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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涌起了狂喜時,她卻已經(jīng)轉(zhuǎn)了身,快步離開。欠許安歌的太多,能為他做的,卻太少。所以,她愿意加入他的工作室,做一個能為他拼命的員工也好。因為永夜煙火的前身是個小漁村,所以這里建有配備設(shè)施很豪華的海濱浴場,每年都吸引了很多游人來此度假,更是有很多的明星來這里拍攝外景。衛(wèi)痕的心很亂,便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向海邊走了去。她不是不想多愛樂樂一點,如果真不愛他,也不會剩下他。可是,有些事情,哽在心頭,遠比她想象中的更難放下。她看著海邊那形形色色的組合,有情侶,有一家?guī)卓?,歡樂的在沙灘上嬉戲著,心里不禁一陣酸澀。當初決定生下樂樂,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晚霞,灑在她的身上,這余下殘輝,卻怎么都溫暖不了她的心,她周身只有無盡的冷,因為那冷寒是從她心底發(fā)出的。她忽然頓了下腳步,望向前邊圍觀的人群。她距離人群不算太遠,隱約可以聽到人群中傳來的男人聲音。“陳小姐,您別生氣了,她知道錯了。您的醫(yī)療費用和損失,我們度假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隨著一道聲音落下,另一道尖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賠償我的損失?你們要怎么賠償?。课椰F(xiàn)在胳膊過敏弄成這個樣子,還怎么拍攝?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你們總裁,告訴他,你們是怎么做事的。”“那陳小姐,你看事情已經(jīng)這樣,你要怎么樣才能消了這口氣。”剛剛那道男聲再次想起,聽起來很是恭維,甚至還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衛(wèi)痕本來已經(jīng)想轉(zhuǎn)身離開了,可是一聽到女人的話中,提起了秦晗奕,又把將將抬起的腳,落了回去。她唇角不禁溢出一抹冷笑,隨即轉(zhuǎn)為平靜,向人群里走了去。她撥開人群,一走到最前邊,就看見一個一身白沙裙的女人坐在太陽傘下的沙灘椅上,用力的扇著手里的扇子,精致的五官都皺到了一起去,像是火氣很大。而她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對著她點頭哈腰。衛(wèi)痕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怒氣沖沖的陳小姐,左臂紅了一大片,像是剛剛被燙到的一樣,但是仔細一看,又不是被燙傷,因為紅了的位置,皮膚看起來視乎是完好的。再看到她白裙子上,泛著黃色的印記,衛(wèi)痕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應(yīng)該是對果汁過敏吧!而站在她身后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一臉不耐煩。她猜,這個女人就是個二流的小明星。第一,這個女人她沒有見過,如果是一線的,就算不認識,也該眼熟吧!第二,看那氣勢洶洶,想要興師問罪的模樣,就不是什么大人物,大人物就算度量不大,想必也沒有這個時間吧和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而那位對她點頭哈腰的中年人,胸簽上寫得很清楚“客服部經(jīng)理劉剛”。劉剛的身后,跟著一個低著頭的女服務(wù)生,臉上赫然印著一個紅紅的手掌印。衛(wèi)痕不禁一皺眉,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敢這么的漠視人權(quán)?難道,就因為她是秦晗奕的女人,所有就了不起嗎?劉剛擦了擦額頭的汗,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熱得。“開除她?!标愋〗隳羌軇菹袷峭鹾笤诎l(fā)布命令一樣,絲毫看不出來是談判和解的。“這……”劉剛顯然很是為難。誰都看得出,這位陳小姐是故意在找茬,可是他們就是得罪不起這位?。?/br>衛(wèi)痕心里頓時怒意橫成,不過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性,她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件事情恐怕他做不主吧!”忽然有人打斷兩人的“談判”。劉剛尋聲望去,剛剛的虛偽笑容瞬間僵住,客客氣氣的招呼道:“藍總”。“發(fā)生了什么事了?”藍予溪臉色微沉的問道。“是這樣的,我們的服務(wù)生把檸檬汁灑到了陳小姐的身上,造成了她皮膚過敏?!眲偤喡缘膶⑹虑榻淮槐椤?/br>“那她的臉是怎么回事?”藍予溪指了指那個眼睛都哭紅了的服務(wù)生。其實,衛(wèi)痕來的時候,他也來了,可以說,他是跟著她來的。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是在從旁觀察,而且,他想想看看衛(wèi)痕的反應(yīng),她對這個女人,是不是充滿了敵意。雖然,衛(wèi)痕偽裝的很好,表情上一點破綻沒有,但藍予溪還是注意到了,她微閃的眸子。“這個……這個是陳小姐不小心弄的……”劉剛頗有護著這陳小姐的意思。也對,誰不都怕枕頭風(fēng)嗎?“你要是自己挨了一巴掌,也會說是不小心弄的?”藍予溪冷笑,一眼便看穿了劉剛的心思。劉剛看了看自己的上司,顯然是對自己的含糊其詞很不滿意,只的悻悻的道:“藍總說的是,那你看這事情現(xiàn)在要怎么處理?”“報警”藍予溪簡短的兩個字一出口,卻讓在場的人頓時全都目瞪口呆。衛(wèi)痕更是震驚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居然肯這么做。“這個……不好吧……”劉剛想再勸勸,但他甚至藍予溪的脾氣,所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好一會兒,也沒反應(yīng)過來。“報警,你聽不懂嗎?”藍予溪再次開口,提醒道。劉剛一看沒有轉(zhuǎn)還的余地了,只好拿起電話準備服從上級的命令,報警。但,他才一撥號,那位剛剛還在叫囂的陳小姐,驀地站起身來,一下打掉了劉剛的手機,對他惡狠狠的警告道:“你敢報警?不想干了,是不是?”她知道藍予溪是誰了,不過劉剛怕,她可不怕。顯然,劉剛在聽到這句話后有些擔心,馬上向藍予溪投來了為難的目光。“藍總,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陳小姐的氣不打一處來,不甘示弱的質(zhì)問道。“我知道啊,你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們的服務(wù)生弄傷了你的皮膚,所以我們不可以護短,要報警來保護你的權(quán)益。”藍予溪說得冠冕堂皇,但是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是在維護自己公司被打的服務(wù)生。“你……”陳小姐被氣得,不耐煩的道:“算了,我不追究了?!?/br>她嘴上嚷嚷著不追究了,但心里邊卻虛的要命,怕藍予溪非要報警不可。畢竟,她動了手,打了人,她自知誰的錯多點。“既然陳小姐不追究我們的人打翻果汁,冒犯了陳小姐的事情了。那陳小姐是不是應(yīng)該向被你打的人,道歉呢!”藍予溪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更絕不會讓自己的員工,像奴隸一樣的被欺負。“你沒有搞錯?她故意灑了我一身的果汁,害得我過敏,我都不追究了,還要我給她道歉?”陳小姐滿眼的鄙夷。“故意?你怎么知道她是故意的?她被你打了后,眼睛都哭紅了,也沒敢為自己叫屈,我不認為她有那個膽子,故意讓你過敏?!彼{予溪本想著,這女人要是懂得承認錯誤也就算了,看看那口氣,簡直是惡人先告狀了。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自己是永夜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