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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緊,三日后的早朝朕等著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是嗎?」他還不怕死的道。唐太宗揮揮手,終于肯放人了。他鐵定要在三日后的早朝,與眾文武大臣研討對應(yīng)之策,底定漓膺的婚姻大事。★☆★☆★☆宋王府的炮聲自一個(gè)月前就連響不斷,四處洋溢著喜氣,只因宋漓膺征服刁蠻的突厥,凱旋歸來。宋漓膺挑夜晚時(shí)分返抵家門。大家應(yīng)該全睡了吧!他心里暗自期望著。「漓膺!」一聲尖叫,使他的頭皮發(fā)麻,也讓他的希望破滅。只見原本暗黑的宋王府立即燈火通明,宋漓膺聞聲更是臉色泛白,一副要昏倒的模樣。他苦笑著,「四娘,妳還是沒變!」大嗓門。「你怎么回來得如此晚?我跟你其它的娘拚上命的賭今晚你會回來,果真讓我料對了!」「妳賭了多少?」宋漓膺搖著頭。「沒多少,反正我會給你感謝獎(jiǎng)便是了?!顾Φ煤喜粩n嘴。宋王府里的五位夫人,是全天下討論的對象。本以為宋文世納妾,子嗣會填滿室,但二十幾年來,這個(gè)期盼已經(jīng)破滅,眾人才將所有期盼投注在他身上。大娘倩兒是他的親娘,占有欲強(qiáng)烈,護(hù)他護(hù)得他想逃。二娘花兒最愛和他親娘爭吵,時(shí)常因?yàn)樗鴮χ拧?/br>三娘青兒是公主,是太上皇收的義女,她的個(gè)性偏怪,老想有個(gè)女兒,卻無法如愿,所以,成天拉著他與她學(xué)些女紅。四娘紅兒是大嗓門,好賭成性,當(dāng)年她是長安城的大賭攤掌者,專門用美色騙錢,紈子弟時(shí)常光顧她,沒想到她最后卻慘敗在宋文世的手里。五娘享兒擁有絕色的容貌,但她的審美觀有問題,老是將臉蛋涂得大紅大紫,真教人懷疑她的辨色能力。不到一刻,所有人全聚到大廳。「漓膺!」四個(gè)女人齊叫,而紅兒則是得意洋洋的笑著。宋漓膺閃過她們,正視他的父親?!傅?。」宋文世泛著皺紋的臉夾帶著威嚴(yán),微微的指責(zé)道:「為什么回來得這么晚?派人到濟(jì)東門去接你,卻撲了個(gè)空。」「哎呀!老爺,您別罵他,漓膺會晚歸,絕對是有原因的?!骨鄡撼雎曁蛔o(hù)。她是公主,高高在上,誰敢動(dòng)她兒子?「妳……你們就是太寵他了!」宋漓膺抿唇,希望她們什么都不說,閉嘴就是幫他了。「皇上臨時(shí)召我入宮,在那里坐了兩個(gè)時(shí)辰。離開時(shí)又遇上了七皇子,聊得太高興,一時(shí)忘了時(shí)間?!顾卫焘呓忉?,這才見父親的臉色稍微平緩。「相揩去青樓了?」「沒,在宮中?!?/br>「七皇子身分高貴,你不該常誘引七皇子出游,在青樓四處捻花惹草?!箰壑?,責(zé)之切,天下父母心。「老爺,那是七皇子不正經(jīng),是他找漓膺出游!」倩兒蹙眉駁道。「就算如此,他也可以回拒。」宋文世一揮手。享兒也聽不下了?!咐蠣?,漓膺他凱旋而歸,您就不能高興一些嗎?他可是立功在身哪!」花兒點(diǎn)頭贊同?!副緛砭褪橇?您不是向來痛恨突厥的嗎?如今他已將其滅毀,這全是漓膺的功勞!」宋文世這才略泛微笑,五旬年紀(jì)的臉上顯得紅光滿面。又閑聊了一會后,宋文世即回房休憩。五位女人這才同時(shí)吁了口氣。「漓膺,你別理你爹,他這人就是這樣!」倩兒靠上了他。「妳怎能這樣講老爺?他其實(shí)是很高興的!」花兒照例要和她唱反調(diào)。又來了、又來了,連這事也能吵。「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妳想到哪里去了?」倩兒輕哼。看她一副不屑的模樣,花兒不禁大為光火,兩袖開始卷起,「那妳到底要怎樣?妳就是要跟我吵是吧?」「二娘!」宋漓膺伸手拉著她勸阻。大廳里火藥味濃厚,一觸即發(fā)。「是又如何?」倩兒高傲的抬高下巴,嚴(yán)陣以待。花兒推開他?!咐焘?,你到一旁站著?!?/br>宋漓膺搖頭,退了一步,轉(zhuǎn)過身,瞧見青兒正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瞅著他。「三娘!」他最怕她了,她老愛將他扮成女人。還記得在他五歲上私墊那年,三娘將他扮成女童,使他受到嘲笑,回到府中,五位娘親也跟著起鬧不已,他才會翻腹吐血,身子從此虛弱。「漓膺,三娘告訴你,云州進(jìn)了批滿漂亮的絲緞,我已經(jīng)吩咐下人制成羅裙了,過些時(shí)候再到三娘的寢房試看看合不合身。」漓膺穿起來鐵定漂亮極了。「三娘,我是男子身!」宋漓膺強(qiáng)調(diào)。紅兒則雙眼晶亮的來到他面前,一臉感謝他的樣子。「漓膺,看你要什么,四娘全買給你!」「四娘,妳可真爽快啊!」還好,現(xiàn)在他還保存一絲精力能容忍這混亂的場面。「你知道就好!」紅兒笑開,聲音與倩兒及花兒的爭吵融成一塊,幾乎要把屋頂給掀開了。宋漓膺拍拍額頭,終于明白他爹的容忍力為何是長安城首屈一指的人物了。「別理你四娘!漓膺,你久久才回來一次,你看五娘這妝化得如何?這可是你爹向洋人買回來的,好不好看?」享兒眨眨眼,雪白的頰上有兩團(tuán)明顯的酡紅。天!他快要受不了了,再待下去,難保他不會崩潰。「五娘,妳還是白凈著一張臉比較好看。」他由衷的建議。「你這死小子一定是在撒謊!我現(xiàn)在可是握有你的把柄,你最好小心一點(diǎn)?!瓜韮褐钢?。「什么把柄?」他行事向來光明磊落,能有什么把柄?「你爹要逼你成親,這次回來,你插翅難飛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五姊妹也認(rèn)為該是你討媳婦的時(shí)候了?!?/br>「五娘,我還不急?!顾卫焘卟粎捚錈┑牡?。「你跟我講也沒用!誰讓宋家只有你這脈單傳?你娶妻后,最好生十二個(gè)孩子!我們每人帶兩個(gè),這樣你娘跟你二娘就再也沒有時(shí)間吵吵鬧鬧了,豈不天下太平?」享兒說得一臉輕松。「十二個(gè)?」他的臉色泛白。「沒錯(cuò)!」享兒點(diǎn)頭。「天,我頭好暈!」他低喃。「頭暈?病又犯了嗎?怎么會這樣?不是許久沒犯了嗎?」享兒大叫。突然,四周全靜了下來,隨即又是一陣喳呼「我兒啊,你怎么了?」倩兒立即呼天搶地起來。「娘,我還沒死!」宋漓膺忍不住翻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