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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寵無下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他舔遍那里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里面戳刺,貪婪地想將她的身體掏空。

“再來一點,寶貝,再來一點?!?/br>
這個在外掌管著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商業(yè)帝國的王,跪在她的兩腿間,請求她的施舍。

她突然覺得無比的恐懼。

他對她的身體,似乎異于尋常的迷戀,這感覺讓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來,那根壞東西,早已經(jīng)顫巍巍地立著了,他壞心地,將這根粗大得嚇人的針管,后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緩緩向前擠上去,順著她被淺淺掰開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氣,半張著唇,屏息等待著承受那被脹到極致的一擊,卻,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輕輕地摩擦,再后拉,再緩緩地擠。這個要入不入的動作,使得落落渾身神經(jīng)緊繃,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幾乎痙攣。

季少杰看著她的反應(yīng),戲弄夠了,終于肯緩緩地進入她。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氳,氣溫正好。他不似剛才那樣狂猛,只格外溫柔地顛動著,手指忙碌地照顧她所有敏感之處,看著她身上的三處粉紅變?yōu)樯罴t。

“叔叔,我好癢啊,癢……啊癢癢癢癢……我快要被你弄死了……”情到深處,她這樣咿咿呀呀地叫。遵循著人類的本能,哪里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不許叫我叔叔,叫我的名字!季少杰!快叫……!”他還是忍不住這樣逼他。

她被他快弄瘋了,只能跟著他,“季少杰!啊……季少杰!”

“說你是季少杰的!”

“我是季少杰的!”

……

高*潮的降臨,有如在盛夏最高溫的時候,突然跳入清涼的泳池中。

重新被抱回床上,由著他扯掉臟掉的床單,隨便鋪上一床新的。她幾乎可以感覺著她自己的身體里面,溢滿他的液體,向上潮涌著,直至喉口,擠占她的四肢百骸。

她累極了,睡去。

閉了燈,季少杰還在黑暗中低喃:

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你只能是我的!我季少杰一個人的。

去了那邊,不能和那些白皮鬼子攪在一起,不能和黃皮的臺灣人香港人攪在一起,哦對了,黑人,你知道的,那玩意兒,你這小身板,想都別想。

……

*

季父和季外公都趕回去工作了,季爺爺、爺母、季少杰,將落落和季外婆送去機場。

一路上,落落都沒有吭聲,沉默地望著窗外。

季家人只以為小兩口晚上運動過度,都體貼地沒有吵她。

機場里,人來人往的入檢口,落落的心,突然開始發(fā)痛,那種痛撤心扉的痛。

“我想打個電話?!彼〖旧俳艿氖?,無比急切。

“不行!你想都別想!”季少杰垮下臉,想也不想地拒絕。他當(dāng)然知道她想打給誰。

“我想打個電話。我一定要打!叔叔,你讓我打外電話!”她哭了。就這樣離開,哥哥們和爸爸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定要跟他們說句話。

“你不讓我打,我過去那邊也一定會打!”

當(dāng)季少杰的臉垮下來,沒有了欲望那層面紗,他整個人變得如此可怕。

“你盡管試試看!鐘靜言,”他極冷地說,“如果,你敢跟他們?nèi)魏我粋€人聯(lián)系,你看看我會怎么收拾你!看看我會怎么收拾你那兩個好哥哥!”

那天在電視里看到季父,收拾她和鐘家,只要他想,他是可以做到的。

落落慘白著臉,試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季家的人,可是,他們對她那么好,此時卻紛紛將頭轉(zhuǎn)開去。

她絕望的樣子,令季少杰微微軟下聲音,“你放心過去。你養(yǎng)父那邊,我自會給他報個平安?!?/br>
“你答應(yīng)的,這是你答應(yīng)的!”她抓住他這種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他們一直陪著季外婆和落落進了候機室。

落落站在登機口,一遍遍地喃喃?!澳愦饝?yīng)的,這是你答應(yīng)的!”

飛機上,模糊的城市慢慢飛出她的視線,她的哥哥們,離她漸行漸遠(yuǎn)……

臉上暖暖的,她伸指拭去,是淚。飛機隱在云朵里,她的淚,浮在半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耳機試圖寫出一種感覺,不是色*情,而是情*色……

如果沒有完全表達(dá)出來,還請大人們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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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季少你渣夠了沒有?

且看我家鐘靜言小盆友四年后如何華麗轉(zhuǎn)身!渣叔你小菊花不要包得太好哦。

下章,放哥哥!請期待……

46、已替換。

給震聲和震文:

四年就這樣像一隊逃兵溜過去了

路人都還穿著往年的囚衣

太陽還綠著

照不熱水泥澆鑄的城市

我們丟了一顆風(fēng)信子的種子

它是否已被割去頂部

只剩下灰黑色的球形外殼

我們不相信

它仍然活著

我們在起風(fēng)的傍晚出門

那顆風(fēng)信子有白色的花蕾

我們沉默地走著

給灰沉的街道

添一點活著的顏色

*

這間叫做時光的咖啡廳,一如四年前般安靜,寥寥坐著幾桌客人。

音箱里循環(huán)播放著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歌,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誰說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傷心的淚兒誰來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才出發(fā),嘀嗒嘀嗒嘀嗒嘀嗒,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冬日的太陽斜照在靠窗邊的一名男子身上。他年約二十七八歲,穿一身黑色西裝,藍(lán)條紋襯衫,干練的短發(fā),整個人顯得干凈整潔,既有男人的成熟穩(wěn)重,又不乏男孩的帥氣俊朗,正是人生最璀璨的年紀(jì)。

此刻,他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提電腦。

咖啡廳的大門被推開了,吹進來一股冷風(fēng),有腳步聲向他走過來。

他正端起擱在手邊的咖啡,聽見聲音,抬頭飛快地看了一眼,“來了?!”只是隨意打聲招呼,又低下頭去。

“嗯?!闭鹇晫⒐掳蛙囪€匙放在桌上,脫下大衣和手套,招手向路過的侍者要了咖啡。

大衣里面,也是幾乎同樣的黑西裝藍(lán)襯衣,兄弟倆相貌相同,氣質(zhì)相同,他們每天并不同時出門,但常常會無意中撞衫,連他們自己都已習(xí)以為常。

“你松石湖那個項目怎么樣了?設(shè)計方案敲定沒有?”

震聲坐下來,兩條長腿伸直,緩緩松了西裝扣和襯衫袖扣。

“我這兒正在看著方案呢,看樣子容積率要超,要不然就只能縮減公共部分的面積……”

震文將電腦屏幕轉(zhuǎn)過去一點,指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