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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有沒有人?”唐曉喊著聲,使勁拍了拍門,卻無人應(yīng)答。突然身后一陣黑影襲來,帶著難耐的喘息。唐曉驚慌大叫,掙扎著,無奈卻被抱得嚴(yán)嚴(yán)實實。此刻,對方已經(jīng)急不可耐得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嘴也像聞著rou味似的,親到哪兒叼哪兒。唐曉面色蒼白,蕭琰雙腿有疾怎會是他,是誰那么大膽敢欺辱藏劍山莊的少夫人!如此這般,她還有何顏面去見蕭琰。思及此,唐曉拼勁全力抵抗喊道:“賊人!趁我如今看不到你的臉,趕緊罷手,否則藏劍山莊和唐門定不會放過你!”“嘿嘿,你本就是唐門的棄子,而藏劍山莊也是我的。不如就此乖乖從了我,我定會好生待你。小心肝,自從去年武林大會一別,我可是想你想了一年了!使了多少手段多少詭招,好不容易才把你要了過來!一會可得好好犒勞我?!碧茣月犞@如昨日噩夢中如出一轍的聲音,猶如五雷轟頂。立馬回頭一看,此刻外頭電閃雷鳴,打出的閃電如白晝一般,抱著自己的那人赫然是自己一直尊敬有加的藏劍山莊莊主蕭練,此刻他已經(jīng)沒了以往的端方長者之態(tài),笑得猥瑣猙獰,眼中yin邪畢露。“不!不!”唐曉搖著頭,似是不敢相信今早還是慈祥和氣的莊主如今竟闖入自己兒子和兒媳的新房,預(yù)對兒媳行不軌之事,還有這聲音這語氣……不可能!不可能!唐曉這次掙扎蕭莊主沒有阻攔她,看著縮在角落的女子,輕佻一笑:“記起來了?昨日沒忍住看了看你的身子,知道你是初次,自然要留你到洞房花燭夜才破你處?!?/br>唐曉聽完,嘴唇氣得發(fā)白,面色更顯得灰敗。這還不算完,蕭莊主繼續(xù)說道:“我蕭家一脈單傳,可不能馬虎,琰兒傷了元氣,縱使與你行房也不一定能讓你懷上。而我身體正當(dāng)壯年,精水充沛。嘿嘿,必能讓你懷上蕭家的種?!?/br>“荒謬!可笑!”唐曉惡心到幾欲嘔血,伸出拔出一只金釵刺向眼前的人??伤鯏车眠^身懷武功的藏劍山莊莊主,立馬被反手一制。金釵落地。蕭練陰惻惻道:“美人兒還是乖些比較好!”隨即夾著她往床上走去,唐曉依舊在掙扎,奈何如同螳臂當(dāng)車一般,她急的涕淚直流:“相公和婆婆也定不會放過你的!”“你婆婆那個老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妨礙了,而琰兒,等你生下孩子那個廢物我自然會處理掉。心肝兒不用擔(dān)心!”唐曉被他話里的信息驚駭住了,原以為是道貌盎然,卻原來是真真正正的魔鬼!“你真是個魔鬼!我就是死也不會如你的意!”說罷雙手往他臉上撓去,似有同歸于盡之心。蕭練一時不察面上負(fù)了傷,氣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溫柔的你不要那就別怪我來狠的!”說罷見唐曉欲咬舌自盡,又狠狠得扇了唐曉幾巴掌,直扇得她眼冒金星,昏了過去。“哼!”蕭練看著此刻正無力得躺在自己身下的美人,得意一笑。隨后便急色得扒開她繁重的喜服,衣服越來越少,全被蕭練扔到床下??粗采系挠耋w橫陳,蕭莊主冒著汗舔著嘴唇,正想一下餓狼撲羊撲,忽覺胸口一涼,他詫異得低頭一看,竟是一把刀穿過了自己的心臟,外頭雷電交加,把滴著血的刀尖映襯得越發(fā)刺眼。怎么可能?蕭莊主回頭一看不可置信得瞪大雙眼。這便是他此生最后的一個表情。作者有話:本來說要上rou的,奈何還有一章劇情。我看看明天能不能趕一趕,趕出rou來。