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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不肯救她,她也不知何時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在此之前,她還緊跟在阿壯身旁,聚城的繁華夜市讓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她蒙著面紗,依舊有不少男子朝她頻頻望來,也有不少青衣書生,看著她的目光卻摻著yin邪,若非身邊的阿壯,想來她此刻的境況更為不堪。這世間的男子為何卻像是沒有一個干凈的,要么yin邪要么呆蠢,此番自己若是逃脫,是不是又得落入到另一處豺狼虎xue中?唐曉有著心事,連身邊的阿壯遞過來的風(fēng)車她都沒有理會。阿壯見佳人心情不佳,心里也郁卒,本是想拉著娘子出來透氣的,誰知娘子心情更不好了,不若還是待在家中,若是悶了,脫光了衣服cao上幾回,兩人便都快活了,哪兒像現(xiàn)在這般,一灘死水,半死不活的。想到昨天夜里,女子在自己身下yinsao的模樣,阿壯立馬就有了反應(yīng),隨即又不可抑制得回憶起那上半個身子都吊在床外頭顛簸著的女體,嬌喘吟哭,泛著光的白rou時不時便在自己眼前晃蕩。“娘子,”阿壯拉住唐曉,對上那雙冷冽寒霜的眼睛,內(nèi)心卻越發(fā)激蕩:“這兒人多,不若我們回吧?!?/br>唐曉一看他的眼神便知曉他在想什么,心里不由得起了一股煩躁,目色越發(fā)清冷,看得阿壯起了怯意。她不再理他,自顧自得往前走去。唐曉遠(yuǎn)遠(yuǎn)見涼亭處站著一個青衣公子,那位公子身姿挺拔,氣質(zhì)不凡。她略走近些,見其手中拿著個白兔兒燈,她想到了那個夢,也不知這個公子是不是她認(rèn)識的人。天上煙花炸響,對方清俊的面龐便清晰得落入眼中自己眼中,唐曉的心開始怦怦跳了起來。她便再顧不得其他,趁著人流朝水塘涌動之際,快速奔向那位青衣公子。這邊唐榆林只是怔了一會兒,看到阿壯之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拉著唐曉便往順流處擠去。“娘子!娘子!”身后傳來陣陣呼喊,急迫而焦躁,在那煙花炸裂聲和人潮聲中依舊清晰,像是催命符一般叫得唐曉發(fā)抖,卻愈發(fā)加快了腳步。兩人轉(zhuǎn)到一個小巷中,剛巧有一個院子門開著,便躲進這家人的院落中。許是這戶人家都出了門,并沒有一個人。唐曉側(cè)耳聽了一番,待喊叫聲漸遠(yuǎn)才舒了一口氣?;剡^神時,面色陡然一紅,她竟然整個人都偎在男子的懷中。像是燙手一般的,兩人都瞬間分開了一些距離。唐曉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也有些局促。只見對方早已紅潮滿面,不知是出的汗還是羞惱的,容狀卻依舊得體,而直視著她的那雙凌亮眼眸透著歉意:“在下唐榆林,方才真是失禮了,不知道小姐遇見了什么何事,竟被人追著跑?!?/br>唐曉行了一禮,一五一十得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唐榆林聽罷氣憤不已:“這世間竟有這樣的事,早知不應(yīng)該躲那賊人,而是將其押送府衙,定罪賜死?!?/br>“并非我不想,只是這般我卻更不能容于世上,我失憶無所依,還會因此被更多人覬覦?!?/br>這倒也是,唐榆林這般想著,便見眼前的女子摘下了面紗,他怔住了,不僅是為女子天仙般的容顏,更是為女子的相貌竟于父親藏畫上的女子一模一樣。“你可認(rèn)得我?”唐曉看著他,滿面希冀。白玉非清第二章應(yīng)約唐榆林看著女子,沒有開口。唐曉心里的光芒落了下去,連眼睛也像是蒙上一層灰一般。