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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拒絕了——她不想讓顏睿一個人回家的時候看不到人。只是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會失望。隔著遠(yuǎn)遠(yuǎn)地望過去,小別墅的房間里一直都是黑燈瞎火的,沒有光亮,這說明顏睿還沒有回來。寧微嫻強(qiáng)撐著打起精神安慰自己:沒有關(guān)系,他很快就回來、很快就回來。在這之前她不如做點宵夜等他回來吃好了。將車子開進(jìn)車庫鎖上,寧微嫻的步子有點蹣跚——按照正常的生理時鐘,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上床睡覺了,生活習(xí)慣特別規(guī)律的人一旦受到挑戰(zhàn)就很難熬,但是她仍然強(qiáng)撐著眼皮走進(jìn)了廚房。直到宵夜做好,直到宵夜冷了,直到她把宵夜熱了好幾遍又冷了好幾遍,顏睿依然沒有回來。客廳的燈太亮,亮的人眼淚都要掉下來,寧微嫻把它關(guān)掉,然后開了沙發(fā)旁的一盞小小壁燈,整個人都軟在了沙發(fā)上,微微合上了眼睛。她原本只是想小憩一會兒,誰知眼皮直打架,幾乎沒一會兒,她就睡得不省人事了。如果不是一只略顯冰涼的手掌拍在她臉色,說不定寧微嫻能繼續(xù)睡下去也不一定。閉著眼,她習(xí)慣性地想摸過床頭的鬧鐘看時間,但摸了半天也都是一手空,寧微嫻頗覺奇怪地睜開眼睛,倏然看見面前一張放大的臉:“啊——”“叫什么,怎么不到臥室去睡?”顏睿神清氣爽地邊問她邊把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在這上面睡的話不會骨頭疼嗎?”他曾經(jīng)喝醉的時候睡過,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被顏睿這么一說,寧微嫻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子有多疼,但與此同時她也注意到了大亮的天色……搞了半天,都已經(jīng)是白天了啊。“現(xiàn)在……幾點了?”“十點二十?!?/br>寧微嫻愣了一下,她一向習(xí)慣八點鐘起床,這還是第一次睡這么晚,如果是在家里的話,免不了又要被母親訓(xùn)斥一頓?!澳?、那你昨天晚上沒有回來嗎?”她問的很小心,生怕惹得顏睿不高興,但顏睿的回答很隨意:“我不是告訴你我有約會的嗎?”是的,你是說了,但是——你沒有說約會的時候會不回家。寧微嫻似乎聽到有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但是仔細(xì)去聽的時候卻什么都沒有,也許是她多慮了,她想。于是她又鼓起勇氣問道:“那你吃了早餐沒?我去給你——”“不用麻煩了微嫻,我只是回來換個衣服?!鳖侇B柭柤纾蛞沟目駳g讓他弄了一身的酒臭,雖然洗了澡,但總覺得臟,他原本是打個電話讓精品店送衣服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不如回家換,順便也看看妻子怎么樣了。“早餐我出去吃。”有個火辣的外國妞正等著他呢。☆、第18章第18章寧微嫻就再也沒有留他。她蜷縮在被子里,把自己慢慢地縮成一團(tuán)。小一點、再小一點……直到連自己都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地步。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寧微嫻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暗,夜晚來得是那么快,快到讓她幾乎措手不及。她不知道顏睿會不會回來,起床洗漱完畢后拿著手機(jī)很久也不敢給他打電話,他們結(jié)婚不過三天而已,但是寧微嫻卻覺得好像已經(jīng)過了三年了。