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說過:“永遠(yuǎn)別想逃走,即使是死。”是嗎?“鳴柳,是我害了你的命,來世再報你!”小蟬作勢,匕首往頸上抹去,血流出,眼看就是血染五步的慘劇--一塊石子從簾外飛來,“啪”撞掉她的匕首,連帶將鳴柳的也撞飛出去。黑影由車外直撲而入,一下子將她卷入懷中,再倒飛回去,恰好坐上疾奔而至的駿馬。小蟬被緊緊抱住,男人的鐵臂箍得她喘不過氣,剛脫離半天的他的氣味重又圍繞到身周。血從頸上輕淺的刀痕流下,流到淺色的外衫,男人一掌掐住她的細(xì)脖子,血又沿著他的手腕向下流。小蟬吃痛,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你怎么老是學(xué)不乖呢?又去尋死,這次可不能輕饒你了!你說讓誰陪你一起受罪,你哥哥、你嫂子、還是你的那個丫頭鳴柳?”男人溫柔的聲音里隱蘊噬血的殘忍。他一只手控住韁繩,另只手探入她的衣襟,猛地抓住脂玉般的酥乳,緩緩逗弄……“不關(guān)他們的事!”小蟬忍住嘴邊的輕吟,切齒說道?!拔乙蝗俗鍪乱蝗水?dāng),你別為難他們!”“嘀嘀噠噠”聲中,十?dāng)?shù)個劍士從遠(yuǎn)處騎馬過來,齊刷刷地下馬行禮:“主人!”眾目睽睽下,男人的手指仍在她的衣服里撩撥敏感的櫻桃,她羞窘欲死。“羞什么?又不是沒碰過!”男人的大嘴在她鬢角耳邊粉頰上啜吻,“我這么想你,你怎么忍心走呢?”男人呼喝手下返回顏府,老郭頭和鳴柳都被關(guān)進(jìn)馬車,跟在馬隊后面。馬兒風(fēng)般向前跑,小蟬被顛得難受。突然,男人將她騰空舉起,將她后面的衣裙高高撩起,大手徑直伸到大腿中間,貼身的褻褲被一把扯掉。羞人的私處赤裸在冷簌簌的風(fēng)里,小蟬直欲死過去:“天哪,你要做什么!”誰來救救我?!燙人的炙鐵拱靠過來,大掌把粉臀抬高,緊接著一個沖刺,生生地由后面進(jìn)入。“啊--”她驚呼。“噓--輕點兒!你不是怕羞么,后面可都是人!”隨著身下的馬兒的奔騰節(jié)奏,她的身體上拋下落,熾熱的堅硬深進(jìn)淺出,她的指甲掐進(jìn)他的手臂……熱汗從他的額滴到她的臉。“小東西,一會不見我就想你,你可知道我為追你跑死了三匹馬……”疲累的小蟬早已癱軟在他懷里,昏昏睡去。他低下頭:“永遠(yuǎn)別想逃走,即使是死?!?/br>4近五更,旋風(fēng)般的馬隊由遠(yuǎn)馳近,齊刷刷停在顏府門前。顏家的大夫人、二夫人和幾個親信的家仆站在門外。顏鑄飛身下馬,橫抱著卷在披風(fēng)里的小蟬,大踏步進(jìn)府。“大嫂、二嫂真是好興致,漏夜看風(fēng)景??!”濃黑的眉上挑,幽黑的眼喜怒難測,刀削的臉上風(fēng)雨將至?!靶〉芫筒慌憷?!”“老三,你站??!”裴氏手指著他,氣得全身發(fā)抖?!澳?-”“大嫂,您有話只管吩咐!”他朝裴氏扯扯嘴角。“你們--”裴氏定定神,朝著停在門外的騎士命令,“先進(jìn)去歇著!”“哈哈哈--大嫂,顏家的鐵騎護(hù)衛(wèi)只聽命一人!”他回過頭沉喝,“全體原地待命!”眾護(hù)衛(wèi)齊聲哄應(yīng):“是!”“唉,罷罷罷--”裴氏老淚縱橫,“阿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手中的是你的兒媳,你死去兒子的妻子,你還是不是人,你讓顏家的臉面放在哪里?。 ?/br>沉睡的小蟬被驚醒,聽到的就是裴氏最后說的話,不依地掙扎起來。顏鑄低頭在她粉頰上啄吻:“乖,睡你的,別動?!表樖址庾∷膞ue道。他抬頭,瞇眼望著數(shù)天之間白了頭的裴氏,嘿嘿地輕笑:“顏家的臉面?記得當(dāng)年老家伙閉眼的時候,是你說要先保住顏家,再能說到顏家的體面,這才把我叫回來振興家業(yè),你忘了?大嫂!”“你還記得就好,當(dāng)初是我力保你回來。我是為了你顏家!”老婦傷心,聲嘶力竭?!澳闫饺漳榛ㄈ遣轃o形放縱,那也罷了,難道你忘了以前是為什么被趕出去的么?你還要重蹈覆轍嗎?”顏鑄緊咬鐵牙,沉聲冷笑:“裴淑霓,我顏鑄一生人想怎么就怎么,何時輪到人管我?我出去是我愿意出去,我回來是我愿意回來。我想要誰那就是誰!”他冷眼掃過一旁的李氏,哼了一聲,穿門直入。背后傳來凄厲喊聲:“公公!媳婦對不住你!”只聽得一聲鈍響,原本鴉雀無聲的家仆驟然炸開鍋--“大太太--”“快、快叫陸大夫!”李氏嚎哭出聲:“大姐,你怎地尋短見哪!”被點了xue的小蟬不能言不能動,眼睛余光掃到滿面鮮血的裴氏,淚水汩汩淌下。而抱著她的男人,竟只是嘿嘿冷笑,連頭也不曾回過。他大踏步往里面走,粗糙的大指撫去她的淚:“傻孩子!人家是烈婦節(jié)cao,死得其所,你哭個什么!”晨曦微露,顏家上下所有人被召集到cao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