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我哽咽地,顛三倒四地,斷斷續(xù)續(xù)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那些所有難以啟齒的一切,那些所有的屈辱,那些令我絕望的一切,我的聲音支離破碎,我根本不曾奢望過這一切我有機會對著他說,那個絕望的黑夜我從來不原意去回想,那是令人發(fā)指的遭遇,而我如同砧板上的魚rou,任憑著被幾近強暴地掠奪,我失去的一切,再不可能回來,回憶令我絕望得發(fā)抖。那些屈辱的夜晚仿佛一遍遍重來,我全身都沒了半分力氣,身上像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又像是溺在水里,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卻掙扎不了。。。。。所有的一切都離我而去,從此永遠陷在絕望的黑暗里。誰也不曾知道我遭受過什么,誰也不曾知道我忍受過什么……我一遍遍地忍,強迫自己忍下那屈辱,我一直騙自己,騙自己如果蕭山知道……如果蕭山知道……如果蕭山知道,他絕不會讓我遭受那些。引用回復(fù)評分32樓228158115用戶信息0022yli0關(guān)注9粉絲25帖子威望:8個性排屋金幣:148發(fā)私信關(guān)注TA只看該作者2009-5-2918:04第22章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到莫紹謙的情景,那是學(xué)校某實業(yè)公司的慶典,莫紹謙作為嘉賓來參加剪彩。那時候我剛剛考進大學(xué),因為身高被選入學(xué)校禮儀隊,天天穿著旗袍練走路。剪彩的時候莫紹謙就站在我身邊,因為進了禮儀隊我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正式場合,地下密密麻麻全是人,而且前排還有不少記者和相機,我腦子里直發(fā)昏,把平常的排練忘得一干二凈。莫紹謙接過剪刀后,我端著彩帶還有點不知所措。最后他一剪子下去,我正好伸手想去托彩球,結(jié)果他的剪尖不小心戳到我的手,滾圓的血珠冒出來,臺下坐的都是老師和領(lǐng)導(dǎo),我忍著疼沒聲張。那時他轉(zhuǎn)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我只記得他的眼神,非常犀利,若有所思,仿佛我指尖流出的并不是血,而是別的什么東西。我忍痛還保持著微笑,所有的人都在拍手鼓掌,禮花和彩屑在臺上紛飛似一場花雨,他把剪刀放回我的盤中,然后同所有人一起鼓掌??墒俏乙恢庇X得不安,就因為剛才他那一瞥,他看我的時候不像是看個人,倒像是看著別的什么東西。我忍到最后端著彩球走到后臺,所有的人才發(fā)現(xiàn)我的手在流血,禮儀隊的女生都慌了神,莫紹謙卻很突兀地出現(xiàn)在后臺,徑直朝我走來過來,用一塊干凈手帕壓住我的傷口。我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用手帕,那手帕上有淡淡的香氣,后來悅瑩告訴我說那是Tiffany男用香水的味道,這款香水目前國內(nèi)沒有出售。“一定是個有錢又優(yōu)雅的男人?!蔽疫€記得當時悅瑩的口氣,“可惜我沒去看剪彩,這種男人真的好小言哦!”悅瑩每天看言**,成日沉浸在對愛情的幻想中。而我沒過幾天就忘了這件事,周末的時候我照例收拾東西回舅家,除了南門去公交站,沒想到有部車忽然在我身邊停下來。莫紹謙那天穿的很休閑,T恤長褲看上去都很普通,若不是那副太陽鏡,我一定會把他當成學(xué)校的哪個老師,我跟我打招呼,我一時沒有認出他來,心想他肯定是認錯了人。可是旋即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只好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他:“您是哪位?”太陽鏡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當時他應(yīng)該是在笑,問我:“你的手好些了嗎?“我這才想起來他是誰,可是那天的嘉賓一大堆,不是這個總就是那個總,我實在記不住他姓什么。他似乎看透了我的窘態(tài),對我伸出手,”莫紹謙?!?/br>我連忙伸手與他握手,這是我除了親戚和老師之外,第一次和成熟的男人打交道。他舉止優(yōu)雅,風(fēng)度翩然。知道我要回家,便提出送我一程。“正好順路?!彼苡酗L(fēng)度地替我開車門,“你不介意吧?”我還是想自己坐公交車,可是他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不過氣勢凌人,顯然習(xí)慣了發(fā)號施令掌控一切。我還在猶豫,他已經(jīng)微笑:“我不是人販子?!?/br>那時候的我還是不習(xí)慣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我只是覺得他這樣的老板還挺和氣的。我搭他的順風(fēng)車回舅舅家,路上他一邊開車一邊與我閑談,知道我想勤工儉學(xué),趁著等紅燈的機會,他給我一張名片:“有個朋友的公司,招大學(xué)生做臨時兼職工作,都是上街發(fā)傳單或者促銷,比較辛苦,不過日薪倒還不錯。你要有興趣打這個電話,就說是我介紹的。”我那時一心想找份工作,減輕生活費的負擔(dān)---雖然舅媽每個月都會準時給我錢,可我實在想自力更生,這樣也讓我的自尊心好過些。我按著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對方果然通知我去面試,我被順利錄取。兼職工作確實很辛苦,每個雙休日都在路旁做某飲料的促銷,風(fēng)吹日曬,還要跟城管斗智斗勇,可是每天可以掙到六十塊,我覺得非常值得。為此我非常感激莫紹謙,他打電話來說親我吃飯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想過他是從哪里弄到我的手機號的。我只是覺得非常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說是我應(yīng)該請他吃飯,畢竟他是個老板,我這樣的窮學(xué)生,想請他吃飯他也看不起吧。那天莫紹謙帶我去吃的私房菜,菜非常好吃,價錢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昂貴,我覺得很安心,于是大膽地說:“莫先生,要不這頓還是我請你吧。謝謝你幫我找著工作?!?/br>他怔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那天的晚餐花掉我三百多塊,送我回去的路上,他對我說:“這么多年,除了商業(yè)應(yīng)酬,你是第一個請我吃飯的女人。”我只會呵呵傻笑,想他這樣優(yōu)秀的人肯定有很多女朋友,我一點也沒留意到他將我歸為女人還不是女生。我不知道莫紹謙和我交往的目的,他并不經(jīng)常給我打電話,頂多隔十天半月約我吃頓飯。我對他的生活雖然有些好奇,但也覺得疑惑。知道有次我過生日,他送我一條項鏈,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雖然不知道那項鏈到底有多貴,可是也知道鑲著鉆石一定便宜不了。一個男人送出這樣昂貴的禮物,我再笨也明白過來了。我不肯收項鏈,支支吾吾對他婉轉(zhuǎn)說著不知所云的話,他一定是聽明白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那頓飯是我吃得最食不知味的一頓,我想以后我一定沒辦法再和他做朋友了。我辭掉了兼職工作,雖然我很需要它,但我習(xí)慣了不欠人任何東西。整個寒假我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哪兒也不去。春節(jié)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家里的氣氛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