揉了揉抽痛的太陽xue,她去廚房草草弄了點東西充饑,然后便一如既往地打開壁燈坐到沙發(fā)上,因為剛剛睡醒的關(guān)系,所以寧微嫻不是很困,便從書房找了本書出來,晚上很安靜,四周的人家也都靜悄悄的沒什么聲音,寧微嫻坐在沙發(fā)上看書,倒也不覺得冷清。但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她便坐不住了,其實這樣的日子和以前在家里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只不過閑著的時間更長罷了。但是——她硬是無法回答以往的狀態(tài),不知道為什么。顏睿還是沒有回來。昨晚和今晚好像就這樣擰到了一起,寧微嫻甚至無法分清到底哪一晚才是真實的了。她拿著書縮著雙腳,客廳的溫度剛剛好,但是她仍然覺得冷——就在這本該是炎熱的夏季。慢慢地,原本不困的她也開始昏昏欲睡了……直到一陣劇烈的酒氣襲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被面前放大的臉龐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想跳起來,但是卻被顏睿一把壓住,他嘴巴里的酒氣很重,很臭,也很難聞,但是寧微嫻卻沒有太大的反胃感,顏睿身上的香氣隨著酒氣一起撲向她,在魅惑中帶著頹喪的浪子氣息。只是唇瓣親吻不足以滿足顏睿的欲望,他嘟噥著把手伸進(jìn)寧微嫻的胸口,睡袍被他一把扯開,露出裹著內(nèi)衣的渾圓。顏睿只是喝醉了,但還不到癡傻的地步,他撇了撇嘴,眼睛盯著那片雪白肌膚:“嗯……以后睡袍里不要穿內(nèi)衣……”說完就撲了上去。寧微嫻原本就被他壓住,這樣一撲下來,她哪里還撐得?。繈绍浀纳碜恿⒖叹拖葸M(jìn)了沙發(fā)里,顏睿也跟著陷了進(jìn)去,滿是酒氣的薄唇逮哪兒親哪兒,寧微嫻有些怕癢,偏偏喝醉的男人又不知收斂——也許是因為今晚他回來了,所以她一直沒有拒絕他弄她。大約過了幾分鐘,顏睿貌似是摸夠了,就又爬起身去找寧微嫻的嘴唇。她的嘴巴生得很小,但顏色粉潤極其漂亮,他很喜歡,喜歡的不得了,于是張開嘴就想將寧微嫻的嘴含住。寧微嫻也沒拒絕,只是喘息著把雙手攀上了顏睿的肩膀,在她看來,只要他愿意接近她了,那么兩人就是有可能性的,不是嗎?他是她最親近的人,也是她押注了全部希望的人,她怎么可能會拒絕他呢?guntang的舌頭塞進(jìn)寧微嫻的小嘴里,一陣撲鼻的酒氣襲來,熏得她差點兒暈過去,倒不是因為臭,而是她幾乎沒怎么喝過酒,不勝酒力,只這一點點聞到的酒味就險些能讓寧微嫻頭暈眼花了:“啊,顏、顏睿……你、你別這么用力……”她的嘴巴被咬得好痛。事實上顏睿雖然喝醉了,卻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里,更是知道身下的女人是他的老婆寧微嫻,原本他是不想回來的,畢竟這又是一個狂歡夜不是嗎?但是——鬼知道他發(fā)的什么瘋,一想到寧微嫻早上流的眼淚,他的心就像是給貓抓了幾百下,又疼又癢又難受,當(dāng)時就推開了已經(jīng)趴到他腿間的女人站了起來。反正寧微嫻是他的老婆,他想上就上,誰也不能說什么不是?啊,失控也就這一次了,畢竟她也算是他只抱過幾次的女人,肯定只是新鮮感作祟,玩膩了就好了,現(xiàn)在他不過是在做玩膩之前的玩而已?!敖形翌#?,叫我的名字……”寧微嫻有點害羞,不久前的哀戚和失望都消散而去,她紅著臉蛋,有點膽怯地伸手?jǐn)堊☆侇5牟弊?,聲音很小地叫他:“?!?/br>顏睿很滿意她的聽話和乖巧,對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后就又把舌頭鉆進(jìn)那粉潤的唇瓣里吸吮,勾起寧微嫻的舌尖一起嬉戲,一吻作罷,便牽出細(xì)長yin靡的銀絲,訴說著兩人之間難以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