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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頭頸相交。“落落……好落落……親親落落……寶貝落落……”震文語無論次,激動得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最后,只化成一句“落落啊,別聽mama說的,我們對你不是……”落落胡亂點頭,頭在他身上拱來拱去,什么也不想聽,只想找到一個離他最近的位置。久違的親昵,重新?lián)碛械目裣?,將車?nèi)溫度快要引爆了。再沒有什么比得過此刻的幸福。震文的心跳得那么急,滿車廂都是“呯呯”的回響。而這樣的心悸,震聲雖然在前面開著車,卻是感同身受。一卵同胞的兄弟,無形的電波將他們相互纏繞,他們愛著對方的愛,痛著對方的痛。因此,也便有了雙倍的愛和雙倍的痛。一路狂飆,連一向遵紀守法的震聲也連闖紅燈。“哥哥,……我們是回家嗎?”鐘靜言勉強從震文懷里探出嘴巴。哥倆知道她在擔心什么,震聲說,“不,落落,我們回我們自己的家?!?/br>落落便沒有再問了。有哥哥在呢……在車庫剛停好車,震聲便搶步過來后座,接過meimei抱在懷里,那rou嘟嘟的唇紅得正好,他頭昏腦漲地吻上去。電梯里,兩兄弟的腿都是軟的,幾乎站不住,三個人也不知誰扶著推,誰靠著誰,就像踩在云堆里,歡喜到脫力。落落被挾裹著,進了一間房子,三室一廳,很簡單溫馨的裝修,她來不及細看,便被放在沙發(fā)上。全部的燈都被打開了,暖氣開得足足的,三個人終于站在了明亮的安全的單純的世界中。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一路上他們的臉都是微微繃著的,帶著點忐忑,可現(xiàn)在,他們貪婪地彼此互相看著,看著,突然,就笑了。真好,他們的寶貝長大了,她長得真漂亮,對嗎?真好,她的哥哥們,時光已經(jīng)將他們雕琢打磨成穩(wěn)重成熟的男人,歲月幾乎沒有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除了氣質,他們一切都不曾改變。真好??!四年了,他們?nèi)齻€都好好的,這令他們有如劫后重生。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互相看著微笑,后來,變成大笑,笑得倒在彼此的身上。然后,像他們小時候常做的那樣,三顆頭緊挨著合成一個圓,手指在身后緊勾著,六只眼睛挨得近近,鼻息相聞,因為努力想清對方,所以,他們都摞起層層抬頭紋。笑夠了,看夠了,哥哥們將meimei抱去床上,將她的衣服剝開,迫不及待地幾乎是惡狠狠地撲上去。火熱的唇,狂亂的吻,急切、胡亂地落在她身上,直到,他們找到那了兩團雪軟。仿佛渴急的旅人,仿佛迷失的孩子。他們用一只手按著她,另一只手分別去擠高那兩團,連同乳暈整只含進嘴里,急燥地拉扯著,滋滋渴飲,足足有二十多分鐘。落落由暈乎乎的承受,變成微微的掙扎,到最后終于痛得呼喊出來:“哥哥,疼呀……”"哥哥哥哥,我疼呀……"眼淚紛亂地滑亂。多少次,當她孤單地站在異國他鄉(xiāng),周遭都是陌生的面孔,多少次,當她對著氣象預告尋找熟悉的城市,……那時,她在心里喊著的,不過也是這么一句!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稀稀瀝瀝的微響打在玻璃上,那寂.寞的孤清卻襯得屋內(nèi)格外溫暖。逐漸的,胸口小獸般的吸咬停了下來,有guntang的熱流一點點灑在被咬過的地方。那兩團白生*生、圓潤的乳*房上滿是牙印,乳.頭沾滿了他們的唾液,亮晶晶、水漉漉的,已經(jīng)腫起來,一切比他們記憶中的更加完美。他們的meimei,他們的小寶貝兒,就躺在他們身下,如此真實地流著眼淚。那皮膚,是溫軟的,那菱唇,是guntang的,那一對魂牽夢縈的乳兒,聳立得高高的。“落落,喂我們吃奶吧,我們想吃?!?/br>51、兄妹相處此時,鐘靜言全身赤*裸,一如嬰孩。她全身的皮膚緊致,白皙,胸部的嫩免似乎又大了許多,擁雪成堆,挺翹誘人,細腰不盈一握,臀部圓潤飽滿,兩條玉色的長腿曲起,膝蓋相抵,但腿心間那無毛的幼嫩處卻瑟瑟地露出一點端倪,這樣完美的一具身體,yin*媚卻又圣潔,絕對足以摧毀世間任何一個男人。四年前,她無數(shù)次雙手捧著自己還在發(fā)育的小乳*房,顫巍巍地將它們送入哥哥們的口中,心滿意足地,看他們像極吃奶的小獸,虎口托著她的乳根,吮得砸然有聲,貪婪得可愛。她會一遍遍撫著他們的發(fā)尾,像個小mama一樣細聲安慰,慢慢吃,別搶,左邊是大哥的,右邊是二哥的……像過家家一樣,他們是她的玩具,她是他們的玩具。大人們只顧忙他們不懂的事情,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相依為伴。小時候,她只是個孤兒院里的孩子,瘦小干枯,鼻涕從來沒有離開過鼻子,被大孩子欺負得有些呆滯。她以為,隔著生銹的柵欄門看到的,路上穿漂亮蓬蓬裙吃五顏六色雪糕的女孩子,都是天使。只有天使,才配擁有那樣的權利。當有一天,和藹可親的鐘邦立將一條比她看到過的更漂亮的小花裙套在她身上,干凈又帥氣的震聲遞給她一根冒著冷氣的雪糕,她木然呆立,不敢伸手去接,只扭頭尋找和她同樣瘦小同樣拖著鼻涕的同伴。她想她會不會死了?聽人說,乖小孩死了會上天堂做天使,只有天使才能穿這樣的裙子吃這樣的雪糕。真是幸運極了,她沒有找到任何一個同伴,別人還在人間,而她竟然進了天堂。有一天,她半夜起來尿尿,那時候,家里還沒有二次裝修,只在一樓有一個洗手間,小小的她還不太會用馬桶,一不小心將尿液灑在馬桶沿兒上,馬華正好推門進來,她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用一種極惡極毒極恨的目光瞪著小小的她,說,“你真讓我惡心!你怎么不去死!滾開!”那目光啊,像毒蛇,那些話,真像人間的那些大孩子說的話。她嚇得半邊身子都麻了,貼著冰冷的瓷磚墻,一動不敢動,好怕她會把她趕出天堂。馬華沒有將她趕出天堂,卻像拎只小狗一樣,拎著她的后頸脖子將她丟出洗手間門外。她不敢哭,可是眼淚一滴滴地掉在粉色小豬睡裙上,在樓梯轉角,她遇到震聲,淚眼迷蒙中,她仰起頭說,哥哥,我好怕……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嗎?鐘邦立常常不在家,她一天比一天更黏著哥哥,只要一刻不見他們的身影,便覺得恐慌,那毒蛇一樣的目光纏得她喘不過氣。是的,那個時候,鐘靜言很喜歡聽他們這樣說,“落落,我們想吃你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