曉風(fēng)留香第六章花燭(H)雷聲漸小,雨卻是越下越大。男人將屋內(nèi)每一扇窗戶細(xì)細(xì)得關(guān)好,隔絕了窗外的風(fēng)雨,隨后將房中的燭臺一根根點亮,又燃上一簇香。喜意紅妝,滿室芬芳。男人看了看喜床上的女子,冷哼一聲,默不作聲得上前將她從床上抱下。女子頭軟軟得靠在他肩頭,男人心中微暖。室內(nèi)燈火明亮,男人端詳著女子如同謫仙一般清冷的臉龐,心中微微發(fā)癢。目光滑過那一抹殷唇,不由自主得靠前蜻蜓點水般輕觸了一下。似乎覺得意猶未盡,便又點了一下,這一次便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不可收拾,男子用力得吸吻住女子的朱唇,似是想一口氣將她吞進(jìn)腹。隨后濕熱的唇舌滑過她纖細(xì)美好的脖頸,密密啄吻。他抱著她,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得捧起她胸前的蓓蕾,使勁得反復(fù)揉搓。懷中的女人嚶嚀了一聲,男人因這一聲停下了動作,眼中欲望漸消。他滿面復(fù)雜得看著自己懷抱中依舊乖順的女子,眸中的溫柔漸漸被恨意代替。男人起身將紅色的被面撕成條狀,將其中一條掛上房子的橫梁,隨后將女子抱到橫梁下方,用紅布條捆住女子的雙手。此刻的女子雙手被縛掛在橫梁下,渾身赤裸,面部微紅,發(fā)髻凌亂得披著,雙腳無力得垂在地上,誘人萬分。男子目光沉沉,不知想些什么,眸中有著欲望卻又帶著怨恨。回頭背對著女子坐在桌邊端著酒,一杯一杯自飲,等著女子的蘇醒。唐曉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赤身裸體被綁在橫梁下,想到昏倒之前的種種,她面色萬分慘白。淚珠子不自覺得就滑落出來:自己真的被那個畜生糟蹋了?隨即瞥到床邊胸口插著刀的尸體,心中驚詫萬分。又看到坐在桌邊背對著自己的男人,雖因自己現(xiàn)下的處境羞惱萬分,卻懷著一絲僥幸,她含著淚音緩聲道:“你是何人?是你殺了莊主?我為何是現(xiàn)在的模樣,可曾……”說到這里,似是不能接受般嗚咽著哭泣起來。“素聞唐家七小姐目中無人,心狠手辣,乃是蛇蝎美人。沒想到卻是連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柔弱小姐。若非是我,你今日怕是得和你公公共度這洞房花燭?!?/br>唐曉一聽此話先是一陣欣喜。隨后又聽出對方話語中的嘲諷,心中微惱,卻因?qū)Ψ骄攘俗约?,于是好言道:“世人貫會以訛傳訛,三人成虎。今日得壯士相救,唐曉我感激不盡,必然重謝?!币娝琅f背對著自己,又起了一絲好感:“恩公果然是端正君子,可是我如今被那惡人捆綁于此,實在不雅。求公子替我解下再去尋我夫君蕭琰,此刻便只有他能救我了?!苯袢詹慌c人交合恐怕自己還是死路一條。那處背影依舊巋然不動,一邊飲著酒,一邊手中還把玩著一件物什。唐曉又羞惱又害怕,她順著男子把玩的東西看去,是一只木簪子。目光又從簪子移到男人的手上,那雙手寬大有力,手背粗糙,手心是厚厚的繭子,男子年紀(jì)輕輕,可這手卻連自己父輩都不如。突然,那人嗤笑一聲:“你夫君,蕭琰?現(xiàn)如今他正溫香暖玉在懷,哪兒還顧得上你?”唐曉皺起了眉頭,警惕得看著他:“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男子緩緩得站起來,轉(zhuǎn)過身看向她:“是你的夫君蕭琰讓我過來cao你的?!彼従徸呦蛩壑械挠患友陲?。唐曉來不及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