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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百姓所景仰!”一番話驚天動地,大義凜然,說得在場之人不禁點頭,心中震動不已,就連慕容襄自己,也是十分滿意,到了這個朝代,終日爭來辯去,這口才都進步了不少,把自己說得跟個大英雄似的。老夫人心有感慨道:“你這般心胸才能,竟不生成男兒身,真是可惜了!”慕容襄嘻嘻笑道:“祖母啊,你若點了頭,就沒有什么可惜啊。從今日開始,我就是男兒啦!小子復姓慕容,單名一個襄字,為南棠慕容府中第三子,還請二位多多指教!”說著,拱手為禮,向兩人躬身一拜。老夫人被她的動作逗笑,看了看慕容清楓,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點頭說道:“我們說不過你,只好允了。但你要明白,慕容家雖是商賈,你祖父在世時,在朝堂上下,也頗有些人緣?,F(xiàn)在他雖已不在,這幾分薄面,人家還是要給的。今后你若想出人頭地,在財富和權勢上,慕容家也勉強能做一后盾,多少給些支持?!?/br>慕容襄大喜,心想這個話說得輕巧,卻是真正強有力的保證,以后在外行走,有這個大家族的庇護,自己還怕什么,盡管放手去做。當即,三人在一起,將現(xiàn)有形勢,將來可能面臨的狀況,以及種種厲害關系,盡數(shù)討論商議。眼見天色已晚,慕容清楓高聲喚道:“來人!”門外,曹管家低低應聲,進得廳來。“通傳幾位夫人小姐,各處家仆丫鬟、帳房廚子、馬夫花匠,及府中所有人等,從今日開始府門緊閉,概不見客,也不準出府,明日辰時一到,盡數(shù)到這意善園中的廳外壩子等候,府中有大事通報!”[卷一前世今生日月長:第十二章請君入甕]第二日一大早,意善園前廳外的院壩里,密密麻麻站滿了府中人等。幾個園子的夫人小姐也在其中,由曹管家安排了凳子,坐在一邊閑話休息。“顯琴妹子,相公今日聚集這么多人呆在這里,說是要宣布什么大事,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不?”徐平君搖了搖手中的瑤扇,對于今日一大早就折騰至此,心中很是不平,也不能理解。“回大姐,我也不知,”丁顯琴低低答道,“昨日我聽曹管家派人來傳,也很是驚訝?!?/br>徐平君瞥了她一眼,笑道:“你那寶兒平日盡得母親和相公喜愛,最近又幾乎天天跟著相公出府游玩,今日之事,她想必早就知曉,竟不曾告訴你嗎?”丁顯琴心中委屈,有些哽噎,說道:“大姐多心了,我是真的不知?!?/br>一旁的二夫人姚惠潔見狀,忙柔聲勸道:“大姐,可能三妹是真的不知,我們也懶得在此妄加猜測,待會相公出來,當面問清便是。你瞧,相公他們來了!”說著,伸手一指,只見海棠水仙各在一側,攙扶著老夫人步出門來,慕容清楓牽了慕容襄緊隨其后。慕容襄一身月白色的男孩衣裳,頭上發(fā)分兩股,梳為總角,端的是神情自若,面容俊俏,一出來,就惹得眾人面生詫異,小聲議論,這三小姐,怎么這樣打扮?見主子出來,曹管家手掌連擊兩下,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少爺有話要說!”慕容清楓看了看下面的眾人,轉頭問道:“曹管家,府中上下人等,可曾盡數(shù)到齊?”曹管家上前一步,拱手行禮,答道:“回少爺,齊了?!?/br>慕容清楓微微頷首,朗聲說道:“今日召集大家來此聚集,是我慕容家有一件大事要宣布!”他停了一下,眼望四周,目光一一威嚴掃過,繼續(xù)說道:“眾人皆知,三小姐幼時得神仙教誨,才能非凡,近日鼎鼎有名的翰林大學士韋大人慕名來府,當下認定三小姐即為神子天降,業(yè)已上報朝廷,不久三小姐就將進京面圣!因此,我慕容清楓在此宣布,從今日起,慕容襄便是南棠慕容世家的小少爺,那以前的稱呼,自此就不準再提起!”“皇上對神子之事,極為在意,相信憑借小少爺?shù)穆斆鳈C智,定能使得龍顏大悅,屆時慕容家府中上下跟著沾光,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完;但若今日在場之人,有誰將小少爺身份泄露出去,那慕容家便是犯了欺君大罪,罪不可恕,必將誅連九族,滿門抄斬,爾等盡在其中,也難逃厄運,即便是那告密之人,此番行為,生生斷了皇上念想,到時隨便安個罪名賜死,也是不無可能。此種厲害關系,應該不難想明白罷!所以,今日在場之人,身家性命全押于此,若發(fā)覺他人想法出了岔子,應及時制止與稟報,畢竟現(xiàn)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是選擇風雨同舟,還是情愿浪打船翻,全在這一念之間?!?/br>“今日須請所有人等,立下重誓,對此秘密守口如瓶,至死不能泄露半句!”“大家可愿發(fā)誓?”慕容家平時對下人一向優(yōu)厚,每月月錢從無克扣、定時漲浮,每有逢年過節(jié)、結婚生子還有賞金,生老病死亦有撫恤,再加上對人態(tài)度,威嚴之余,倒也大都和氣有禮,府中大到總管,小到火工,遇到這樣的主子,得到這樣的職位,皆是滿心歡喜,忠心不二。再者,慕容襄容貌出眾,生性純良,平日待人彬彬有禮,是府中最沒有架子的小主子,下人對她,又是尊敬又是喜愛,為她之事保密發(fā)誓,為慕容家分憂,心中倒也情愿。當下,在場下人皆口出毒誓:“皇天之上,后土在下,我等一生一世,定當保守小少爺之身份秘密,如有半點泄露,甘受千刀萬剮,天打雷劈,刀山火海,絕子絕孫,來世亦是男者為盜,女子為娼!”。慕容襄聽那眾人發(fā)誓,語氣真摯,言語惡毒,覺得靠發(fā)毒誓來保守秘密,雖不是最為妥善的法子,但也只能暫時用這個來堵眾人的口了,只是人心最不可測,以后還得另想法子才行。唉,俗話說,說一個謊言,就必須再說十個謊言來掩飾,以后的人生,須杜撰之事甚多,必是勞累不堪了。“大姐,你說寶兒她是不是糊涂啦?好好的女孩子不做,竟去做什么男兒!我真是想不明白?!蹦饺菪拘÷曊f著,頗有些不解。“小小年紀,就這樣自以為是,還認為自己是什么神子,盡存著攀龍附鳳的心思,我倒要看看,她能做點什么大事出來!將來怕是要在外面吃盡苦頭,家里還得去幫她收拾!”慕容晴說得有些咬牙切齒。兩人正在一旁竊竊私語,無意抬頭,竟看見慕容襄冷冷望著自己,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她們此時所思所想,一時驚嚇,停止不言,甚是詫異,心道這寶兒雖然年幼,氣勢上竟比身為jiejie的自己強上百倍,卻是