良久,唐榆林才道:“小姐可有去處?!?/br>唐曉搖了搖頭。“不若先住在我家一段時間吧,舍妹剛巧與小姐年歲相仿,也有個照應(yīng)?!?/br>唐曉想著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應(yīng)下。唐家的人剛巧也尋來,唐榆林正打算帶著唐曉離開,突然意識到手里還握著一只兔兒燈,燈芯早已經(jīng)滅了,形狀卻還是完好:“這個是給我小妹的,沒想方才竟沒有丟掉,給小姐你吧。”唐曉緊緊盯著那只手,微微發(fā)愣:“真像??!”“怎么了?”“沒什么,”唐曉回過神,接過燈籠,報以一笑。唐曉不常笑,面色一貫清冷,笑起來卻眼眸含情,嬌媚無比,足以吹皺一池春水。唐榆林的心動了動,有些心慌得移開了目光。唐曉來到唐府,聽說是江湖唐門八子唐八的府衙,自從娶親之后就脫離了唐門,不再過問唐門的任何事情。唐榆林的母親來自藏劍山莊蕭家,與前任莊主蕭琰是兄妹關(guān)系,只是生下小女兒唐思之后就病逝了。“你姓唐,我也姓唐,不若等父親回來問問父親,說不定唐jiejie你也是唐門的人。”唐思笑嘻嘻得說著,很是無害的模樣。“家父出遠(yuǎn)門,許是要一個月才能回來?!碧朴芰钟行膭窳簦骸澳阍谶@兒住上一段時間吧。”唐曉沒有拒絕的道理,她應(yīng)了下來。兄妹倆都顯得很高興。半個月過去了,一天夜里唐曉無心睡眠,起身從柜子里尋出那兔兒燈把玩起來。為何她偏偏只記得這盞燈呢?門外有人輕口門環(huán),是唐榆林:“唐曉小姐,你睡了嗎?”“何事?”“我想同小姐說一些話?!?/br>唐曉將門打開,唐榆林側(cè)身進門,他比她高了一個頭,有著男子特有的渾濁氣息,尤其在這樣靜謐的夜里,顯得越發(fā)清晰。他走到桌邊,桌上的蠟燭將他的影子罩滿了半個房間。唐榆林似乎在斟酌糾結(jié)著什么,唐曉合上門,站在門邊沒有發(fā)聲。“我最近總是夢到你,”似乎覺得是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唐榆林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我想同你歡好?!?/br>聲音雖然輕,但唐曉是聽到了的。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只聽見燭火偶爾發(fā)出的“噗嗤”聲。“是在下唐突了,”突兀得落下此話,唐榆林連忙回身,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慌忙逃離了這間屋子。唐曉看到對方開門時的那雙手在劇烈得顫抖著,人終于走了,房間內(nèi)又歸于平靜。唐曉坐在桌邊,一直到了天亮。第二天,兩人氣色很差,顯然都沒有睡好。唐思看著兩人,似乎是看出點什么問題,抿著嘴也是面色不好的樣子。氣氛有些詭異。花園的亭中,唐曉遠(yuǎn)遠(yuǎn)看著有人往自己這邊張望,她認(rèn)得那人,于是走了過去,幸而這次對方?jīng)]有溜走。“你可會娶我?”“會?!?/br>“你知我失憶,也已非清白之身,可還愿?”“我愿。”對方一點也沒有猶豫。唐曉胸前脹起了一股酸澀又甜蜜的情緒,她看著對方的眼睛,似乎這個人和夢中的那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你若是想極了,便來我房中吧。”唐曉扔下此話,回身急匆匆逃開。說出這樣臊人的話已是她的極限,她可不愿再待那個地方了。白玉非清第三章初次唐榆林對唐曉的情意來得突兀又熱烈,他自己也弄不明白,閑暇時候想了想?yún)s是有跡可循。若問導(dǎo)火索,卻是一日自己誤闖了meimei唐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