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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蘭水芙說:“館長,我問清楚了,這只銅笛應(yīng)是從剛才我們看見的那輛馬車上掉下來的。你還記得必勝賭坊昨晚響起的笛聲嗎?必勝賭坊的前掌柜青石就特別愛吹笛子,聽說他吹的笛子不是普通的竹笛,而是銅笛,他的銅笛和他一起失蹤了。剛才我看見少陵手中拿著的正是一支銅笛,所以就冒昧搶過來看看,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這只銅笛是嶄新的,不像是用過多年的東西。我想把事情了解清楚,就去問守城門的官兵了,官兵證實(shí),我們剛才追蹤馬車在官兵檢查時正是停在我們現(xiàn)在停馬車的位置。而我們撿到銅笛的位置也在這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只銅笛……不知道那輛馬車上怎么會有銅笛,館長,我們要不要追出城去?”竹東做事穩(wěn)妥,凡事會多思考,不會輕易下結(jié)論。“什么?”蘭水芙聽完竹東的話后,仔仔細(xì)細(xì)把手里的銅笛看了又看,她也想起了當(dāng)初七哥把青石失蹤案交給她和五哥莫冽時說的話。七哥很清楚的告訴她,青石失蹤時必勝賭坊里有二千八百六十萬兩銀子不見了,同時青石最愛吹的旳銅笛也不知所蹤,這里面會有什么聯(lián)系嗎?無風(fēng)不起浪,無巧不成書!銅笛這么長,放在身上算是一個物件,從身上掉出來應(yīng)該會有所覺察,不會不知道。如果是這樣,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掉銅笛之人想用銅笛引他們上鉤,只有這一種解釋能說明白其中的原由。蘭水芙冷笑一聲,慢悠悠把銅笛把玩了一會兒,她心中暗自思索。是自知而退就此打住,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追?是回?蘭水芙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只有她一人的話,她一定會奮不顧身勇往直前。她擔(dān)心前面危險重重,會連累竹東和少陵,她有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這只銅笛就是敵人設(shè)下的圈套,引她上鉤的。不如虎xue焉得虎子?這一趟她一定要去,為了不連累竹東和少陵,等先把這兩人打發(fā)了,免得跟著她去受死。“竹東,要不你和少陵先回暗探館總部去等我,我一人出城去查看,很快我就回來了。”蘭水芙邊說邊跳下馬車,準(zhǔn)備出城去追那輛馬車,竹東和蔣少陵慌忙跳下馬車來攔她,要去大家一塊兒去,怎么能讓館長一個人去冒險?竹東一把搶過蘭水芙手中的銅笛,塞入自己的衣袖之中,他聽見蘭水芙說要一個人去,心里有股無名烈火就直從腦門上冒,他不和道這是為什么?總之他很生氣。這時西門城門上探出一個腦袋正往下張望,無意間看見了蘭水芙,高聲在上面尖叫:“芙兒,我在這兒,你來了怎么不上來?你等著,我馬上下來接你?!?/br>第九十一章密約月離站在西門城門上大聲叫嚷,生怕城門邊準(zhǔn)備出城的蘭水芙聽不見,嬉皮笑臉的樣子令蘭水芙看的直翻白眼,她怎么把這只狐貍給忘了?月離的出現(xiàn)打亂了蘭水芙的計(jì)劃,讓蘭水芙想獨(dú)自出城去追馬車的愿望落空。被月離看見了,輕易脫不了身,月離可比星極那個白癡聰明多了,星極是沒心沒肺,總被人牽著鼻子走,而月離則比別人多長了幾個心眼。當(dāng)然不是好心眼,是壞心眼,專門干一些損人不利己的惡心事,是一個典型的壞坯子。月離不等蘭水芙回答,就屁顛屁顛地從西城門上跑了下來,他心里早就樂開了花,恨不得直接從城門上飛到蘭水芙身邊。他在城門上等蘭水芙的時候想了很多,為什么他會心甘情愿的等蘭水芙?為什么無論蘭水芙對他做了傷害他身心的事,他都一點(diǎn)兒不計(jì)較,反而美滋滋的?為什么蘭水芙要他做什么事,他想都不想,立馬就去了呢?他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那就是他把蘭水芙當(dāng)做好朋友,一定是這樣的。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嘿嘿嘿!是的!月離怱略了他自己為什么會討厭,討厭別人的男人和蘭水芙有過度親密的舉動,他不知道那種討厭就是吃醋。“芙兒,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你來就來吧,還帶這兩個家伙來干什么?你不覺得他們很礙眼嗎?”月離跑到蘭水芙身邊,惡狠狠地把蘭水芙身邊的竹東和蔣少陵推開,然后故意拉著蘭水芙的手,眨著那雙狐貍一樣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蘭水芙撒嬌。大有蘭水芙不將這二人趕走,他就不罷休,月離越想越生氣,這兩個家伙憑什么天天跟在芙兒身邊?看著就令他生氣,一定要趕走他們,不是以后,是現(xiàn)在,就現(xiàn)在。蔣少陵被月離推開后,靜悄悄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語,月離是浩月國的皇帝陛下,他可不敢和月離斗,想斗也斗不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都說窮不與富爭,富不與官斗,何況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平頭老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館長自己會處理這事的,他幫不了就不要去添亂了。竹東的做法和蔣少陵截然不同,他不僅沒有悄悄躲到一邊,反而強(qiáng)行打掉月離拉著蘭水芙的手,站到蘭水芙身邊,把月離和蘭水芙隔開。冷冽的眼睛冷冷的看著月離,他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莫冽,莫冽對他有知遇之恩,士為知己者死!放眼三國,除了莫冽,他誰也不會放在眼里,包括功夫排名武林第一的花殘葉。主人要他保護(hù)蘭水芙,他就不會讓任何人對蘭水芙不敬,月離死皮賴臉的樣子他很不喜歡。“月離陛下,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找我們館長?我們現(xiàn)在好像沒有空,既然我們館長和你約好在城門上見面,你就耐心等候吧,等我們館長辦完了事,自然就會去找你。如果你不愿意等,就回去吧!”竹東的語氣十分平淡,平淡的一點(diǎn)人情味都沒有,臉上的表情冷如萬年冰窟窿,冷得讓人不寒而栗。這樣的竹東是少見的,不像是保護(hù)主人的伙計(jì),倒像是一個吃醋的丈夫,不小心捉住了偷情的妻子和jian夫。“你說什么?”月離聽了竹東的話差點(diǎn)兒跳起來,從小到大,除了蘭水芙之外,再沒有第二個人膽敢和他這么說話。真是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奴才,太欺負(fù)人了,月離忍不住指著竹東破口大罵:“你一個小小的奴才,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不想活了嗎?主人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我和芙兒之間的事,用不著向你交待吧!哼!”月離像一個潑皮似的又跳又罵,完全不顧他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形象。反道是竹東不卑不亢冷眼看著抓狂的月離,宛如在看一個跳梁小丑,頗有大將之風(fēng),看的蘭水芙暗暗稱奇。“好啦!吵什么呀吵?我警告你月離,竹東和少陵是我兄弟,不是你所說的奴才,下次我再聽見你這樣說,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碧m水芙掄起拳頭朝月離揮舞了幾下,太可惡了,月離怎么是這樣的人,皇帝就了不起了嗎?在她眼中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