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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蕭曉葉烏黑柔順的秀發(fā)上輕輕撫摩著,另一只則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在上面輕輕地揉弄著。 蕭曉葉含羞帶怯、梨花帶雨地任由楊偉擺布揉弄,一張俏臉越發(fā)紅了。楊偉握著蕭曉葉高聳堅挺的奶子揉弄了一會兒后,忽然想起來這個赤身裸體躺在自己懷里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私處又在臉上射漿的女人不是蕭月,而是蕭月的mama蕭曉葉,一張老臉頓時再次羞得通紅,訕訕地收起了自己的一雙咸豬手,囁嚅著道:“媽,我不是故意的。” 蕭曉葉幽怨地看了楊偉一眼,紅著臉嗔道:“快扶我起來,我要穿衣服?!睏顐バ奶?,這次不敢再掉槍花,老老實實地用手撐著蕭曉葉赤裸的身子站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她紅著臉、咬著唇,將沾滿了楊偉濃稠guntang漿液的紅色緊身三角小內(nèi)褲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漿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貼在了她嬌嫩濕滑的下體私處上,看得楊偉不由得心里一緊,剛剛射過漿的男根居然再次可恥地硬了起來,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體那根濕漉漉的禍根,將它塞回了褲子里。 蕭曉葉紅著臉、咬著唇看了眼那件同樣沾滿了楊偉漿液的紅色奶罩,想了想,沒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進(jìn)一個紙袋里裝了起來,隨后便裸著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領(lǐng)襯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著唇道:“別試了,不買了。咱們趕緊回家吧?!睏顐牡厣吓榔饋恚e極響應(yīng)。 倆人在試衣間里整理好了衣服和頭發(fā),然后這才賊一樣地推開試衣間的門溜了出去。出去后才發(fā)現(xiàn)服裝城里已經(jīng)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柜臺和置物架。剛才那兩個嘰嘰喳喳說他和蕭曉葉是姐弟戀的小服務(wù)員倒是沒跑,不過也瑟瑟縮縮地抱頭蹲在柜臺下躲避地震。 蕭曉葉拿著睡衣遞給了其中一個小服務(wù)員,說道:“不合適,不買了?!?/br> 小服務(wù)員接過睡衣后馬上驚叫了起來,嚷嚷道:“怎么回事,睡衣上怎么濕漉漉的?”一邊說,一邊攤開剛才握著睡衣的那只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上多了一灘黏糊糊的粘稠狀液體。她狐疑地將沾滿了粘稠液體的手拿到鼻子上聞了聞,又尖著嗓子嚷嚷了起來,說:“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又腥又臭的?這上面到底是些什么?” 第十五章被絕色丈母娘堅挺的奶子壓住 她這一嚷嚷蕭曉葉的臉頓時紅成了新媳婦的紅蓋頭。楊偉這時也隱隱約約地大概猜出來小服務(wù)員所說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體到底是什么東西,心想應(yīng)該是自己射漿的時候不小心濺到睡衣上的漿液,一張老臉頓時也羞得通紅,急忙攔住小服務(wù)員道:“瞎嚷嚷啥呢,大驚小怪的。這件睡衣我們買了,多少錢?” 小服務(wù)員狐疑地看了楊偉和蕭曉葉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個“我都懂”的意味深長的笑來,蹲在地上伸著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臺了,直接給我就行?,F(xiàn)在地震鬧得收款臺的人都跑光了。一會兒我替你們交。” 楊偉看了一眼就在不遠(yuǎn)處的收款臺,發(fā)現(xiàn)那里的服務(wù)員壓根兒沒跑,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那里堅守崗位,心里便猜出其中有貓膩,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價格牌,見上面大大地寫著三百五十六元,頓時氣得鼻孔生煙,剛要斥責(zé)小服務(wù)員敲詐勒索信口開河,不料小服務(wù)員先沖他曖昧地笑了笑,然后擎著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樣,又看了蕭曉葉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費?!?/br> 楊偉頓時噎氣,狠狠地瞪了小服務(wù)員一眼,還想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來誘勸她改邪歸正、迷途知返,不料蕭曉葉已經(jīng)紅著臉從包里掏出五張百元大鈔來遞給了小服務(wù)員,然后一把從小服務(wù)員手里搶過了睡裙塞進(jìn)背包里,對楊偉道:“咱們走吧?!?/br> 楊偉不解氣地瞪了小服務(wù)員一眼,兇狠地道:“小姑娘,當(dāng)心我跟商場投訴你敲詐顧客?!