大坨的紅疙瘩看著就癢得慌。他又疼又怒,推著她往軟塌上趕,“還不過去躺著??粗[心?!?/br>她本就醉醺醺軟搭搭的,站都快站不穩(wěn),被他推了個趔趄,就勢就要倒在地上,他手長,急忙撈在懷里,一把橫抱起來往塌上放。“那果酒口感雖甜,但是酒力也有十度左右,你一口氣喝了四瓶,怎么能不醉?一會兒沒人看著你就給我找事!我可說在前頭,一會可別吐在我辦公室……”正說著呢,那小東西就扶著榻沿嘔了幾下。沒有趁手之物,情急之下他拉了榻上一張薄毯接著,她嘔得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卻終是什么也沒吐出來,難受得直打嗝。他看她那難受可憐的樣,心哪里還硬得起來,一下下拍打她的背,不知不覺低了聲音,“要吐就吐出來,吐出來就舒服了。”她還是吐不出來,卻被他沒輕沒重拍打得咳嗽起來,餳著眼傻呼呼地笑,“叔叔啊,我哥哥說,得用空,空心掌拍,拍我的背……”他眸光閃爍,手在半空停頓了幾秒,還是變了空心掌更輕地拍擊下去。她好點了,就勢一滾,在床上翻過身來,半閉著臉,呼哧呼哧噴酒氣。她的手指就軟軟搭在胸口,那里鼓弄著兩個美好的半圓。他伸手替她解了胸圍,剛買的鋼圈式文胸,在與皮膚接觸的地方摩擦出兩個分外明顯的紅色圈痕,圍著那圈痕,小疙瘩密得嚇人。他手指的冰涼取悅了小醉貓,她將他的指按在那癢處,嘴里急躁地嗯嗯著。他輕輕用指腹不停撫摸,安慰她,“一會羅小姐就送藥過來。再忍一會,馬上就不癢了。小醉貓哪里聽得見他說了些什么,被他輕撫著,舒服得直哼哼。寫字樓里冷氣都開得很足,全身脫出來后,接觸到?jīng)鰶龅目諝?,她覺得舒緩了許多。那酒意便壓過了癢意,突然又翻身滾下榻去,嘻嘻笑,“來來來,我給你唱,唱首歌……”“胡鬧,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臉上陰云密布。“我唱歌很,很好聽喲,我爸我哥常,常??湮摇!?/br>她說著,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勢地唱:“……原來愛是種任性,不該太多考慮,愛沒有聰不聰明,……”她此時身上光*溜*溜的,只穿著條純白三角小內(nèi)*褲,黑發(fā)倒成了裝飾。紅膚、黑發(fā)、白內(nèi)內(nèi),三種簡單的顏色,組成一個醉醺醺的小妖精。那胸前兩團高聳的嫩兔,歡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杰本來沉了臉,現(xiàn)在不得不連眸色也暗沉了下去。她卻還不滿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穩(wěn),栽倒在季少杰懷里,被抱個滿懷。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從他指縫里擠出來,一手扶著她小細(xì)腰,溫香,軟玉,小尤物。她只是坐在那里,他只要靠近她,便已經(jīng)腎上腺素激增,現(xiàn)下她這樣躺在他懷里,香*艷得不可名狀,他怎能不被撩撥得不輕?下面兄弟像見到首長,起身!立正!敬禮!!一氣呵成!那醉貓卻又不安分地連掙了幾次起身,站在深藍色的軟榻中間,掐腰,叉腿,“想要光著腳丫,在樹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縮小了……”“臺下的觀眾,請跟我一起唱——”她指著他極有范兒地喊——如果忽略她慘不忍睹的紅斑。她很自然,完全沒有一絲身為裸*女的自覺。她的確醉了,可她這樣自然,是因為從小便跟哥哥們玩鬧慣了。她這樣憨態(tài)可掬卻又嬌媚萬分的樣子,分明是被人長期寵出來慣出來的。季少杰想起剛剛坐在他斜對面的雙胞胎兄弟,他們那目光,仿佛連看著他的辦公室都帶著繾綣,只因為那是他們的meimei失蹤那天到過的地方。他在心里冷笑,這個寶貝,生來便是他的,被那個叫緣分的家伙寄養(yǎng)在他鐘家而已,而他們,卻把她養(yǎng)到了床上?他的寶貝不懂事,他們鐘家人都不懂事嗎?小妖精還站在榻上扭來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并不好看,甚至不那么協(xié)調(diào),可那明星他見過,哪里有半點及得上他這寶貝兒的可愛嬌憨?他就那么看著這醉姑娘在那扭,心里想,鐘家那兩個,他,絕不會放過他們!再也不讓他們找到這個寶貝,是否便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之一!酒柜旁邊有個小型的冰柜,方便他平時自己調(diào)酒用。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過來。“過來叔叔這里,幫你止癢?!?/br>落落雖是醉著,卻潛意識里覺得他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