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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才要讓所有的人知道她的身分。而另一件,便是柏家和辛家浩浩蕩蕩地又遷回了揚州,揚州第一美女回來了,可惜寶座早已不保,而且還丟得莫名其妙。第三件則是,柏家和辛家一回來就擺明要奪回?fù)P州第一商賈的地位,可惜事情似乎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容易,還沒擺出陣式,自家就先爆出多間店浦被長久吃帳的消息,搞得他們焦頭爛額、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當(dāng)然也是讓揚州城民看足了熱鬧,過足了癮。日落時分,一道人影迅疾如閃電般地越過圍墻飛入寒月苑的后院,手中拎著一個紙袋子。媛媛腳步輕快地走向書房,卻在半途碰上了背手佇立在荷花池畔的裴逸凡。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的回過身,若有所思的眼神在媛媛愉快的臉蛋上繞了一圈,再落到紙袋上。“這回上哪兒去逛了?”媛媛笑嘻嘻地將紙袋子交給他,“你猜!”而后一屁股坐上池畔旁的白色大巖石。裴逸凡打開一看,立即笑了?!安芷牌舝ou餅?你去逛盂蘭會了?”媛媛開心地猛點頭?!笆前?!好熱鬧喔!比我們那邊還有趣哩!”裴逸凡拿出一塊來,才剛咬下一口,媛媛便急著問:“好吃嗎?”裴逸凡點點頭也坐了下來,媛媛卻反而嘆了一口氣?!拔乙灿X得好好吃喔!可惜不能帶回去給大姊她們吃吃看?!笨梢缓龆峙d高采烈地說:“我聽說九月時還有重陽市耶!”“揚州每歲的市會是最多的,春有悔花、桃花二市,夏有牡丹、芍藥、荷花三市,秋有桂花、芙蓉二市;另外正月還有財神會市、三月清明市、五月龍舟市、六月觀音市、七月舌蘭市、九月重陽市,更別提其他各種大小廟會,但其中最有特色的應(yīng)該是財神盛會了。“裴逸凡邊吃著rou餅,邊為媛媛細(xì)細(xì)解說。”媛媛立刻抱住他的手臂,撒嬌地道:“你陪我去?!?/br>這會兒,裴逸凡連回答都懶了,只是搖頭。每一回她出門前,總要這么問他一次,問得他連生氣都覺得沒勁兒了。媛媛也沒再問,只是拿纖纖玉指輕柔地摩挲著他左臉上的疤痕,同樣的,裴逸凡已習(xí)慣她沒事時老愛摸他臉上的傷疤,甚至在激情纏綿時,她也特別喜歡親吻他自認(rèn)為最惡心的左眼眶。有時候,他甚至?xí)蟹N錯覺,覺得媛媛似乎是喜歡他的……但那是不可能的,她是個善良好心的女孩,因為他是她的夫君,所以,她接受了他的一切,就這樣而已,她是不可能會喜歡他的!“逸凡相公……”“嗯?”“你不想出府,那我們在府里到處逛逛也行嘛!”裴逸凡還是搖頭,媛媛頓時不滿地蹶高了嘴。“我就那么讓你討厭嗎?連跟人家到處逛逛都不肯!”聞言,裴逸凡感到啼笑皆非,“我不是討厭你,媛媛,我是……他輕嘆。“你知道的,又何必這么說呢?”“我不知道!”媛媛生氣地說?!澳悴徽f清楚,我怎么會知道?”裴逸凡又嘆了好幾聲,才無可奈何地說:“我不想到外面去嚇人?!?/br>“你就沒有嚇到我??!”媛媛反駁道。“是你說你過去已經(jīng)看習(xí)慣這些大傷小疤的了?!?/br>“那你更應(yīng)該常常出去讓人家看看?。〉却蠹叶伎戳?xí)慣以后,他們就不會再被嚇到了嘛!”媛媛理直氣壯地說。裴逸凡一時啞口無言,媛媛則更是得理不饒人。“剛受傷時,自然是最恐怖的,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好了,傷口也平順多了,看起來實在沒有你自己想像的那么可怕,可你一直躲著,大家也就認(rèn)為你還是和當(dāng)初一樣嚇人,你實在應(yīng)該出去讓他們瞧瞧,拿以前和現(xiàn)在比,他們一定會很意外的?!?/br>裴逸凡沒有作聲。“我不逼你,但是,你真的要好好想想,是要真的躲一輩子,還是要挺起胸膛面對一切?”媛媛柔聲勸誘著?!俺爸S是必然的,可那又怎么樣?你又不會少一塊rou、缺根骨頭?;畹酶?,教他們瞧瞧裴逸凡的非凡毅力,教他們明白何謂真正的勇氣,這才是最好的反擊方法,不是嗎?”裴逸凡還是不出聲,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拉著她的手緊握住,同時轉(zhuǎn)眼去望著荷花池沉思良久。終于,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猓p輕地說:“讓我再……再考慮幾天好嗎?”媛媛滿意地笑了,她了解他的意思,他需要再多一點時間來凝聚勇氣。“沒問題,逸凡相公,你愛考慮多久都行,只要有結(jié)果就可以了!”揚州城西北的瘦西湖,以瘦小清秀著稱,雖無五湖的浩蕩,卻窈窕曲折的有西子的嬌媚,是揚州人最喜歡的休閑去處,湖畔的賞秀樓自然也就成為生意最鼎盛的酒樓,用膳時分若無預(yù)約,連椅子都撈不著一張呢!這會兒,午膳剛過不久,酒樓內(nèi)仍有不少人在座,而最醒目的自然是二樓臨湖窗邊雅座的那四個人。卸任的揚州第一美人辛若雪和夫婿柏子舟,與辛若雪美貌不相上下的少女,是辛若雪的meimei辛若霜,還有一位風(fēng)流個儻的英俊年輕人,他是中原道上尚有點名氣的霹靂掌孫鈺,很明顯的,他正在追求辛若霜。此刻,辛若雪正滿臉不耐煩地斜睨著柏子舟?!肮降讻Q定怎么辦了沒有?”“很難??!若雪,”柏子舟比她更不耐煩。“情況如何,你也清楚得很嘛!如果真狠心的把北方的生意結(jié)束,咱們兩家花在那上頭的大筆銀子不就等于白白的浪費了嗎?”“可是再支撐下去,也不會有什么進(jìn)展嘛!反而還會繼續(xù)拖累這邊的生意啊!“辛若雪不贊同地說:“這邊的生意問題已經(jīng)夠多了,哪還有多余的能力再去顧到北方的生意?!?/br>柏子舟搖搖頭,不再說什么,辛若霜則插話進(jìn)來道:“北方那邊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辛若雪斜瞪了柏子舟一眼?!澳挠惺裁崔k法?什么也沒搞清楚,就一頭鉆進(jìn)去,后來才弄明白北方那一帶全由幾股大勢力分占去了,沒什么關(guān)系,生意根本就做不進(jìn)去,偏偏那幾股大勢力全是江湖中人,我們平常人很難跟他們套上關(guān)系的?!?/br>“江湖人?”辛若霜聞言,立即轉(zhuǎn)向?qū)O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