毙》?wù)員把眼一翻,不客氣地回道:“那我現(xiàn)在就打110說有人在商場里賣yin嫖娼。”氣得楊偉七竅生煙,卻又拿這個鬼精靈的小服務(wù)員無可奈何,只好任由蕭曉葉拽著自己的胳膊一溜煙地出了商場,一邊走一邊還聽到小服務(wù)員在背后嘀嘀咕咕地說:“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時候躲在試衣間里交配。唉,我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這樣一個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戀也行啊,比我小十幾歲也無所謂啊?!?/br> 楊偉知道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兒還是在夾槍帶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學(xué)里還有一個江湖綽號叫“交大公害”,除了因為成功泡到蕭月這個“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憤被封為“公害”之外,還有一條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學(xué)進(jìn)行的任何階級斗爭中都沒吃過任何虧。 不料今天楊偉這個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后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服務(wù)員坑了,頓時氣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沖小服務(wù)員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兒園找。如果幼兒園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兒太小不能滿足你,我可以免費幫忙,讓你知道啥叫胡蘿卜和大棒。”這話沒氣著小服務(wù)員,卻把蕭曉葉給氣著了。蕭曉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說流氓話。”一邊說,一邊拽著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裝城。 因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處都是出來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洶涌。楊偉急著離開這片繁華的商業(yè)區(qū),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時候,因為他要跟小服務(wù)員展開激烈的階級斗爭,所以任由蕭曉葉拉著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裝城后,因為他急著要離開這片高層建筑極其密集的商業(yè)繁華區(qū),所以換成了他拽著蕭曉葉的胳膊狂奔;再到后來,地震又發(fā)生了兩次,震感不如剛才強烈,但依然將蕭曉葉嚇得面無人色,干脆跑了起來,結(jié)果因為穿著高跟鞋實在不適合跑步,最后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腳扭傷了。 這時突然發(fā)生了今天以來最強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亂丟著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著便有一幢離蕭曉葉摔倒的地方不遠(yuǎn)的高層建筑轟然倒塌,嚇得蕭曉葉抱著頭坐在地上尖叫起來,流著淚推楊偉,說:“阿偉你快跑,別管我,我跑不動了?!?/br> 楊偉咬了咬牙,一把將蕭曉葉打橫抱進(jìn)了懷里,一手?jǐn)堉谋?,一手?jǐn)堉耐葟?,艱難地在躑躅穿梭于洶涌的避震逃難人潮中,一步一個踉蹌地向前跑去。其實在剛才的避震過程中,他的腳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蕭曉葉嚴(yán)重,還能堅持著站起來跑路。 蕭曉葉偎在楊偉寬闊溫暖的懷抱里“嚶嚶”哭了起來。她用雙手死死地攬著楊偉的脖子,把自己沒有戴奶罩的一對高聳堅挺的奶子緊緊地壓在楊偉的胸前,用淚水縱橫的俏臉不停地在楊偉線條硬朗的臉上磨蹭著,哽咽著道:“阿偉,聽話,放下我吧,抱著我你跑不快的??催@樣子,一會兒恐怕還會有大震,到時候我們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說不定還能逃出去。” 楊偉用自己的臉蹭著蕭曉葉淚水縱橫的臉溫柔地道:“乖,不怕,咱們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氣,就不會丟下你?!币贿叞参渴挄匀~,一邊繼續(xù)瘸著腿艱難地向前奔跑。蕭曉葉悠悠地嘆了口氣,說了句“如果真能這個樣子死掉,也沒什么,挺好的”,說完便不再說話,只是把一張煞白的俏臉緊緊地貼在楊偉臉上,親昵地蹭動著。 跟楊偉期待和想象的不同,這次地震似乎來得極具耐性,雖然除了剛才那強力地一震之外沒有更突出的表現(xiàn),但類似的小震卻沒完沒了,隔幾分鐘震一次,而幾乎每次震動都會在楊偉的身邊有樓倒塌或局部倒塌。這讓楊偉心驚不已,幾次想拿出電話來不管不顧地給蕭月去一個電話問下安危,但看了眼懷里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