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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樂。就在侍衛(wèi)離開后不久,周大夫的尸體無意識地動了動,不一會兒,周大夫慢悠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用手擦了擦自己嘴巴上面的黑色血跡,得意的哈哈大笑,他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錯!既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浩月別院”,又可以詐死,還可以令月離丟失一點點民心,更可以給水公子(蘭水芙)扣上一頂帽子,一舉四得!“叔叔!你這招‘金蟬脫殼’用的真妙,所有的人都被我們倆玩弄于鼓掌之間,嘿嘿嘿!每一環(huán)每一扣,都在你的算計之中,要不然我們就沒有辦法詐死了。現(xiàn)在我們該做些什么?我們還要繼續(xù)待在棲臺城嗎?”說話的人居然是已經(jīng)死了的浮云。沒錯,說話的人正是浮云,她沒有死,她沒有咬掉自己的舌頭,在去找蘭水芙之前,她就按照她叔叔的要求,偷偷在自己的嘴巴里放了一塊假舌頭。然后假裝咬舌自盡,一口把假舌頭吐了出來,造成自殺的假象。子夜在她身上打入了幾根繡花針,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動彈,等著她叔叔給她取針。第一百八十六章賭錢“叔叔,我身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就是在我壓在水公子身上的時候,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忽然飛來了什么東西,打在我身上,我沒有辦法動彈。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好像是什么細細的有點像繡花針一樣的東西,我……”浮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叔叔周大夫打斷了。“我知道是什么,是‘飛針打xue’的手法,‘飛針打xue’是花島不外傳的功夫,這個藏在暗處幫助水公子的人,一定是花島邪教的人。主人要我們倆辦的事,勝利在望了,嘿嘿嘿!‘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水公子或許就是我們主人想要找的人。”周大夫早就知道水公子是女兒身,他沒有探聽別人隱私的習慣,所以就找到浮云,演了一出這場好戲,也順便知道了水公子的真實身份。周大夫一邊說,一邊用內(nèi)功把浮云身上的繡花針吸出了來,他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所謂的水公子是誰了,不就是暗探館的館長,現(xiàn)在炎日國的九公主,花島邪教教主花殘葉的義妹。“蘭水芙,這次看你躲到什么地方,就算是上天入地,我也要殺了你?!敝艽蠓驉汉莺莸匕l(fā)誓,他是他主人安插在“浩月別院”的眼線,前不久接到主人的密信,讓他盡快離開“浩月別院”,到炎日國的景云城去,代替失蹤了的木寒山。周大夫的主人和木寒山的主人是一個人,就是夜星國的皇太后,夜星國的皇太后答應過周大夫,將來把浮云賜給星樞做貴妃。浮云從小就知道這件事,所以她是不會對月離動心的,可笑的小雨,還擔心浮云去搶她的李四哥哥。“叔叔,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進城就會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不要緊,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是炎日國的‘景云城’,馬上就走,待會兒那些侍衛(wèi)要是來查看我們倆的尸體就麻煩了?!敝艽蠓虿焕⑹抢辖紤]問題考慮的相當周全。別人看問題通常只能看到兩步之外。而他能夠看到五步,乃至七步之外。老謀深算的人,比木寒山要聰明得多。他帶著浮云悄悄往景云城趕,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伏進了景云城。周大夫在離開夜星國之前,給夜星國的皇太后秘密稟報了蘭水芙事情,告訴夜星國的皇太后,夜星國的皇太后知道了化名為水沐遙的蘭水芙,此時此刻正藏在月離的“浩月別院”?;侍箨幧哪樕下冻隽艘唤z詭異的笑容,(左半邊臉毀了容,看起來有濃重的鬼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恨蘭水芙,可能是因為花殘葉的關(guān)系。誰讓花殘葉對蘭水芙好?她才是花殘葉的親生母親,親生兒子卻把別人當先人一樣供著,她實在是受不了,沒錯!她是嫉妒了,赤裸裸地嫉妒,目的只有一個。不惜一切代價,殺死蘭水芙。哼!誰也沒有權(quán)利搶走屬于她的東西,夜星國的皇太后秘密吩咐手下殺手,在今天晚上潛伏進月離的“浩月別院”,在“浩月別院”里將蘭水芙殺死。不僅拔掉了一根她心中的rou刺。而且還可以嫁禍給月離,一箭雙雕!嘿嘿嘿!皇太后得意洋洋抑天狂笑,今天是她毀容以來最高興的一天。“讓開讓開,大爺我要賭一把,你們不想賭的,看熱鬧的,可不可以給我讓一條路出來?我已經(jīng)等了大半天了,你們……”蘭水芙站在賭骰子的地方罵罵咧咧,某些人站著茅坑不拉屎,把她發(fā)財?shù)臋C會都耽誤了,沒有天理呀。賭坊里的人全都是瘋子,注意力全都在賭桌上面,蘭水芙的聲音淹沒在了賭徒大聲叫嚷的聲音里。蘭水芙郁悶極了,第一次覺得有錢未必能使鬼推磨,唉!換一家賭坊吧,七哥家的必勝賭坊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自己沒有位置了。蘭水芙的聲音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個人就是賭坊里的新掌柜,新掌柜是莫準從別的地方調(diào)過來的,最會察言觀色,蘭水芙剛剛進賭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蘭水芙。他看見蘭水芙因為擠不進賭桌,打算離開,新掌柜連忙迎了上去。“公子,請留步!”“你是在叫我嗎?”蘭水芙回頭張望了一下,看見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子在背后說話,她不知道是不是在與她說話,出于禮貌,她問了一句。“是??!是啊!我是在叫公子你,你不是來賭坊玩一玩的嗎?為什么一把都沒有玩,就著急離開了呢?我是這家必勝賭坊的新掌柜,你叫我掌柜就可以了?!?/br>“原來是必勝賭坊的掌柜,幸會幸會!我不是不想賭一把,可是我來老半天了,也擠不上賭桌,你說我想賭行嗎?”蘭水芙一臉無奈,還略略帶有一點羞愧之情,真是丟臉丟到家了,蘭水芙自己都有一點鄙視自己了。“哈哈哈!”“嘿嘿嘿……在賭錢的人居然沒有擠進賭桌,太好笑了。”掌柜的還沒有來得及給蘭水芙介紹另外一種賭博游戲,就被兩個剛剛進門的人打斷了,掌柜和蘭水芙的臉色都不好看。掌柜為了做生意,沒有說什么,和氣生財嘛!他是忍得一時之氣,免得百日之憂!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如果每個人都循規(guī)蹈矩的,他家的必勝賭坊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休向君子諂媚,君子原無私惠;休與小人為仇,小人自有對頭。”掌柜的江湖閱歷非常豐富,一看就知道說話的兩個人不是善茬。蘭水芙可沒有管這么多,直接就朝進門的兩個人大聲嚷嚷開了,“你們兩個說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嘴巴張那么大干什么?笑的是很燦爛,像一朵花似的,就是牙齒沒有遮到,傻乎乎的,你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