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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砸在她心口,鳴柳就一直說她像個孩子。粗硬的指頭抹去洶涌而出的淚水:“以后要乖乖的,懂么?”是他殺了鳴柳,她卻什么也做不了,她的淚嘩嘩地流下來。男人的眼光閃了閃,還是替她擦掉淚?!皠e哭了,很丑?!?/br>“你吃飽了,我可還是很餓!”他邪笑著指指下身,“這里很餓!”話說完,熱鐵已經(jīng)結結實實抵到她的股間。小蟬無力地扭動腰肢:“你、你這只大色狼、殺人兇手--嗚嗚……就會欺負人……”蠻腰輕扭,語聲嬌嗔,不像抵抗,倒更像是半推半就。沒幾下,身上的衣服已被褪盡,露出骨rou均勻的玉體,雖然又瘦了,酥胸卻依舊卓挺,粉紅的櫻桃待人摘采。男人喉結聳動,湊上去就吸住兩顆粉紅花蕾,輾轉吮吻。小蟬原本就沒甚氣力,只能伸著小手作勢推他的頭,任他在身上掀起喧天的春潮。大指頭在嫩滑的大腿內側輕輕畫圈,她漲紅臉,呼吸急促。“來,瞧瞧我們小蟬有沒有濕了!”她又扭起腰:“別--”“好濕!真是不老實的小東西。”他低低地笑起來,一把將她抱坐在身上,鐵腰猛地一頂,她倒抽口冷氣,奇怪又讓人酥軟的感覺……整個身體上下顛擺。男人一次次占有,一次次深深地釋放:“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她沒辦法思考……鳴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餓了三天又被激烈地占有了很多次,小蟬睡了很久。每次醒來,很老很慈祥的沉嬤嬤就會喂她吃飯,然后又繼續(xù)睡。間中顏鑄也有來,卻示意嬤嬤不要叫她,他悄悄看一會,再悄悄地離開。老嬤嬤輕輕撫摩她睡著的小臉,悠悠地嘆著:“被三爺喜歡,是你的幸還是不幸呢?”直到十五上元節(jié),小蟬才初初恢復點精神。她想起,他曾答應上元節(jié)帶她去看哥哥嫂嫂,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睡到這時候!他會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好想他們啊,可是,他們知道自己成了公爹的禁臠,會怎么說呢?自己是災星,還是遠遠避開他們,省得給他們惹來禍端。但好想好想想回去看看……嗯,一定要和他說,他一個大人怎好反悔!顏鑄進來瞧見的就是她這副嘟嘴翹鼻的好笑模樣,他坐下來,手探進被窩伸到她小腹上,邪邪笑著:“寶貝兒,我們的小寶寶就在這里!”她一陣臉紅:“你答應我今天去哥哥家!”“怎么敢忘記,是你自己睡得像頭豬!”“那--”“明天去罷!”小蟬甜甜地笑,明天能回家了。卻不知,耽誤了一天,她和親人們已經(jīng)是人鬼殊途。正月十六,侍衛(wèi)候在方回軒西廂房門口,對披著單衣的顏鑄輕聲報告:“今兒個子時,三夫人娘家起大火,全家五口都被燒死。”“什么?”顏鑄臉色大變?!耙粋€都沒留下?”“是人放的,做得干凈利落?!?/br>顏鑄揮揮手,侍衛(wèi)悄悄退下。他的眼里,兇光暗閃,直奔二夫人李氏的開鸞居。李氏正襟危坐,好整以暇:“三叔起得真早,來跟我拜個晚年?”顏鑄陰陰地盯住她:“李玉珂,你收斂點?!?/br>“我收斂什么?”李氏臉色驟變,“我守著你不是男人的二哥幾十年,還不夠收斂嗎?”“我沒讓你守著我二哥?!?/br>“那你讓我去找野男人?”李氏眼神凄迷。“顏家多的是俊俏兒郎?!?/br>“像你一樣,盡吃窩邊草?!崩钍献鞄С爸S。“那也隨你便?!?/br>“小三兒,”李氏突地站起,緊緊揪住顏鑄的衣袖。“我是不是老了,你再不要我了?”“你和我,只是逢場作興。”“不,你是,我不是!李玉珂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男人。你對個個女人薄幸無常,我無話說;我守在這荒山野嶺十幾年,日日對著姓裴的蠢婦,日日孤枕難眠,也只為你一個人?!彼鄥柉偪瘢翱赡闳缃駥σ粋€那樣的臭丫頭……我不如她么,我哪里不如她?你說!”顏鑄不耐:“這些年,你做得也夠多,我都容著你,就因為你當日對我是真心??墒俏冶闶俏遥郎蠜]人能迫我!”“咯咯咯--”她瘋笑,“如今你還是當初那個顏三郎嗎?你忘了那個賤婦對你做的事了?就為了幾個村婦愚婦便來警示我,你確定你還是你嗎?我的季凌!”“嘿嘿……”顏鑄不怒反笑,“季凌是你叫的么?你聽著就好,收斂點,看在我對你最后的情份我才同你說!”“笑話!你能把我怎樣?顏鑄你別忘了這大別山也是我李家的天下,即算你顏鑄狠絕天下,能抵得住十萬雄兵嗎?咯咯咯--”顏鑄森森地看了她一會,轉身即走。李氏仍在身后狂笑……顏鑄踱回西廂房里,榻上的小蟬仍熟熟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