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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要起身的時候,迅速伸手,將她按住,一把搶過手機(jī),看著屏幕上跳躍著的“許安歌”三個字,不禁瞇起眸,目光越發(fā)的危險。“你給我”葉以沫剛伸手去搶,秦晗奕就將電話交到了另一只手上,快速按下接聽鍵,卻沒有出聲。許安歌打了幾十通電話,終于打通了,不禁激動,也沒有多想,就噼里啪啦的說道:“以沫,你怎么樣?沒事吧!如果你想與秦晗奕離婚的話,我會派我的律師團(tuán)幫你的?!?/br>葉以沫也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么,就見秦晗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唇角卻不合時宜的揚(yáng)起,只是那弧度太冷,好似刀子一樣。“許少的律師團(tuán)是閑著沒事了嗎?怎么盡是想干這些破壞人姻緣的事情?”秦晗奕不急不緩的出聲,語氣里聽不出什么,那眸光已經(jīng)冷得嚇人。本來還心情大好,卻被徐安歌一通電話氣得什么心情都沒了。秦晗奕打心里有點(diǎn)鄙夷許安歌,哪有他這么見縫插針的。“是你?”許安歌一驚,臉色變了幾遍,才勉強(qiáng)找回自己的聲音,“秦晗奕,既然你已經(jīng)如愿的跟夏嵐在一起了,也是時候該放了以沫了吧?”許安歌也覺得被秦晗奕抓到這種事情很尷尬,但,這種時候,他是不能在秦晗奕面前示弱的。秦晗奕覺得這人很有毛病,不禁反問,“你怎么知道我與夏嵐在一起了?”他此話一出,坐在他身旁的葉以沫,心不禁緊了緊,苦澀的勾起唇角,低下頭去。那番的遣眷纏綿后,她差點(diǎn)就忘記了,他心里還有一個夏嵐。可是,既然他心里的那個人是夏嵐,剛剛為何還非要她不可?秦晗奕察覺到身邊的人不對勁,側(cè)頭看向她,握上她緊攥成拳的手。手上的溫度,讓她愣了下,抬頭看向他。他俯身,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下,聽著電話里的許安歌說:“現(xiàn)在全市的大小報,都在報道你們的事情,你還不承認(rèn)?”秦晗奕離開葉以沫的唇,將她抱進(jìn)懷中,將手機(jī)按了免提,不甚在意的回許安歌,“報紙上說什么了?說我要娶夏嵐了?還是說我要離婚了?”許安歌被他一連串的問題頂?shù)靡灰悬c(diǎn)惱羞成怒的道:“連鞋子都沒穿,就跑去了醫(yī)院,秦總不就是想讓夏嵐知道你的深情?”秦晗奕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所以他才按了免提,他正愁沒機(jī)會與葉以沫說這事,好讓她定心呢!有人就送上門的給他機(jī)會了。“這個你要問問我老婆,我為什么沒穿鞋就去了醫(yī)院?!鼻仃限瓤聪蛉~以沫,聲音不高不低的道:“老婆,你告訴他,你昨晚是怎么把我趕出去的?!?/br>葉以沫被他的話氣得臉都青了,剛才一直沒出聲,就是不想讓許安歌知道,她在旁邊,讓他難堪。可是,秦晗奕這只狐貍,一個電話的功夫,將他們的心思都給算準(zhǔn)了。“以沫在你身邊?”許安歌的聲音壓抑得猶如處在崩潰的邊緣,被秦晗奕打得潰不成軍。葉以沫狠狠的瞪了秦晗奕一眼,剛想伸手去搶手機(jī),秦晗奕就把手機(jī)換到了另一邊,直接按斷了。“秦晗奕,你太過份了?!比~以沫氣得渾身只哆嗦。“到底是我過份,還是許安歌過份?”秦晗奕也冷了臉色,沒有一個男人聽到別的男人要幫自己老婆跟自己離婚會不生氣的。“他說什么了?”葉以沫有些底氣不足的問。其實(shí),她大概也能猜到,許安歌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為了什么。這也是葉以沫有些排斥與許安歌接觸的原因,許安歌不像是藍(lán)予溪,不會給她壓力,完全站在朋友的立場,幫助她。