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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聚焦。來來回回,身邊那么多人經過,他曾以為是重要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成了他生命中的過客……他不敢奢望,能與她再見,只因不想再看到她痛……五年后。夜幕下的永夜煙火大酒店,就如它的名字一樣,在暗夜下燦燦生輝,奢華的歐式建筑,讓這家在國內外馳名的大酒店,顯得格外的金碧輝煌。因為永夜煙火大酒店是建在度假村里邊的,所以在金碧輝煌的外表下,又多了一分園林般的典雅。酒店門前長長的噴水池在七彩的燈光下璀璨跳躍,營造著格外浪漫的情調。讓人一時間忘記了,這里是以盈利為目的的酒店,更似所有人情侶都向往的愛情古堡。草坪上,一對對還在談情的戀人,似乎已經忘記了夜深,正流連忘返的沉醉其中,唇角皆是幸福的笑意。酒店門前,一個穿著格外普通的女子,微彎唇角,冷笑著看著這一幕幕,輕啟唇瓣,輕喃道:“果真是個享受的好地方”。聲落,她不再留戀,抬步向酒店的大堂走去,眉眼間的清冷這會兒已經散去,平靜的樣子就像是個普通的鄰家女孩。“歡迎光臨”兩個迎賓拉開酒店的大門,恭敬的對著來人,九十度的一鞠躬,待她走過,兩人卻是面面相斥。女人在前臺停下腳步,遞上自己的身份證,“你好,給我開間總統(tǒng)套房?!?/br>前臺接待的小姐,上下打量了一番她,又看了眼旁邊的同事,眼里居然有了鄙視的神色。女人好似看不懂她們的眼神一般,和善的對她們笑笑,然后不急不緩的從包里拿出一張黑卡,放在臺面上。女接待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趕緊慌忙的為她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她看那女接待一臉的尷尬就覺得好笑,原來永夜大酒店的員工就這種素質??!等一切手續(xù)都辦妥后,她在服務員的引領下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又頓下了腳步,轉頭對那位女接待溫和的說:“幫我聯(lián)系下你們總經理藍予溪,告訴他,我只能在這停留一個晚上?!?/br>女接待聞言,小臉瞬間慘白一片。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穿著普通的女人,居然認識總經理。她不會給她穿小鞋吧!可是,她也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還是勉強帶笑說:“好的,衛(wèi)小姐?!?/br>衛(wèi)痕對她微頷首,友好的笑笑,似乎對之前的事情,并沒有半點的介意。話落,她便隨著服務生,快步向電梯方向走了去。回了房間,洗過澡,躺在寬寬的大床上,可能因為太累,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沉沉的睡著了。本以為住在這么高級的地方會美夢繚繞,誰知道卻是噩夢淋漓。夢中,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耳畔盡是尖銳的剎車聲。忽然,場景一轉,便換成了兩具赤裸的身體,激烈的碰撞著……兩個場景交替著,變幻著,讓噩夢中的她冷汗淋漓。“啊……”她一聲尖叫,驀地從床上坐起。她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時間,一點一滴的溜過,她緩緩的落下眼簾,遮住眼中的情緒,復又躺回了床上。在天空已經泛出魚肚白的時候,她才勉強自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來時,是因為聽見了敲門聲,其實也是因為她睡的一直不是很安穩(wěn),所以她很快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睜開迷蒙的眼,看了看表,居然已經上午十點了,看來她要見的人已經來了。她抓抓自己柔順的秀發(fā),讓自己看起來特別的沒睡醒,又在床上坐了一分鐘,才去開門。她低著頭,像是夢游一樣的拉開門,門前站著的男人視乎正要轉身離開,聽到開門的聲音,才又轉過身來。而因為她低著頭,所以只看見了他的黑色西褲和擦得極亮的皮鞋。藍予溪看到開門的人這個形象,輕皺了下眉,才道:“你好,衛(wèi)小姐,我是藍予溪。不過,看來我來的有點早,打擾到你了,那我晚點再來吧!”“沒關系,反正我也睡不著了,進來吧!”衛(wèi)痕識趣的撫順頭發(fā),抬頭向他看去。已經轉身的藍予溪聞聲,身體驀地一僵,心狂烈的跳了起來,臉上那對誰都極為溫淡,卻生疏的神態(tài),這會兒已經僵住。突然,有一只手拍了下他的后背,不解的問道:“喂,你打算站在門口和我說話嗎?”是這個聲音,是這個聲音,五年來,他的耳邊總是回蕩著這個聲音,每聽到一次,心就痛一次。他一直在責怪自己,當初沒能將她懷孕的事情,早些告訴秦晗奕。而這次不是他的幻覺,他真的聽到了。可是,他竟是不敢轉頭,怕一轉頭,就如夢一場,瞬間夢醒,一切破滅……早上,前臺的接待告訴他,一位叫衛(wèi)痕的年輕女子住了進來,并且要見他。他認得她,專注于男裝的新銳設計師,為人很低調,這么多年來,都不曾曝光過。她不是什么名師的徒弟,據(jù)說只是出自云南一個山區(qū),極富才華的人。甚至,沒有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女子。他也是今早看了入住記錄,才知道,其實衛(wèi)痕是個女子。而她這次會來這座城市,聽說是夏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來的。為的不是別的,而是幫秦晗奕設計訂婚時穿的禮服。能請到衛(wèi)痕,這是無尚的榮耀,因為所有知道衛(wèi)痕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情愿緊衣縮食的過日子,也不愿意為錢折腰,接生意,完全靠心情。所以,這也是她越發(fā)神秘,她的身體越加的高的原因之一。訂婚的事情,都是夏嵐一個人在張羅,所以忙得緊,便交代了他來接待衛(wèi)痕。但,他沒想到,衛(wèi)痕會不通知任何人,直接入住了酒店。只是,這一切的震驚,都比不上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給他的震撼激烈。衛(wèi)痕那輕輕的一拍,才讓藍予溪從那聲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緩緩的轉身,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卻在對上那熟悉的明媚笑容后,再次僵在了當場。“藍先生,你很喜歡這么看著別人嗎?”衛(wèi)痕雙臂環(huán)胸,既好氣,又好笑的打量著藍予溪。“以沫”藍予溪輕喃一聲,忽然跨前一步,一把將衛(wèi)痕抱入懷中,激動得竟是渾身顫抖。他本想去找她的,但秦晗奕說,不要去了,不要再打擾了她的清凈,許安歌是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他曾經真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她了。“藍先生,你失態(tài)了,我不是什么以沫?!毙l(wèi)痕不客氣的推開他,緊擰著眉心,眼中盡是防備。“不,你是以沫,你一定是葉以沫?!彼{予溪堅信她就是葉以沫,一樣的聲音,一樣的容顏,怎么會不是一個人?難怪,夏嵐可以請到衛(wèi)痕。虧夏嵐還沾沾自喜的說,衛(wèi)痕是被她和秦晗奕長達十年的愛情長跑打動,才會答應為秦晗奕設計訂婚禮服。“藍先生,我叫衛(wèi)痕,是你們酒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