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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反正她叫了代駕。景藝就把顧清夏丟在那,自己走了。顧清夏搖搖晃晃的朝自己的車走去。周末車多,他們來的時候停車場已經滿了,他們的車都溜著馬路停到遠處去了。顧清夏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她以為自己走的是直線,實際上一直在畫S。好不容易走到自己的車前,一陣夜風吹來,酒意就往上涌。顧清夏抱著棵樹彎腰在那嘔了半天,惡心又吐不出來,酒意上涌,頭愈發(fā)的暈。“哎,美女……美女……美女沒事吧?”兩個男人路過停下。兩個人相互攙扶著,也是醉得不輕了,說話都有點含糊。顧清夏抬頭看了他們倆一眼,沒搭理,繼續(xù)趴那干嘔。兩個男人卻被驚艷了一下?!芭P槽,真美女啊……美女,走,跟我們喝一杯去……”說著就來拉扯她。“一邊去!”顧清夏喝道,想甩開拉住她的手。無奈雖然心頭還有絲理智,身體卻軟綿綿的半分力氣都沒有了。“放開我!”她無力的掙扎。“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放開!”顧清夏心里知道不好,頭卻愈來愈昏沉。忽然有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而后之前強拉她的手便松開了。她勉強睜眼回頭,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將她摟進懷里。她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卻覺得心安……似乎有什么聲音……打架了嗎?頭好昏……想睡………………周五南思文這邊工地的活結束了,他找了合同里指定的工長簽了決算單,回去了大院兒。工地帳篷里就是架子床的木板上直接鋪了涼席,這些天都膈得背疼。他回來胡亂吃了晚飯,天還亮著就睡去了。睡了一覺給熱醒了,外面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幾點。渾身都是汗,這才發(fā)現(xiàn)忘了開窗戶通風了。起來推開窗戶,渾身黏膩膩的難受。想去沖個澡,浴室只有兩個噴頭,只能同時供兩個人洗?,F(xiàn)在里面有人。南思文不愿意等,反正天氣熱,端個臉盆,穿了大褲衩子,到院子里的自來水管那接了盆涼水,拿毛巾擦洗起來。擦完脖子擦胸口,抬起胳膊擦腋下,一轉頭,看見張全的老婆趴在窗臺上看他。見他發(fā)現(xiàn)她,她不自然的笑笑,轉過臉假裝嗑瓜子。**!張全老婆過來半個月了,說是過兩天就回老家去了。這半個月,也不知道偷看他幾回了。這么個不安分的女人放在老家,也不知道給張全戴了幾頂綠帽子了。南思文“哼”了一聲,沒搭理她。投了把毛巾,把渾身上上下下,擦得清清爽爽。忽然聽著像是放在屋里的手機響了……南思文潑掉盆里的水,毛巾抹了把臉,搭在肩膀上,回屋里去了。手機在枕邊,一邊震動,一邊響著。撈起來看清來電顯示是“顧清夏”,南思文忽然僵住。顧清夏?顧清夏怎么可能給他打電話?電話響起了第五聲,響亮的鈴音震得他如夢初醒,忙按了接通。“喂?”他克制著緊張,壓低嗓音。電話那頭果然是顧清夏的聲音。跟他見到她時的冷冽淡漠不一樣,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慵懶飄渺。“給我叫個代駕……”她說,然后報上了她的位置和車牌。她的語速很緩慢,好像需要思考一樣。南思文聽明白了……她喝醉了!她喝醉了,大晚上的一個人安全嗎?她是一個那么漂亮的女人!他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好。”他說。她吃飯的地方在東北三環(huán),周五的這個時間,整個東三環(huán)都堵車。他想了想,套上T恤牛仔褲,開了輛面包車,以最大的速度一路開到了六號線的地鐵站。在這個繁華的帝都,唯一不堵車的就是地鐵了。在換乘站倒了趟車,再下車離顧清夏說的地方就不遠了。他走路比別人跑得都快,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餐廳。她說她的車停在門口沿著馬路一直向東,比較遠。他沿著馬路向東走,越往東邊,人影就越少……他聽到了她的聲音,情況不對。他沖過去,就看到醉得已經不太清醒的顧清夏跟兩個醉鬼糾纏。有個男人扯著她的手臂,硬要拉她走。他看著抓著她手臂的手,火蹭蹭的往上冒。他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一腳就把那個男人踹開了。另一個男人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叫了一聲,揮拳就打過來。腳步歪斜,動作無力。南思文左手攬著顧清夏,身子微蹲,一拳打在那人小腹。那人咕嚕一聲,居然就吐了!該死的醉鬼!噴了他一身,小霞的裙子也被噴臟了!他踹了那男人一腳,把他撂倒。再看顧清夏,已經合上眼睛什么都不管了。這是酒勁上頭了?她喝了多少?她的車就在旁邊。他上次開過知道了,她的車不用鑰匙開門,身上帶著鑰匙就能自動感應。他拉開車門,扶著她坐到副駕的位子上。檔位那里放著盒紙巾,他抽出幾張,先擦了擦她的裙子,再抽出一堆,擦了擦自己的衣服褲子,清理了穢物。就是味道清理不了,臭哄哄的,全是酒臭。要不是為照顧顧清夏,他都想回去再給兩個醉鬼補兩腳。她也是!一個女人,還是像她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隨隨便便在外面喝醉!揣著怒氣,他坐上駕駛座,打著了車……避開三環(huán),直接上了四環(huán),一點不堵車,十來分鐘就到了她家。他記著她不愛讓鄰居看到他抱她,就忍著不抱,扶著她上樓。顧清夏走路都不利落了,基本上是掛在南思文身上的。從她包里摸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反手帶上門,再沒顧忌,抄起她的腿彎就把她打橫抱起,一路抱到臥室。他看了看整齊的床鋪,又看了看顧清夏臟了的裙子,有些為難。他是知道顧清夏有多愛干凈的,他畢竟……和她做過一年的夫妻。他小心的把顧清夏放在床尾,讓她仰躺著。裙子臟的地方便不會沾到床上。他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燈。身上的T恤沾的穢物最多,臭氣騰騰的,簡直沒法穿。他干脆把T恤脫下來先扔在水池里。他把毛巾投濕,擰得半干,把沾了穢物的褲子又擦了擦,幸好褲子上沾到的不多。他擰開水龍頭,又投了把毛巾,正要擰干,忽然怔住……毛巾只剩下一條,牙刷只剩下一把。那個男人的東西呢?他怔了會兒,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