許安歌的私心太明顯,讓葉以沫覺得,如果她不能給他希望的話,就不應(yīng)該與他過多的接觸,怕傷害了他。“他說要幫你找律師團(tuán),跟我離婚?!鼻仃限冉写劫N在她的耳畔,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完這話,聲音更冷了幾分的問:“寶貝,感動嗎?”葉以沫的身子,不禁哆嗦了下,剛想開口反駁他,電話的鈴音便又響了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她的手機(jī)響,而是他的。葉以沫看著茶幾上一閃一閃的手機(jī),笑著伸手,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唇角的弧度越發(fā)的擴(kuò)散,卻笑得秦晗奕有點(diǎn)毛孔悚然。他有股沖動,想要去搶葉以沫手里的手機(jī),只是,葉以沫這會兒的眼神有點(diǎn)可怕,再加之他剛剛接了人家的手機(jī),這會兒若是他動手搶,似乎有點(diǎn)說不過去。葉以沫冷嗤一聲,直接按下免提。“晗,對不起?!毕膷箿赝瘢穆曇?,從手機(jī)中傳出。秦晗奕的身體僵了下,表情不自然的伸手,想要去拿手機(jī),葉以沫一躲,躲開他的手。“晗,你在聽我說話嗎?”夏嵐的聲音抽哽起來,“昨晚在生死的邊緣徘徊時,我的腦中全是你的影子,我一直以為我是愛安歌的,可直到昨晚,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我心里最在乎的人是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葉以沫的身體越發(fā)的涼,那寒意是從心底升起的。她緊緊的盯著秦晗奕,看他抿緊眉心,眼中盛著憐惜,心猶如放在火上烤一般。他是在心疼夏嵐吧!在他們剛剛的遣眷纏綿過后,他聽到夏嵐的表白,一定滿心的負(fù)罪感吧!拉過他的手,將手機(jī)塞進(jìn)他的手中,她掙出他的懷抱,便想起身離開。秦晗奕下意識的拉住她,不讓她離開。“晗,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是不是擔(dān)心會傷害到以沫?她還有安歌,安歌會好好的愛她的??墒?,我只有你了。”夏嵐說著,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好似被人遺棄的孩子,在求一處收留。葉以沫本來不想與夏嵐較勁的,始終覺得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糾葛,問題在秦晗奕,而非夏嵐。可是,是人都有脾氣,夏嵐的話徹底的惹怒她了。她一把搶過剛剛?cè)谇仃限鹊氖謾C(jī),動作快得秦晗奕都沒反應(yīng)過來。“夏嵐,我告訴你,秦晗奕是我的丈夫,他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踢開的玩偶。還有,我想和誰在一起,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安排?!比~以沫對著電話里一番吼后,直接掛斷電話,丟到沙發(fā)上,怒氣沖沖的瞪著秦晗奕。只是,秦晗奕這會兒的表情有點(diǎn)怪,有些目瞪口呆盯著她的身體。沒錯,是在盯著她的身體,因?yàn)樗钦局?,他是坐著,他這會兒視線平視的看著她,便只能看到她的身體了。她順著他的視線,緩緩下落自己的視線,便發(fā)現(xiàn)腳邊有條雪白的浴巾。誰的浴巾?想了想,她一驚,向自己的身體看去,驀地尖叫出聲,“啊……”隨即,雙手環(huán)胸,想想不對,又伸手去擋下邊。剛剛她被夏嵐氣得太激動,動作太大,將圍在身上的浴巾都給扯掉了,她竟是渾然未覺。“還看,不許看?!比~以沫要瘋了,秦晗奕怎么像是沒見過女人一樣,視線這么赤裸裸的盯著她。秦晗奕無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